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山野美娇娘 下 V第二十五章[08.17]

  毕竟张兴财和张兴美是姓张不是姓毛的!
  仆人答道:「到门口了。」
  话音刚落,就见一身穿粗布麻衣的男人被人扶着从外面进来。
  陈氏和张兴美兄妹皆露出惊恐之色。
  张族长跟陆族长打了声招呼瞥向陈氏骂道:「贱妇!」
  陈氏一抖,当即祈求的看向陆不易,陆不易只当看不见,起身对张族长行了一礼道:「张族长,在下多年未归,奈何归来爹娘俱都不在,但从舍妹处和乡亲们口中却得知陈氏罪行,实在让人难以接受。」
  他看了一眼陈氏接着道:「若她安分守己倒也罢了,在下小有余钱也不是不能容忍他们。但她千不该万不该将在下唯一的妹妹卖了赵家做冲喜新娘子。张族长或许不知,赵家虽为大户,但那人却是将死之人,我妹妹嫁过去当日人便没了。我妹妹若不是遇上我现在的妹夫,现在恐怕连命都没了。她贪下我爹给舍妹的嫁妆银子我也不说了,只她在我爹没了后将我娘牌位都扔了,让人气愤难当。张族长,此妇我今日定要代我父亲休了不可。」
  陆不易的话掷地有声,满屋子的人除了张族长等人都是村里的人,对陆家的事也都清楚一二,此时听陆不易陈述,顿时开始说着陈氏的罪行。
  有人说她苛待继女,有人说她不给继女饭吃。
  指责的话纷纷入耳。
  张兴美又羞又臊,眼睛瞥见鱼朗,顿时找到依靠,她趁人不注意靠近他,扯住他的袖子哀求道:「鱼大哥,帮帮我。我愿意做牛做马报答您。」
  鱼朗惊恐的将袖子扯回,高声道:「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本因陆不易的话气的够呛的张族长听见这话差点晕过去,一拐杖过去敲在张兴美身上。
  别看张兴美跋扈,到了张族长跟前却老实的很,当年他们娘三个在张家庄可没少受苦。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张族长气的直哆嗦。
  陆不易很满意,将事先写好的休书取出连带一袋碎银子递给张族长,「张族长,在下也不是不知恩之人,念在陈氏当初照顾我爹的份上,这些银子算是在下和舍妹给她的补偿了。」
  吓傻了的陈氏突然扑过来将休书和银子撞到地上,坚定道:「你不能替你爹休了我,你爹都没休我,你凭什么,你凭什么!」说到最后竟有些癫狂。
  「哼。」陆不易不理她,蹲下将休书和钱袋捡起来递给张族长,「劳烦张族长了。」
  张族长觉得一张老脸都丢尽了,这寡妇年轻时候有些姿色,当初在村里就不安份,被人家婆娘抓住了好一顿打,谁知后来陆猎户求娶嫁到这边来了。谁承想这过了多少年了又被休回去。
  陈氏没有娘家,作为替张家生了一儿一女的女人,张族长即便是不想来都得来。
  「这,唉。」张族长也是老实巴交的人,被陆不易说的哑口无言,他转身冲门外喊了两声,进来几个汗子,嘱咐道,「你们帮着他们将东西搬回去吧。」
  「我不!」张兴美高声尖叫,「我不回去,我不回去。」
  昨日碰见鱼朗还幻想着过好日子,今日竟然就被赶出陆家了。她不乐意不乐意!
  张兴财也傻眼了,跟着张兴美一阵闹腾。
  陈氏哭着跪下哀求陆不易,「我今后改了,我改了行吗,别休了我呀,回去我可怎么活呀。」
  陆不易冷声道:「我给你的银子有五十两,够你们过活一阵子了。」说完和鱼朗对视一眼又和两位族长说了声走了。
  鱼朗站起来跟着出去,到了门口又转身对陆族长道:「族长,修路的事儿,明日你找人与舅兄商议,一定将路修到县城,修到镇上。」
  一听这话,陆族长顿时又高兴起来。
  陆不易也转身对张族长道:「张家庄虽然比十里沟子村路好些但到县城的路也很是难行,到时一并修了就是。」
  要想富先修路。
  张族长哪里还有不悦,完全兴奋起来。
  人一兴奋,办事就麻利,当即让人快速将陈氏娘三个之物搬离陆家。
  陈氏娘三个哭哭啼啼想打感情牌,但没人买账,加上张家庄的族长和族人亲自押着,当天便搬离了陆家。
  鱼朗很满意,对陆不易道:「舅兄好魄力。」这不到一日的功夫就将陈氏三个清出了陆家,对这样的舅兄他没有不满的道理。
  陆不易笑笑,将陆嘉卉怀里的小山子接过来逗着,漫不经心道:「听闻京城权贵颇多,生意也多,我打算过几个月去京城试试。」
  陆嘉卉惊喜抬头,笑了。
  有个兄长撑腰似乎也不错。虽然这兄长认的莫名其妙,但是血缘关系就这么奇妙,有心亲近有心信任。
  晚上张满堂又整治了一桌子饭菜,这次将山里的野菜野味都上来了。鱼朗与陆不易因为陈氏解决心情甚好,两人相谈甚欢,约定到了京城后再聚。
  小山子早就被春环抱去睡了,陆嘉卉坐在一旁陪着。陆不易瞧着她满是疼爱,「竟想不到原先那个小丫头都这么大了,还将我给忘了。」
  陆不易离家的时候,陆嘉卉不过两三岁,对自己有哥哥这事不记得也情有可原。
  鱼朗闻言却酸道:「昨日娘子可就深信不疑了,还没等验证就将兄长叫上了,也不怕被骗。」
  陆不易呵呵一笑,抬起手指戳在自己脸上,挑眉笑道:「端看这张脸就做不了假。」
  的确,两人长相相似,任谁都不会怀疑,若只是相貌鱼朗尚且不能相信,只举手投足间的举动也颇为神似。
  他无奈点点头:「来,大舅子,妹夫敬你一杯。」
  喝到夜深,陆不易被仆人扶着离去,陆嘉卉也与鱼朗歇下。
  鱼朗趁着酒意凑近陆嘉卉,将脑袋埋在她的胸前,瓮声瓮气道:「娘子疼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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