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几不可见点头,抱着她起身:「见笑了,我先带她出去醒醒酒。」
林修言夹着菜的手一顿:「去吧。」
陈渊脚步匆匆出了院门,林织窈哪还有半分醉意:「放我下来,我去偷看。」
陈渊手未动半分:「看什么看,你醉了。」
「我。」林织窈用大拇指朝自己比划:「千杯不醉。」
「你醉了。」陈渊垂眸看她,「需要睡一觉。」
林织窈眼珠子转了转,猛地勾住他的脖子,撅起嘴就在他唇角亲了一口:「哎呀,头好晕,醉得太厉害,需要夫君陪。」
陈渊垂眸,凝视她良久,抱着人朝房间走去。将她搁到床上,还未起身脖颈就被圈住。
「想要我怎么陪?」他声音带着笑。
很快又笑不出来了,因为林织窈的手滑了下来,挑开衣襟摸了进去,「你猜啊。」
……
楚玥的酒力不怎么好,几杯酒下肚,面上已经是一片绯红。
见两人一走,她拍开另一个坛子,取了个酒碗出来,仰头喝下。
林修言蹙了蹙眉,一把拉住她再去倒酒的手:「别喝了。」
楚玥眨巴了两下眼睛,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不喝有些话我不敢说!」
林修言手一顿,楚玥已经开口:「江恂,我喜欢你。」
「你醉了。」林修言说。
楚玥摇头:「我没醉,我知道我在说什么,我想嫁给你。」
林修言喉结微动,只觉得手下握着的柔软似乎成了烙铁,有些烫手。
这大概是楚玥这辈子最离经叛道的时候,怕从他口中听到自己不想听的话,楚玥猛地将手抽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一拉,仰头便吻上了他带着酒味的唇。
林修言怔然。
楚玥心跳似乎要顺着喉咙蹦出来,连耳朵里都能听到「咚、咚」的声音。她不敢抬头,未免尴尬,只能重重趴在桌上,装作醉得不省人事。
下意识舔了舔微湿的唇瓣,林修言才抬手将遮挡住她脸颊的发丝挑到耳后,看了好半晌。
他叹气:「傻姑娘。」
后来楚玥想,她是真的醉了,因为临别前,她好像听到江恂说:「我不叫江恂,我叫林修言。你……等我。」
离别,是一件让人难过的事。
林修言几人走了,没有惊动临州的任何一人,马车缓缓驶入官道上时,却意外看到了路两旁站着密密麻麻的人影。
新任知府被人抬在竹椅上,见到马车过来,瘸着一条腿下了地。
「刘某代诸位父老乡亲多谢江公子搭救。」他向着林修言深鞠了一躬,身后的百姓齐刷刷跪了下去。
「多谢恩公。」
林修言心神一颤,赶忙将人扶起:「区区小事不足挂齿,江某只是略尽绵薄之意,刘大人如此实则让江某汗颜。」
刘大人摆手:「应当的应当的,若无江公子,临州之患绝不可能解决的这般快,这些百姓是自发而来,若江公子不接受,刘某与他们实则心难安啊。」
说着便挥了挥手,这一次他们没有跪,而是齐齐鞠躬,林织窈眼眶有些发红,拉着陈渊与林修言一同躬身还了礼,才在众人不舍的眼神下登上马车,出了城门。
余晖将车影拉的好长,直到马车走远,远到最后一点也消失在视线内,刘大人才带着人散去。
楚玥躲在墙角支着头往外看,舍不得他离开,也不忍道别。
「玥儿。」刘大人挥退衙役,拍了拍身边的少女,「别看了,人都走远了,咱们回吧。」
刘楚玥闭了闭眼,将眼眶中的泪眨了回去:「爹……」
刘大人叹气:「爹知道你的心思,也不是个老顽固。若江公子有心,爹不会阻拦,也没那个心思让你嫁到高门为父兄铺路,可是……唉~」他长长地叹气:「忘了他吧。」
活了这么些年,刘大人早就成了人精,自己女儿的心思他如何瞧不出,想来是怕江恂介意她的身份,她一直对外说自己叫楚玥。
可江恂这人,他摸不透,哪怕他只是个白丁、商人,但贵在人品高洁,只要他透露出那么一丁点心思,刘大人都不会加以阻拦,甚至乐见其成,若能将他留在临州,那可是极好的了。
但临了江恂也没有表现那个意思,这让刘大人有些遗憾。
谁知刘楚玥却笑了笑:「爹,我要等他。」
「你这孩子!」刘大人扯了扯胡子:「怎么就这么倔呢?人都走了,你再等他也不可能回来了!」
刘楚玥抿唇:「像您啊。」
刘大人叹气:「你都十八了,你等得了?」
「怎么就等不了了。」刘楚玥挽着自己爹的胳膊,笑道:「等成老姑娘爹爹就养我一辈子吧。」
刘大人能怎么办,只能养下去了……「唉,我命苦啊!」
刘楚玥看着城门的方向,不管她是醉了,还是听错了,她都不管。
她要等他,等不来就亲自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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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专治白莲花 卷四 番外篇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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