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瞬间徽媛是感动的,不管是白天的表哥还是晚上的表哥都表明了不会让别人欺负她的念头,虽然两人的理由也许并不相同,但徽媛知道他们说出的话都是认真的。
要不是白天那个表哥一直强调两人只是被迫成婚,徽媛觉得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自己会动心也说不定。
但此刻,她看着神色认真的原祚,只是笑了笑道,「多谢表哥,不过表哥多虑了,有你护着,怎么还有人敢欺负我呢。」
原祚听着徽媛的回答心里并不满意,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不满意什么,只是拧着眉问道,「我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气了,我觉得你似乎对我有点冷淡。」
说完这句,他心里突然就升起了一种认同感,仿佛他在某个时刻也产生过这种想法。
「怎么会呢?」徽媛看着原祚探究的神色答道,「也许是我最近怀孕太累了。」
徽媛觉得她自己提起怀孕这件事已经十分自然了,仿佛此刻她肚子里真的有一个小生命似的,而且她感觉到自己这话说完,也真的涌起一股困倦感。
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表哥,我觉得孩子真的需要休息了,我们早点睡吧。」
「你赶紧睡,不要累到了。」原祚看徽媛这样瞬间就紧张了起来。
他起身替徽媛把本来就盖得好好的被子又重新盖了一遍,说道,「你睡吧,我不说话了。」
徽媛点点头,闭上了眼睛。
时间真的太晚了,徽媛困意袭来,不过片刻便睡着了,而原祚则是躺在地铺上一直睁着眼睛看着徽媛。
等过了不知多久,他才收回了视线,身子向着床上的人,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二皇子府。
原致看着跪在面前的黑衣人问道,「人怎么样了?」
「已经处理了。」黑衣人恭敬答道。
原致听了这消息脸上表情不变,继续问道,「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
「据说是得罪了五皇子妃。」
「蠢货,我明明说过要安安分分的,什么都不要做。」原致皱着眉骂了一声,又说道,「不是说五弟不喜欢这位皇子妃吗。怎么还会为了她把人处理了。」
黑衣人一直跪着,此时头沉得更低说道,「据说是怀疑她是别国的细作。」
原致听到这个原因冷笑一声,「这种明显胡扯的由头也有人信?」
黑衣人低着头不敢接话。
原致自己一个人想了一会儿,对黑衣人挥挥手道,「罢了,五弟向来仗着父皇的宠爱无所不为,兴许他是觉得有人对他的妻子不敬,让他落了面子呢。」
黑衣人随着原致的动作退下。
原致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手下意识的在扶手上敲着,嘴里喃喃道,「希望你这不是故意和我作对。
他说完自己扯了一下嘴角,「你我一母同胞,我总不会害你的不是?」
原致说完似是觉得好笑,突然就笑了起来。
门口的人听见这笑声,搓了搓自己的胳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继续守着门。
第二日,徽媛醒来的时候原祚还闭着眼。
想到昨日两人睡醒后的情景,徽媛有点愁。
昨天可以说是他喝醉了所以打了地铺睡的,那今天呢,他睡前根本就没有喝酒。
徽媛搓了搓自己的头发,觉得自己这嫁人嫁的也太不容易了,明明是对方的问题,结果自己还要给他想理由。
想来想去,她也想不出有什么合理的解释,眼见着原祚动了动,似乎要醒的样子,她下意识的就闭上了眼,装作还没睡醒的样子。
原祚刚刚恢复些许神志下意识的就抱了一下身边的人,可这一伸手却发现摸了个空。
他皱着眉睁开眼睛。
但眼前的场景却让他一下子迷茫起来。
抬头看见的并非大红的床幔,甚至他侧过头看见的是床就在他的旁边。
床在那里那自己睡在哪里?
原祚打量了一下自己睡觉的地方,这下脸上的迷茫之色更重了。
他为什么睡在地上?
而且看这样子,自己也绝不可能是半夜不清醒滚下来的,自己身下分明床单被褥什么的都铺的好好的。
原祚看向床上的人。
隔着一层床幔,原祚并没有发现徽媛是装睡。
他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脑中竭力思考着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又是表妹不让自己上床?
她应该不是这种人,而且就算是这样自己也不可能毫无记忆。
原祚拧着眉又想了一会儿,确定真的想不起来之后,他突然就想起了一种可能性。
是自己又犯病了吗?
原祚自己其实是隐约有感觉的,他大概从十岁左右开始有时候睁开眼醒来就会完全忘记昨晚的事,当时他并没有在意,只以为是自己睡熟了,甚至有时候身上会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痕迹,那个从小照顾她的嬷嬷也会告诉他是他昨晚做梦时弄的。
那个嬷嬷自他出生起就一直照顾着他,而且是母后那边派过来的人,他从来就没有怀疑过,直到后来他这样的情况越来越频繁,他才开始怀疑起那个嬷嬷来,可是就在他开始调查的几天后,那个嬷嬷就失踪了,再发现时已经成了枯井里的一具尸体。
自此之后,原祚便知道,自己大约是有病的,但是这种病他并不敢让别人知道,甚至从没有找太医看过,只是从此把再也没有留过贴身伺候的人。
后来,渐渐的,这种情况自己便好了许多,直到现在,他已经几乎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好了,但是最近……
对,就是最近,从表妹回来后自己似乎又有了这种感觉。
那昨晚……
原祚其实并不是很清楚自己发病时是什么状况,只是凭猜测觉得也许自己发病时可能会无意识的做些什么,但是这些年似乎从来没有出过事,他也就刻意不去在意这件事。
可是现在他却有些想知道自己发病时究竟会如何了。
表妹会不会被他吓到了?
原祚的视线又落到床上睡着的人身上。
隔着一层床幔虽然看不清床上的情形,但躺在床上的人却能感受到外面的人炙热的目光。
徽媛被看得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了,她甚至觉得原祚大概心里已经想好了她的一百零八种死法。
徽媛觉得自己装不下去了。
她假装翻了个身,然后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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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宠妻要在天黑后 卷一 V第四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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