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忠臣,按照大家闺秀的路子培养出的女儿,是绝对不可能想到造反这两个字的。
她只是单纯的以为,肃王爷是要为她父亲平反,揪出奸贼,请皇上重新审理。
苏然眨眨眼。
好险,她差点就要把肃王爷想造反的计划说出来了。
虽然她不想掺和进殷祺造反的事里,但她也没打算当那个最先发现他企图并且告密的人。
她清清嗓子,说:「你说的也是,我都是瞎猜的。」
「哎,」苏然推了真真一下,笑嘻嘻地说,「你看你,出身高,又有神秘往事,还有好多人怀着目的接近你,都想把你拉成自己人。我现在觉得你才是这本书的女主角。」
「什么书?」真真一直觉得苏然说话她时常听不懂,之前不好意思问,现在没那么多顾忌了。
苏然无所谓道:「就是这个故事呗。」
真真以为她在用故事比喻人生,就叹道:「每个人都是他自己故事中的主角。」
苏然正要拿茶杯的手一顿。
每个人都是主角啊……殷祺的故事她知道,苏夕的故事她知道,她自己的故事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
总之,不可能是被人一剑捅死就对了。
苏然和真真离开后,朱晗望着她二人的背景,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会儿,感觉身边站了一个人。
他转头,笑着施礼:「陆堂主。」
「朱先生。」殷祺回礼。
他看向苏然,问朱晗:「不知朱先生到底看中哪一个?」
朱晗笑道:「不巧,和陆堂主看中同一个。」
二人相顾一笑。
朱晗问:「陆堂主似乎与苏庄主早就认识。」
「不止认识,」殷祺神情很是轻松,「是非常熟,我与她曾同盖一锦裘。所以我很清楚,你没机会的。」
「哦?」朱晗淡笑摇头,手捋上胡须,「陆堂主居然如此自信,我看那苏庄主不像与你很熟的样子。」
「我不是自信。」殷祺看了眼他,「我只是知道,她不喜欢留胡子的。」
朱晗捋胡子的手一顿。
殷祺:「听说总舵主今日晚些就要回来了。」
「正是。」
殷祺:「不知朱先生这边是否都准备好了。」
朱晗正色道:「万事俱备。」
苏然在真真的帮助下,勉强搭配出一套正式的衣服,只是看上去还是有点寒酸。
最后披上朱晗送的锦袍才算有点样子。
她拿起那把剑,想起殷祺的目光,又放下,叹道:「其实应该把那笛子收下的,拿不了剑,握根笛子也挺有格调的。」
真真说:「下次买把好点的。」
苏然摇摇头:「我又不会用,买贵的浪费。也不知这总舵主是个什么样的风流人物,看这庄子上下,人人都跟要见到财神爷似的兴奋。」
真真笑道:「听说是个英雄人物呢。」
「是吗?」苏然不以为意。想起小舵主厉名轻提到他家总舵主时,那一脸崇拜的样子。
两人一起往外走。
苏然朝右厢房看了一眼。
也不知道那吃土人怎么样了,这几天都没动静,别是死里面了。
转念一想,谁死他也死不了,大牢里呆了十年,出来就想杀人。
搞不好是在闭关修炼。
她正想着,就听左厢房门打开,殷祺从里面出来。
殷祺见到她,两眼一亮,赞道:「果然好样貌。」
苏然下巴轻抬,毫不掩饰得意之色。
几人一同往山庄门口走去。
苏然问他:「你见过这个总舵主没有?好不好说话?」
之前她逞口舌之快,怼了朱晗,再拉下脸去找他坦白有点别扭,毕竟现在她也是有身份的人了。
如果这个总舵主真是个英雄人物,那应该不会太为难自己吧。
殷祺听她这样问,反问道:「看来你真不打算为五爷效力了?」
苏然挑眉,默认。
殷祺不再追问,只说:「我也没见过他,听说是个人物。」
苏然看了他一眼,心想,这人是不是要拉拢人家。
四方会的八千人,虽说当兵是少了点,不过人家还是垄断企业,盈利能力超级好的。
山庄门口,几十个人排成两队,分站路边。
厉名轻一身红衣,站在最前。他的头发梳理整齐,脸上画着精致的妆,眼角眉梢全是笑意。
苏然走过去,小声说:「小舵主,今天真俊啊。」
厉名轻今日心情非常好,听到苏然的话,笑着顺了下头发。
苏然跟着笑起来。这个小舵主不顾旁人眼光,做自己想做的事,很对她的脾气。
看他这样子,应该是对总舵主用情不浅。
她对这总舵主越发好奇起来。
这时,路尽头扬起一阵灰,传来马匹踢踏的声音。
几匹高头大马速度很快,当先跑到庄门口。
领头的那匹停在厉名轻身边,马上跨下一个男人,身高体健。
厉名轻对他拱手:「舵主。」
那男人哈哈一笑,将他扶起:「大家都等在这里做什么,快快进庄,多日不见,可想死我了,今晚一定要与大家痛饮几杯。」
苏然觉得这总舵主是个豪迈人,便笑眯眯地凑上去,想混个脸熟。
这时,跟在后面的一辆马车也到了,停在庄口。
总舵主几步走过去,打开车帘,伸手进去,动作十分小心。
不一会,一个美貌妇人从车中探出身,对总舵主娇笑,就着他的手走下车。
等她站直时,苏然看到她挺着大肚子,竟是身怀六甲。
苏然下意识看向厉名轻。
厉名轻已经快步迎了上去,对那妇人说:「夫人一路辛苦了,快快回庄中休息。」
这天下午,他们在山庄门口迎接总舵主魏有道。
一番寒暄后,大家一起回庄。
魏有道对他夫人很是小心体贴,一路相扶,低声低语。
大家都是见怪不怪的样子,看得出总舵主夫妻平日感情很好。
厉名轻几无表情地跟在他们身后。
晚饭是顿接风宴,也是魏有道特意安排的,要与几位客人痛饮几杯。
晚宴时,舵主夫人只露了一面,就很快告辞了。
待她一离开,厉名轻明显情绪高涨许多。
苏然就不信,他这么明显的态度,连她都能看出来,那个总舵主会不知道?
还有他的夫人,女人都是敏感的。
若魏有道真的在意夫人的想法,就不该在身边留这样一个人。四方会的生意遍布北地那么多城市,随便往哪不能派出去?留在身边给他夫人添堵,还会让厉名轻断不了念想。
晚宴虽然很丰盛,但是杯酒间,你来我往互相致意,苏然又要暗中将酒倒掉,又要笑着应酬,吃的并不舒服。
在看到苏然又一次将酒含在口中偷偷吐掉后,殷祺找了个人低声吩咐几句。
再一轮酒起时,苏然惊讶地发现,她杯里的酒不知为什么变成了白水。
她不好跟人打听,索性坦然接受这突来的好意。
好容易熬过酒席,苏然回到屋里,累得趴床上,心想这古代的应酬和现代也没差太多。
虽然暗中倒掉不少,但还是喝下去一些,而且菜也没吃上几口。
正觉得肚里没食难受时,何进来叫她,说陆堂主准备了热粥和小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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攒财小户女 卷二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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