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三妹妹不认也没有关系。我不知道你知道多少,我要告诉你的是,无论你怎么使坏,都阻挡不了我的路。」
李锦素冷笑,「大姐好生奇怪,我阻你的路做什么你想做什么是你自己的事情,不过若是你想我当成踏脚石,那我可就不答应了。我看大姐乏累得很,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语毕,也不看李锦笙的脸色,转身就出了内室。
一到外间,李锦瑟和段雯秀自是还在的。
两人围了上来,李锦素一使眼色,三人一起出了院子。
「三妹妹,大姐把你叫进去说了什么」先问话的是段雯秀,她可是心里一直都好奇着,差点就要跟进去了。
李锦素露出疑惑的神情,「大姐好像不太对劲,说了一些莫名奇妙的话,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像说什么有我们这样的姐妹是倒了八辈子的霉,还说要用我们去给她铺一条锦绣路…奇奇怪怪的,我听得不太懂。「
她说得含糊,段雯秀却是听懂了。一回去就告诉了巩氏,巩氏一听,拍桌而起,震得杯子里的水洒了出来。
「好一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想用自家的姐妹当踏脚石。」
「娘,你说她们到底在打算什么」
「具体要做什么娘猜不出来,不过肯定是老虔婆和那个贱人都想把小贱人嫁进高门大户,要用你们姐妹几个去铺路。我的儿,如果小贱人真嫁了好人家,我们的日子就更艰难了。」
段雯秀何尝不知道这点,心下也是急了。
巩氏目光冷凝,思索半晌,终是露出一丝笑意,「想来京中人还不知道咱们家大姑娘和沈府的小姐,为了争伯公子大打出手的事情吧。」
沈家为了名声,是不可能张扬出去的,伯状元那里更不会。老爷对府里的下人也下了封口令,不许传出去一个字。
陛下今日早朝殿前钦点,伯子琴已被钦点为状元郎。
她把华妈妈叫了进来,如此一吩咐,华妈妈便领命出去了。
状元游街过后,便传出了沈府小姐和李家庶女为了伯状元在茶楼大打出手的事情。一时间,沈家和李家都成了封都人口中的谈资。
且不管沈家如何震怒,荣安堂那里又是怎么样的光景。只说李锦素和李锦瑟姐妹二人已派人去兑换了赌局的赢头,窝在一起兴奋地数着银子。
「三姐姐,真没想到,竟然是一赔九。」
伯子琴名头不响,又是外地来的,就算是有才名传了出来,也没有引起别人足够的注意,是以押他的人并不多。
李锦瑟从未有过这么多钱,小脸全是兴奋的红。饶是现在李锦素不差钱,得了这么多的钱也是喜出望外。
「你赶紧把钱收好,将来这就是你的傍身钱。」
她微微一笑,让成妈妈取来一张房契,递过去,「万户巷的表姐走了,临走之前,托我把这个给你。我看过了,是一间布料铺子。」
「薛小姐离京了」李锦瑟有一点吃惊。
「表姐说是有急事,就没有正式道别。」
李锦瑟把房契一推,「三姐姐,这定是薛小姐留给你的。你怜惜我,才说是给我的,我不能要。」
「傻丫头,真是表姐给你的,你就拿着吧。」
「我不能要…三姐姐你嫁的是皇子,以后打点的地方多,没有银子只会处处受制。」
「四妹妹,你是庶出,将来还不知嫁进什么人家,想来以祖母和母亲的性子,必不是什么富裕人家。女人没有银钱傍身,在夫家如何立得起腰竿。你就收下吧,表姐给我留了不少,我是够用的。」
一番好说歹说,李锦瑟才收下了房契。
是夜,李锦素有些睡不着。
先前还不觉得,今日提了起来才发现,她有些想念那个毒舌表姐。起床披了一件衣裳,推开门走了出去,墨语静静地跟在后面。
天幕中,挂着一轮月。
不知道骊城的月,会不会也这么清冷。
墙头上,窜出来一个小身影,琉璃眼儿在夜色中显得特别的明亮。那小小的一团蜷起来,没有跳下来的意思。
「云耳,你没走吗」
听到有人叫它,云耳跳了下来。
她那么一接,就将它给接住了。
「小家伙,你主子都走了,你怎么不跟着走啊」她一手抚摸着云耳身上的毛发,一手托着它,它舒服地闭上了眼。
「真是一个会享受的小东西,都说有其主子必有其宠物。你这贪图享乐的性子和你主子还真像。你说,她这会到哪里了」
云耳当然不会回答她,喵了一声。
「你也不知道,是不是骊城很远,起码要两个月才能到吧不知道她会不会想你这个小东西」说到这里,她笑了一下,「也不知道,她会不会想我想来是不会的吧,她那么洒脱的人,应该不会被别人所牵绊的。」
她双手把云耳抱起,幽幽叹了一口气。
「可是…我有些想她了。」
墙外面,与夜色融为一体的男子身体微僵,心头震荡不已。尔后慢慢放松,勾了勾嘴角,凤眸含笑。
转眼过去了好几天,京中的那些流言慢慢淡了下去。迟迟未听到沈府欲招伯子琴为婿的消息, 怕是有些变故。
李府的气氛也很是压抑, 李复儒一连几天脸色都十分难看。荣安堂的老夫人又病得不起。听说安姨娘日日侍疾, 人瘦了一圈。还有李锦笙, 居然用自己的血抄经书,说是因为自己祖母才病的, 她要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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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散财闺秀 卷二 V第二十九章[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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