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易家这样,真正将他当个人看,委实是少。
倒是易家一家子人,被他这一顿哭弄得都有些不知所措。
易嶟就开口喝道:「大小伙子,哭啥哭!啥了不起的事,值得你这样一把鼻涕一把泪!」
赵三旺又是笑又是哭,说道:「我就是高兴,两个哥哥对我真好!」
易嶟笑骂道:「你先别高兴的太早,要是你干活偷懒,不止没有工钱,我还得揍你!」
赵三旺连连说道:「不会不会,二哥放心,我一定好好干活!」
易峋放下酒盅,淡淡说道:「还有一件事,春耕也就是这两天,等庄稼下了地,也就没事可做了,你打算怎么办?」
赵三旺犯了难,确实如此,春耕就忙这两天,过了也就闲了。没了活,易家当然也不会再用他。
易峋继续说道:「如果你确实踏实肯吃苦,到那时候,我还有别的事派给你。」
易嶟知道他哥在说什么,微微有些迟疑:「哥……」
赵三旺倒是高兴的很,连连应诺。
易峋唇角微弯:「好好干吧,你也老大不小了,将来置办了家业才好娶媳妇,不然哪有姑娘肯跟你?」
一顿饭吃的宾主尽欢,酒下了三壶,几盘菜都吃了个干净,只剩一堆鸡骨头。赵三旺,简直恨不得连盘子都舔了。
吃完了饭,赵三旺说好第二天就来帮忙,便歪歪扭扭的回家去了。
易峋好似也有点喝高了,站起来身子有些摇晃。
秦春娇赶忙扶住了他,将他搀回房里,易嶟也早回房歇息了。
走到易峋房里,她扶着易峋在床畔坐下,出去打了一盆热水回来,给他擦脸洗漱。
易峋坐在床畔,垂着头,高大的身躯在灯火之下仿若高山一样的雄厚峻拔。前额的发垂了些下来,有些遮挡视线,他撩了一下,看着那边忙碌的女人。
秦春娇给他擦了脸,又泡茶给他解酒,油灯将她的影子投在了墙上,随着她的动作摇晃着,纤细妩媚。
她轻声咕哝着:「再高兴,也不用喝成这个样子!不知道喝多了酒伤身么?」
易峋自她手里接过茶盅,一饮而尽,茶水浓了些,倒把嘴里的酒气尽数压了下去。他把茶盅放在了床头的小杌子上,伸手一揽将秦春娇抱到了怀中,而后两人一起栽倒在了床上。
怀里的女人咿呀的叫着,他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
秦春娇的脸顿时通红,男人的身躯和力气让她手足酸软。
今夜的易峋,和平时好像不太一样,那种被狼盯住的感觉再度回来了。只是今天夜里,她似乎已经在狼的嘴边了。
她轻轻呼道:「峋哥……」
易峋没有说话,俯了下去,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亲吻咬啮着她细嫩的皮肤。呼吸渐渐粗重,吐在她的颈子里,他低声喃喃着:「春娇,我要你。」
秦春娇似是被他感染了,也渐渐的喘息起来。易峋喝醉了吗?还是没有呢?她的心乱成了一团麻,有些羞有些甜又有些慌乱。她并不害怕,如果易峋真的想要,她也愿意给,但心底里就是慌。她懂男女之间的事情,但懂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又是另一回事了。
何况,易峋说了明年才成亲,现下不是还没到嘛?她还没有准备好。
易峋胡乱的亲着她,在敞开的领口里,落下了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印子,最后含住了她的唇。
「别拒绝我。」他这样说。
粗糙又温热的手探到了衣衫底下,抚上了缎子一样的皮肤。
秦春娇只觉得自己仿佛化成了一滩水,又或者是一团面,任凭易峋揉搓。
易峋以前也和她亲热过,但哪一次都没有像现下这样。这种感觉十分的陌生,她仿佛觉得自己也在渴望着什么疯狂的东西。
她想要男人?这念头才在心底冒出来,就像一团火一样让她的身子滚烫了起来。
终究,那慌乱的情绪还是占了上风。
她握住了易峋的手,水一样的眸子哀求也似的看着身上的男人,轻轻开口,嗓音沙哑柔媚:「峋哥,今天晚上,先……先饶了我好不好?」
男人伏在她身上,暗哑的声音轻轻吐了一个字:「不。」
秦春娇只觉得身子更软了,但还是说道:「往后的日子多如柳叶一样,成亲之后想怎么样都行。我、我、我总是你的……」
成亲两个字,让易峋那灼热的脑袋清醒了过来,他总算清醒了些许。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女人,他依然有些不能自已,但心底已经明白过来了。
他不是想过要风光的办喜事,然后堂堂正正的要她么?这是怎么了?
男人的身子,就是有这样不争气的时候。
易峋想着,还是放开了她,躺在一旁的床铺上。他真的有些醉了,只忽而的功夫,就睡着了。
听着身旁男人那沉沉的呼吸声,秦春娇虽觉得有些失落,但还是松了口气。她想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男人牢牢的扣着,想要挣脱,却听到他在梦里呓语了一声。
「春娇,我喜欢你……」
这暗哑的声音,让秦春娇想起了些往事。
那是十四岁那年,七夕看灯会回来,易峋也是这样对她说的。还是少年的易峋,就已经隐隐有了男人的样子,他抱着她,在她唇上落下了个蜻蜓点水也似的吻。
秦春娇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拉过被子盖住了两人,重新在他身旁躺了下来。
才闭上眼睛,就陷进了梦乡。
易峋原本紧闭的双眼却张开了一条缝,点漆也似的眼珠闪过一丝狡黠的光。他将秦春娇揽到了怀里,相互簇拥着,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才真正的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易峋再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
身旁的床铺已空空如也,温热的褥子上却还残留着一丝属于女性的甜香气息。
他只觉得头有些沉,倒没有别的难受的地方。窗户外头,传来秦春娇的说话声,夹杂着赵三旺那「二哥、嫂子」瞎叫的声音。
他想起昨夜的事情,在灿烂阳光之下,那香艳的回忆仿佛只是一场春//梦。
易峋捋了一把头发,起来穿了衣裳。他走到脸盆旁,盆里已经备好了热水。
易峋梳洗了一番,出门走到院子里。
易嶟正收拾农具,给骡子套上犁。
他四下看了一眼,并没有见到赵三旺,便问道:「三旺呢?刚才我还听见他的声音。」
易嶟强忍着笑,说道:「那小子昨儿晚上肉吃多了,刚才闹起肚子疼来,跑茅厕去了。」
易峋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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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勺巧妻 卷二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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