身为保家卫国的武将,不是不曾远离家人过,然而不知怎么的,在人事已非之后,一股隐隐作痛的凄凉感,时常萦绕心头。
「爹、娘……你们是否安好?禹儿真的好想你们。」一声浓烈的思念,揉合着不舍、无奈、悲伤,低低的响起。
「朕说过,只要你答应做朕的女人,朕便会放了你的亲人。」
听到熟悉的嗓音,凤袁禹顿时背脊一僵,迅速回头,只见不知何时慕容天竞已站在她身后约莫十步之处。
「你怎么会在这儿?」她站起身,讶异的问。
她好不容易偷得片刻宁静来沉淀思绪,却没想到还是被他发现。
「过来。」慕容天竞没回答她的问题,也没走近,反而朝她命令。
夜色令她无法看清楚他的表情,然而那双炯亮的黝黑眼眸却透着一丝骇人的阴沉。
从比武那时起,他就是这种眼神,就连方才的营火会,他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回应一干武将举荐她出任军职的问题。
慕容天竞很明显在生气,她也聪明的没有做任何反抗,依言走向他。
才刚靠近他,脚步还没停下,已被他伸长手臂用力拉到身边,纤细的腰肢被他紧紧圈住,下巴亦被他掐住抬起,强迫她正视他的怒气。
「禹儿,你可知道,朕真的恨不得宰了所有碰过你的士兵。」他瞪着她,咬牙道。
凤袁禹愕然的望着他眼里强烈的占有欲,那种不容许任何人侵犯、觊觎自己所有物的眼神,是所有雄性动物的本能反应,更何况他还是个帝王。
慕容天竞收回手,阴沉的瞪了她一眼,以眼神示意她跟上,随即转身往龙帐走去。
凤袁禹跟着他回到龙帐,藏在身后的双手紧握,不断压抑着越来越浓烈的羞耻感,而他站在床前,双目如炬,深沉的望着她。
「过来。」
慕容天竞的嗓音犹如鬼魅直教她想退缩,然而内心的执念驱使双腿坚定的朝他而去,逼迫她无法轻易言退,因为只要能解救父母和梁国遗臣,她什么都可以忍。
在她分心之际,转眼间整个人已被他拽上床,而他则慢条斯理的解开腰带、衣袍、裤子,直到赤裸身体为止。
打从被他强占后,接下来的每个晚上他皆是如此。总是将她挑逗到抗拒不了他的碰触,即使她从未开口说过一个要字,但身体依旧背叛她的意志,默许他烙下记号和气味。
她深呼吸,压下害怕和自我厌恶的情绪,接着低垂螓首,微微颤抖的解开身上的衣物,直到剩下肚兜、亵裤才停止。
她的主动令他有些讶异,沉默望着她的举动,直到她停下动作,这才上床碰触她。
「今晚怎么主动了?」他开口问,头一次没有先用蛮力将她制服。
「若我从了你,你真的愿意放了我爹娘吗?」凤袁禹深吸口气,微微颤抖的问。
「君无戏言。」他眯起眼,将她的颤抖收入眼里,大掌探入她的肚兜内,握住一只盈乳,温柔的搓揉着。
她脸儿微红,星眸直直望进他的眼底,没有丝毫迟疑的说:「好,我答应你。」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这男人像一团火,恣意的焚烧了她的身体,强硬的逼迫她与他共赴云雨,领略情欲滋味,让她的生命与他的重迭、交融,在她的世界留下属于他的一部分。
未来,即使她想遗忘也无法真正忘怀的一部分。
他满足的轻叹,薄唇沿着她的颈子一路往下,在那两只丰盈的娇乳停留,右胸口的疤痕吸引了他的目光。
温热的唇细细的亲吻着那道疤痕,那是将她带到他生命中的机缘,但也提醒他心爱的人儿差点就死在沙场上。
「禹儿,朕不会让你再回战场打仗。」慕容天竞轻抚着那道疤痕,语气坚定。
凤袁禹垂下星眸,没有回答,然而看在他的眼里,他认为她不高兴。
「朕不可能让你再次身陷任何危险,你懂吗?」他挑起她的下巴,说得更清楚。
他知道她仍无法忘情于驰骋沙场的日子,毕竟那是她过去二十年来奉为圭臬的使命,否则她也不会在他那堆书册中单单只挑兵书来看。
他听过风俊伟谈论战场上的禹儿是什么样的武将,面对腥风血雨的战场,即使陷入困境依旧沉着冷静应对,无论风俊伟抛出何种攻势,她总能不疾不徐、沉稳的一一化解,也因此她才有办法撑过两年。
如果说要让一名醉心于沙场的武将,突然断了过去数年的使命,安安稳稳的待在他身边当他的女人,她会一时无法接受也是情有可原,然而他说什么都不会再让她深陷任何危险。
「嗯。」她轻轻的应声,算是对他这番话给了回应。
「禹儿,眹从不曾如此喜爱过一个女子,从来不曾。」他轻抚她柔嫩的粉唇,再一次坚定的说道。
凤袁禹终于抬起眼来望着他。
「所以,你该懂朕的顾虑。」
那张英俊的脸庞上有着她见过最坚定的神情,而那富含磁性的好听嗓音,有帝王最真挚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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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相思帝王叹 V第十八章[1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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