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媛没想到原祚还有这个后招等着自己,孩子可以用做梦解释,打地铺呢,他可是已经睡了两晚的地铺了,而且还有什么叫不睡在一起怎么能多生几个孩子,这种事就这么说出来,他还要不要脸了?
徽媛的脸色一会青一会儿红,简直想当场晕倒,或者是让眼前的人当场晕倒。
她思考了一下让眼前的人当场晕倒的可能性,最终还是选择瞎编理由。
「我见表哥前两晚都是打地铺睡的,以为表哥今晚也是这样。」她说道。
她自己说完都觉得自己这理由编的简直在质疑别人的脑子。
但原祚却好像信了这话一样,说道,「表妹想多了,若是表妹想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和表妹睡在一起。」
我不想,我介意。
徽媛很想这么说,但最终她只能干巴巴的说道,「一切还是看表哥的意思。」
原祚闻言又笑了,这次仿佛笑得很开心,他道,「我的意思?表妹既然想要孩子了,我肯定会帮表妹达成心愿的,毕竟无论因为什么原因,我们现在也是夫妻了。」
原祚一切为了不连累徽媛故意对她冷淡,可此刻一想到她可能会怀上别人的孩子,他就觉得不能忍受,既然人都已经娶回家了,不管他想不想两人都已经有断不了的关系了,自己这段时间又是在做什么呢?
想到这里,他看着徽媛战战兢兢的样子,将人搂到怀里,然后轻轻摸着她的头发道,「没关系的,虽然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但是夫妻间该做的,只要你想,我都会满足你的。」
他不愿表妹被别人染指,但是也不想她对自己动心,以免以后若是自己出事会伤心,所以就这样吧,自己尽量满足她,但是让她误会自己对她没有感情,这样有朝一日……应该也能脱身吧。
原祚闭了闭眼,摸着徽媛的头发甚至微微的有些抖。
徽媛却是再一次被原祚这话气到了,没有感觉到他手的不对劲。
满足她夫妻间该做的事?
今天不知道是谁把她扑倒在床上。
怕忍不住心里的不满,徽媛沉默着不说话。
原祚却像是终于想明白了似的,低下头亲了亲徽媛的头发,声音沙哑道,「到今天还没洞房是我对不起你。」
头发被亲其实没什么感觉,但原祚说完这话却松开了徽媛,然后捧着她的脸,十分认真道,「我现在补给你可好?」
徽媛,「……」
不好!
她刚刚心情才大起大落,现在根本就不愿意被他补偿什么洞房。
她避开原祚的视线,垂下眼睫,低声道,「殿下忙了一晚也累了,不如休息吧。」
原祚顿了一下,然后语气十分肯定道,「你不愿意。」
徽媛此刻也不想管原祚会不会不高兴了,她承认道,「是的,我不愿意。」
「那你方才说的……」原祚追问。
刚才的话自然也是假的,但徽媛有胆子承认自己不愿意,却没有胆子承认刚才的话是瞎编的,她只能说道,「我确实做了梦,也确实愿意为殿下生儿育女,但殿下这两晚都不愿与我同床,今晚还大半夜的质问我,一想到殿下将要对我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勉强,都是因为我们是夫妻,我不愿意。」
原祚听着徽媛这话陷入了沉默。
新婚的头两晚都不愿同床,这确实是一件让人无法原谅的事,第一晚他喝醉了,人事不知,也许这还可以解释,但是第二晚……就连自己也解释不了第二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原祚想到自己那不知名的毛病,又看着眼前十分认真的说着不愿意的人,不说自己仿佛走在刀尖上的身份,就说自己这随时可能发作,且连自己都不知道,不能控制的毛病,自己怎么能把表妹也拖进去呢。
能够娶了她已经是自己以前不能想的事了,至于两情相悦……
原祚收回了这个念头。
原祚收回自己的手,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躺了下来道,「既然你不愿意那便算了。」
徽媛其实有一瞬间觉得原祚会生气了,毕竟自己先前说的理由说不上多高明,而此刻又拒绝了对方的求欢,可他却什么都没多说,只是说了一句「算了」而已。
徽媛看着原祚的背影。
他人并不想外界传的那么坏,不是吗?
而且他究竟为什么会有这种毛病呢,白天、晚上判若两人。
徽媛其实在得知自己要嫁给原祚之后曾经翻过一些医书,无奈医书上几乎都没有记载过这种毛病,她唯一看到的一则有些相似的病例是说有个人会在受到某种刺激的情况下突然发疯,而那个人之所以如此,是因为曾经经历了一些极为残酷的事,导致一受到一点类似的刺激便会发疯。
那么原祚呢,他也是因为曾经经历过什么吗?
这一瞬间,徽媛突然想好好了解一下原祚的过去。
大家都说他是最受宠的皇子,可是一个最受宠的皇子为什么会有这种毛病呢,而且看起来似乎没有人知道的样子。
徽媛慢慢的在原祚身边躺下,她犹豫了一下问道,「表哥生气了吗?」
原祚沉默。
徽媛又继续问道,「表哥会对什么事生气呢,什么事会让表哥不能忍受呢?」
原祚还是沉默。
徽媛等了一会儿,就在她以为原祚不会回答的时候就听到原祚说道,「你现在这样子就快要让我不能忍受了,你是觉得我不会对你生气吗?」
娇软可爱的心爱姑娘就这么躺在自己旁边,还一直用软软的语调和自己说着话,原祚觉得他几乎快要成圣了。
关键是对方刚刚拒绝了自己,他不忍也没有别的办法。
原祚翻过身看着徽媛。
徽媛也明白过来自己刚才有些多话了,她立刻闭上了嘴。
两人这么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会儿,最后徽媛先移开了视线,低声道,「是我多话了,天晚了,表哥睡吧。」
原祚又看了徽媛一眼,最后说了一句,「一个人有所期待才会心生畏惧,我现在没有什么畏惧的,也没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他说完这句就侧过了身。
留下徽媛看着他的背影,脑中久久的回荡着他的这句话。
也许是这晚本来就已经睡得很晚了,也许是没有戳到晚上那个表哥沉睡的点,徽媛在睡着之后倒是没有再发生被弄醒的情况。
皇宫那里除了初一、十五,并不需要每日都过去请安,而府里也就徽媛和原祚这两个主人,因此第二日徽媛睡到了日上三竿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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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宠妻要在天黑后 卷一 V第五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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