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锦素朝墨语使个眼色,墨语便去越千邑的院子传话了。
没过多久,侍卫推着越千邑过来。看着那碍眼的面具,佟锦素下意思别过头去,脸上的表情更冷了。
亏她昨天还起了心思,现在想想,真是羞愧得紧。
在这样的时代,若真是对一个男人动了心,便犹如陷进泥潭之中。日后与人共侍一夫,吃酸拈醋,变成自己最不喜欢的样子。
一朝踏错,步步错,到后来是不可能再回头的。
幸好,一个玉姑娘打醒了自己。
「王爷,这位胡妈妈是我远房表姐留给我的人。我用着觉得不顺手得很,想把人送走。无奈表姐远隔万里,还请王爷想个法子,如何处置为好」
越千邑眯着眼,看了她一眼。
昨天和今天她的表情有着天壤之别,今天她看他的眼神更胜从前,极为平静。原以为昨夜里吐露了身份,他们之间应该更是紧密信任。
到底哪里出了错
他用眼神询问胡妈妈,胡妈妈便行了一个礼,道:「王妃息怒,王爷恕罪。奴婢来王府不久,实在不知那位玉姑娘的来历。王妃所问,奴婢答不上来,是奴婢失职,任凭王妃王爷处置。」
这番解释,他便明白症结所在。
「王妃见到玉娘了」
佟锦素心里冰凉一片,听听叫得多亲热,玉娘,怕是他的情人吧。自己还真是天真,差点一头栽进去,所幸未陷进去,一切都来得及。
「说来也巧,昨夜我有些睡不着,出去走动一下。不想看见一女子在墙外观望,吓了一大跳。一问之下,那女子说自己是府中的客人,名叫玉姑娘。晨起时想想不对,既然府中有位女客,为何我这个王妃却不知道,还以为夜里是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问了胡妈妈,才知府中确实有位玉姑娘,其它的,也答不上来。我想着,身为外院的管事,胡妈妈连这么重要的事情都遗漏了,怕是王府太大,她心有余而力不从。想着到底是表姐给的人,还是送还的好。无奈我一内宅女子,也无门路,这才请示王爷处置。」
「原来如此,既然用着不顺心,便送走吧。」
他一摆手,胡妈妈便恭恭敬敬地退下去了。
她心里更是憋气,合着她这个王妃连个下人都支使不动,真要是有什么事,她岂不是一只困在内院里的兽吗
「还是王爷有威信,连我表姐的人都这么听您的话。」
这话听着不太对味,越千邑微皱着眉头。他见惯阴谋诡计,从不曾去猜过女人的心思,自是不知道她复杂的心境。
「到底不是你用惯的下人,你用着不顺手也是情理之中。」
「嗯,王爷说得是。我想着这外院到底事多,不如王爷寻个合适的人,顶了胡妈妈的位置。」
越千邑自是会安排。
佟锦素深吸一口气,「王爷,我已是您的王妃,若是以后府中再添什么人,还请王爷明示,免得妾身见着却不知情,反倒生了误会。」
越千邑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摆了一下手,让屋子里人全部出去了。
他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隔着面具,凤眸俯视着坐着她。她心下一阵慌乱,有种想逃的感觉,努力让自己冷静。
「说吧,怎么了」
「王爷,妾身无事。」
「你觉得本王好骗」
他当然不好骗,将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若说最有心机城府的,非他莫属,她怎么可能骗得到他。
「妾身不敢。」
一只修长的手扣住她的下颔,迫使她抬起头来,不得不看着他。他的眸中怒火堆积,幽深不可测。
「本王要听实话。」
她突然就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也不应该有气。他是古人,是不可能知道她的想法,她也不可能去改变一个人根深蒂固的观点。她想在这时代生存,除了保持本心,还要适应这个时代的生存法则。
「妾身真的没有生气,就是胡妈妈知情不报,连玉姑娘的事情都不上报,我觉得她不够忠心,并没有其它的意思。」
「你觉得本王会信」
他的手指收紧,大拇指摩梭着手下的肌肤,感受着那份滑腻。她的脸不争气地红了,心下有些无措。
恰在此时,远远瞧着似乎有人朝院子走来,正是那昨夜里见过的玉姑娘。她情急之下推了他一把,起身把他按回到轮椅上。
不想力量没有控制好,她起身不稳,一下子跌进他的怀中。
毫无距离的接触, 两人齐齐心头一悸。她下意识想站起来, 不想一只大手环着她的腰,凤眸幽深。
外面响起玉姑娘的声音,声音如人,带着说不出的缠绵婉转。
「玉儿给王妃赔罪来了。」
成妈妈自是出声拦着她,低声说王爷和王妃在里面,不许闲杂人等打扰。玉姑娘眨了一下眼,风情万种地勾着手指,绕了一下额前垂下的发丝。
「原来王爷也在啊, 那玉儿便等着吧。」
佟锦素听到她的声音,理智又回笼了。他的老相好都有呢, 自己可不能和这样的男人有什么情感上的纠葛。
遂道:「王爷,玉姑娘来了, 您是否见上一见」
越千邑凤眸微凝, 似乎明白她前后变脸所谓哪般。眼风未扫,冷声问道:「你是因此事而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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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散财闺秀 卷二 V第四十九章[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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