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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夫人正想着呢,有机灵的丫鬟已经去请了柳大公子过来,柳大公子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他不善和女眷打交道,手忙脚乱地安抚着各位贵女小姐,半天也没能弄妥当。
宁夫人往外头瞥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出去帮忙了。
男装样式简单穿戴起来也要方便些,裴郅从屏风后头出来宁茴还在穿着大袖衫,他眸色沉沉,背对着他给宁茴理衣服的青丹都察觉到了其视线中极度的不悦。
青丹青苗与宁茴穿戴好,两人一起转身跪在地上请罪。
裴郅走到宁茴身边又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才喜怒不明地开口,「说,怎么回事。」
青丹就要开口,宁茴却是抢先答道:「不关她们的事,是柳芳泗说她衣裳沾了酒拉着我陪她换衣裳,是我自己没叫她们俩跟着的。」
裴郅冷看着她,「怎么落的水?」
宁茴眨了眨眼睛解释道:「柳芳泗在里面换衣服,我懒得等她就出去转转,莲桑不知道为什么疯疯癫癫的,她把我推下去的。」这些事情和她都没有关系,她还是个特别无辜的受害人!
裴郅把人搂在怀里,发凉的手掌捧着她的脸,眯着眼道:「胡说八道。」
宁茴万分真诚地看着他,「真的,是真的。」
裴郅轻嗤一声,「柳芳泗想算计你被你反算计,那个叫莲桑的也是,是不是?」
宁茴紧抿着唇直摇头,「不是不是,不是的。」她没有,她那么柔弱,那么单纯善良,怎么可能是她做的!
裴郅圈住人,低埋下头,眉宇间的阴戾叫宁茴身子一僵,他凑在她耳边,沉沉的嗓音里含带着凛冬腊月寂寂寒夜里浮掠的森冷,「是你做的又有什么好怕的?」
宁茴轻咬下唇不说话,裴郅轻附着他的唇贴在她的脸颊上,「跳湖不过是多此一举,蠢。」
宁茴:「_(:з)∠)_」那她能怎么办嘛,她要把人引到院子里来,但又不能直接叫人,情急之下脑子一抽才想了个损招就跳了嘛!想着到时候有人送她过来换衣服,柳芳泗和莲姨娘不就能毫无违和地被众人逮个正着吗?
虽然……她泡在水里被那么一冻就后悔了来着。
裴郅看着她有些气又有些悔的表情,独独没有因为过分亲近的羞涩,他心头沉甸甸的,扯了扯嘴角把人拉了起来,「先回府。」
宁茴乖乖地跟在他身边从屋里走了出去,外头宁夫人和柳大公子都等着,裴郅率先对宁夫人出了声,「伯母,我先带她回去。」
宁夫人被裴郅的态度弄的有些不自在,干笑了两声,「去去,记得叫大夫好好看看,开些驱寒的药。」
裴郅点了点头,拉着宁茴的手就要往外走,柳大公子却是挡在前头,「裴世子就这么走了?这些事情还未查清,还得劳烦夫人……」
裴郅色似冷霜,齐商举着剑将人拂开,待到裴郅和宁茴走远了他方才似笑非笑地看着柳大公子道:「这事儿怎么查和少夫人有什么干系?」
说着他挑了挑眉,把只有面对楚笏才会发作的贱嘴发挥了十成十,「其实嘛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二夫人干这种事情也不是头一回了,要不然也不能遂愿进了国公府的大门,一回生二回熟嘛,大公子何必这么大惊小怪呢。」
他又望了望被几个小厮绑了,外头裹了一件大氅有些不知人事的莲桑,「至于这个……本就是那种地方出来的,更没什么可奇怪的了,大公子想查就自去查呗,拦着我们算怎么回事儿?」
齐商对着宁夫人拱了拱手,飞快追了裴郅去。
柳大公子脸色不大好看,这齐商说话实在是不好听的很,就连宁夫人听了半天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这事儿柳大公子当然要查,但现下还有烂摊子等着他收拾,气恼地甩了甩袖,对着宁夫人道了谢又慌慌张张地去看华阳长公主和柳芳泗了。
华阳长公主怒极攻心,大夫坐在床前矮凳上给她扎了好几针人才幽幽转醒,她看着顶上的翠帐,喉间不停地发出呜呼呜呼的声响。
大夫一起身让开柳大公子就近前了去,半弯着腰叫了好几声母亲。
华阳长公主喘着气偏过头看了自己引以为傲的长子一眼,目光又落在了跪在床前的柳芳泗身上。
柳芳泗又急又慌哭的脸上妆容都花了,不停地抬着手抹掉眼角的眼泪,身子一抽一抽地好不可怜。华阳长公主看到她这副怂样又是一阵气血上涌,头晕目眩得更是厉害。
「孽女!蠢货!」要不是现在身体条件不允许,她一定爬起来戳开她脑子看看里头到底装的什么玩意儿,「我会怎么生出你这么个蠢玩意儿?!」
柳芳泗呆愣愣地看着华阳长公主手腕儿上一晃一晃的血玉手镯,哭着结结巴巴道:「母、母亲……」
华阳长公主一顺手就将脑袋下的枕头拖了出来,当着柳芳泗就砸了过去,「你还有脸在这儿哭?!」
柳芳泗抱着砸在怀里的绣花软枕,被华阳长公主这么一骂还是忍不住哭了出来,双膝前行到了床边,「母亲,你要给女儿做主啊!」
她哭啼的声音有些尖利,落在耳中突突地作响,现在这个场景何其熟悉?当初这个孽女和裴都躺在一张榻上醒过来可不也是这副模样?
华阳长公主前头生了三个儿子,得了个姑娘后是当眼珠子一样疼,没想到宠过了头宠成了只猪!不对,说猪都是抬举她了,哪只猪跟她一样蠢的??
华阳长公主狠狠喘了口气,才一巴掌拍在她脑门儿上,「你个蠢货,你还有脸叫我给你做主?给你做主让你一女嫁二夫吗?!」
拍了一巴掌尤嫌不够解气又拍了一巴掌,「我办一次宴你搞一次事,下一次老娘死了办丧宴,你是不是也要吹拉弹唱的来一场?你存心不要我好过是不是?」
柳芳泗被华阳长公主拍得眼冒金星,「母亲,你听我解释啊……」
柳大公子被华阳长公主的话吓得狠了,「母亲息怒,这事有些蹊跷,先查摸清楚了再责罚泗妹不迟。」
华阳长公主正是在气头上,看着自己儿子也是一肚子火,指着人就开骂道:「你眼睛瞎了还是脑子瘸了?还查什么查,摸着你的脑壳不用想都知道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个混账!」
柳大公子算是遭了无妄之灾,被骂的有些懵,连连道:「母亲息怒,母亲息怒,是儿子蠢是儿子瞎是儿子瘸,您快别气了。」
他这副样子倒真是叫华阳长公主气消了不少,靠在床上慢慢平复了下来,看着哭哭啼啼扯着袖子抹眼泪的柳芳泗没好气道:「再哭就给我滚出去,出了事只会哭的没用东西!」
柳芳泗忙放下手,睁着红肿的眼睛委屈道:「母亲,都是宁茴,都是她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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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媳难当 卷二 V第七章[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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