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正琢磨着燕王会如何应对,便听丫鬟红菱说齐侧妃前来请安。「主子,齐侧妃在外站了一刻钟,眼看着就要闹起来了,您看?」
王妃冷笑:「如今还敢来地盘上挑衅了,让她进来,倒要看看她说什么。」
齐侧妃人未至笑声先进来:「姐姐在屋里闷着作甚,难不成是怕见外面大好春/\光?」
王妃端坐在太师椅上,「侧妃倒是活得自在。王爷如今昏迷不醒,你倒还有心情看风景,枉咱们王爷寻常对你那样宠爱。」
「……」齐侧妃被噎了一下,不过也收敛起来。「姐姐何苦说这话扎我的心,王爷昏迷多日,我却连见一见资格都没有,你可知我这心里有多苦。大公子也是时清醒时糊涂,咱们王府日后可怎么办才好?刚刚也不过是担心姐姐闷坏了而已。」
怎么办,当然是靠她儿子了。不过一点小事她就被禁足,身边嬷嬷丫鬟也被换了一个遍。可是那又怎样,如今整个王府还不是要靠她儿子来支撑。
王妃当日多嚣张,恨不能打杀了她,现在还不是乖乖将自己放了出来。
她算是看清了,王爷宠爱自然好,可只要她儿子成为世子,甚至成为新一任燕王,她的好日子才是真的来临。
为了寻求妥当,她已经联系到了王嬷嬷留下的眼线,帮她悄悄把消息送往京城求助皇后娘娘。娘娘仁慈,定不会看着他们母子受苦。
王妃见齐侧妃在那里忍不住的得意,心中嘲笑燕王,看吧,这就是你宠爱的女人,关键时刻除了捅刀,一点用处都没有。
「是呀,咱们王府如今愁云惨淡,所以咱们姐妹这一年的衣衫就不用新做了,将省下来的银子施舍给穷人,全为王爷祈福吧。」
齐侧妃愣住,没有王府月例供应,她日子可过不下去。她又不像王妃,手里有大把银子挥霍。「姐姐,若是王爷知道咱们如此受苦,他心里可怎么过得去。」
王妃一挥手:「他如何想我不知,我只想做一点是一点,免得心里不安。」虽然用这种小招数对付妾室显得格局有点小,但有用就好。
齐侧妃还想说什么,王妃却叹气:「妹妹,咱们王府如今真的不容易。皇上前日刚来了圣旨,说是咱们燕北可以自筹一万兵力攻打贼匪。可你也知道,咱们连五千兵力都不到,上哪里凑这么多人。且王爷一倒下,府中银两来源就断了,咱们这些弱质女流可如何是好,只能节衣缩食凑合过日子。」
齐侧妃心惊,这些她真不知道。「姐姐,咱们王府真有这么穷吗?您手头不是有大笔嫁妆,北疆不是驻守了十万精兵?」
王妃:「……」见过无知的,没见过这么无知。「妹妹,以我的嫁妆养王府的兵,你觉得咱们王爷还有脸活着?再者说了,北疆兵力是安国公在带,他一向和王爷不对付,怎么可能借兵。」明面上,安国公和齐国公当年好似为什么私事结了旧怨,闹得不可开交,打到了先帝那里。即使经过皇上调解,这么多年双方依旧老死不相往来,时不时还互相下点绊子。
齐侧妃哪里懂这些弯弯绕绕,她一直以为北疆兵就是王府的兵,没想到竟然关系不好。关系不好皇上往这里派干啥,若是鞑靼来了,岂不是互相扯后腿。
本来她还盼着王爷死了也好,这样她儿子才能顺利成绩王位。可听王妃这么说,连钱财都掌握在王爷手中,若是真一死了之,估计就不知被谁给侵吞了去,那还能剩下什么给她们孤儿寡母的。
来时兴致勃勃,去时失魂落魄,齐侧妃整个人都懵了。
而这几日,赵曦则从一开始面红耳赤,到了后来便觉得理所当然。自己媳妇,擦擦后背喂喂药怎么了。
尤其到了后来,连翘退了烧后,赵曦更是没有任何负担,竟将此任务当做了享受。
可连翘不这么想,她可是正儿八经黄花大闺女,卖身契都没签,这厮竟敢占她便宜。她想打他脸一拳,可惜手中无力,效果如同抚摸一般。
委屈,狠狠瞪着他:「你干嘛。」她可是救命恩人呀,这男人竟然用非礼来回报。
在赵曦眼里,媳妇用水汪汪眼睛看着他,而且眼中全是羞涩爱意。「这几日你醒不来,我帮你喂药。娘子,你受苦了,以后我再不让你受伤。」
连翘:「……」她还在梦中,还是再次投胎了?到底是谁病了?「你脑子被砍了?」她不过被砍伤了肩膀,主子却被砍了头?!
赵曦无言以对。他不管了,再次将药含住,对上了连翘小嘴。
连翘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牙关更是紧咬。她为了他受伤,他却如此轻薄于她,忍不住想哭。
眼看着药就要从嘴流到下巴上,连翘下意识张开小口喝了下去。赵曦趁势撩了一下小巧舌尖,这才心满意足退了出来。
连翘真哭了,闭目不理。
赵曦见连翘哭,瞬间心疼了,忍不住有点后悔。他应该给她留一点时间,不该如此强迫。只是这几日相处下来,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都摸了,早就将她当做媳妇了。他给自己打气,这是负责人男人的表现,不要怂,要趁势追击。
赵曦跪坐在床前,哀求道:「莫哭莫哭,你哭我心疼。你当日舍生忘死救我,必定是十分爱慕我,我懂。」
连翘忍不住骂:「屁,那是职责所在。」忍不住爆粗口。
赵曦才不信,要没有一点爱意,能因为职责不惜性命?「好好好,是我爱慕你好了吧。这几日府中局势复杂,所有丫鬟都不得近前,所以只能我来服侍你。你昏迷了,所以我就给你擦拭药酒,帮你解决一切问题。你懂吧?」
连翘惊呆住。缓了半天,方回头看了看后背,裸/\露的,一丝不挂的,衣衫凌乱的。咬牙切齿:「你确定只是擦拭后背?」擦拭后背用得着这么大场面?她虽小,但市井里荤话听多了,该懂的还是懂一点。
赵曦吭吭哧哧红着脸开口:「真的。只不过你受伤了难以解开衣衫,我只好用剪刀剪开了,难免手误。」一开始当真是老老实实擦拭后背,但昨天连翘退烧后,他心里轻松好多,便忍不住悄咪咪摸了摸前面。凭手感……比小巧的灌汤包大一丢丢。
姑且相信这厮没有乱摸,但想到吃喝拉撒这男人一手包办,连翘还是想死。哎,当初就不该贪图高待遇,看吧,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报应在这里等着呢。清白呀!
见连翘闷头不语,赵曦将她右手放到自己心口处:「你放心,等你伤好了咱们就成婚,这一辈子不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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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命馋丫头 上 V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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