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恼羞成怒的许嘉玄吻住她的唇,恨恨地想。凭什么她嫁自己了,她还向着陈家,对她有想法就是耍流氓,他倒就耍一回给她认认清楚!
这么想着,手掌已自有主张,顺着玲珑腰线抚去。
他又来恼羞成怒这一套, 梓妤被含了唇, 他在上头又啃又咬的,一时是气得想打他。可是抬手后又放下,倒是随便他了。
他这几天憋屈她知道,何况他确实也没有说错,她是他的妻子。
刚才他还两回维护自己。
梓妤若说心中没触动是假的,原本他也是被皇帝坑了娶她,她也愿意嫁。
这么一想, 气都全消了, 安安静静闭上眼,任他在这种亲密的摸索中勾了自己舌尖。
他喝了酒, 未散的酒气笼着她, 仿佛要将她也熏醉。
许嘉玄在得了要领后, 心神一震,更是意乱情迷。她又那么安静,那么乖巧,圈在身下的身子那般软,许嘉玄觉得自己此刻都飘了起来似的。
他手掌探在小袄里, 能清楚感受到她轻轻颤了一下, 这一颤让他心头越发火热,甚至跟着哆嗦了一下。旋即全身上下传来一种形容不出来的舒畅,神思都为之恍惚。
梓妤有些憋不过气来了, 终于抬手要去推他。哪知自己还没有碰到他, 他已经猛然坐起身, 微微喘息着,盯着她看的眸光幽暗。
她莫名,但他总算亲够了,是松口气。暗奇男人怎么喜欢这种又啃又咬的亲密,唇都麻了。
「还亲吗?」
想到他的别扭性子,她在坐起来前问了一句。
少女两腮染着红晕,如同三月桃花映在眼前,许嘉玄闻言呼吸又是一滞,喉结轻动。唇齿间的残香让他念动,何况她这种问话犹同邀请。
「这是你外祖家。」他撑着身子站起来,坐到一边。
动作有些缓慢,略显僵硬怪异。
梓妤闻言也坐好,抓着小袄的下摆拽了拽,心想他倒想起这是她外祖家,不能放肆了。刚才把她按倒亲时怎么就又不知道呢。
许嘉玄僵硬坐在一边,双腿微微闭拢,但中间温热的湿意让他又忍不住就那么张腿大刀阔斧的坐着,心里好不尴尬。
好在解酒茶送来,绿茵敲开门,端着茶走进屋。
两人在炕上规矩的坐着,姑爷还板着张脸。难道还跟姑娘吵嘴不成?
绿茵也就没什么太好的脸色,把茶送到跟前,找个借口把梓妤喊到一边:「您没事吧。」
梓妤摸摸唇:「没事,被啃了。」
绿茵睁大眼,果然见她唇红肿,嘴里咝一声抽气:「姑爷也没个分寸的。」被首辅看出来,搞不好要打人。
在这儿乱来什么。
两人不是没圆房的嘛。
绿茵暗暗抱怨,在梓妤的示意下抱着托盘走开了。
梓妤重新回到炕上坐着,见他不知冷着张脸在想什么,就提起户部侍郎的事:「朝里的事情我刚才听说了,有什么你好好与我外祖父说,陛下要怎么查就怎么查。可是……我先前和你说过,也许有人暗中在挑拨我们两家的关系,所以你也多个心,莫真是被人得了利。」
锦衣卫里还有个周锦成呢,他不给陈家使绊子,肯定也会想给许嘉玄穿小鞋,两人争权又不是第一天了。
许嘉玄听着只当是陈老夫人在首辅那知道,再说告诉她的。他把理理袍摆,说:「上回是周锦成的千户在后头挑拨,是想让陈家误会,借陈家手教训我。其它的是……卫国公夫人有点问题,你多想了。」
挑拨他跟陈家,除了周锦成能得利,其他人是撑着才惹两家。
梓妤见他不当回事,也没再多说,上回的事情明面上确实是这样。
两人间就又沉默下去。许嘉玄因为身上的不便烦躁,从来没发现自己的定力如此差,又庆幸没让她察觉到有什么异常。
外头池子水声潺潺,梓妤看了眼窗户,阳光正好,站起来说:「你把炕几挪个地,我给你拿床毯子来,你睡一会。我再去陪外祖母说会儿话。」
许嘉玄难得配合,梓妤抱来毯子,他接过自己就扯开盖好面朝里睡下。
梓妤往外走了两步,又退回来:「把外袍脱了吧,这样睡不难受?」
他没作声,她只好走了。
她人离开了,可是这是她住过的屋子,用过的东西都是她碰过的,都沾着她的气息。特别是这毯子,掺着她身上的那丝甜香,不断往他鼻子里钻,身体里的血液都被勾着乱窜。
许嘉玄烦躁地翻了个身,索性闭着眼想户部侍郎的案子。
梓妤再回到陈老夫人那边,老人心疼地把她拉到身边坐下:「那煞神可欺负你了。」
和她进门时一模一样的话,她乐了,说道:「哪有,他刚才不还护着我呢,这会吃了解酒茶,睡下了。」
老人就哼一声:「这哪叫什么护着你,这就是应该的!他不也怕传出去一个苛待妻子的名称,这可是陛下赐婚,他心里明白着,知道轻重!」
「他真没您想的那样。」梓妤笑吟吟去挽了老人胳膊。
陈家两位媳妇就没离开,果然见梓妤折回,细细打听刘氏待她如何,侯府里的情况怎么样。
「侯爷不太爱说话和见人,但很好相处,侯夫人也是。府里的情况……就是二房有些乱,但并不住一块,所以也不用管那边的事。」
「那倒是清静,但梓妤丫头你既然嫁过去了,自己房里的事情心里要有个数。」陈二夫人一脸郑重。
陈大夫人亦说:「是这个理,我先前听说陛下给这些锦衣卫的煞神都赏过人,许家父子都有的。」
这些赏下的人,除了显示皇帝恩宠,当然也有时刻提醒这些近卫要忠君的意思。又都是妙龄女子,自然是当通房一类的,总不能拿来去干粗活。
梓妤神色微微一顿,笑着掩饰脸上一闪而过的怪异,说:「他从来没去理会过的,都是住在别处,也不在我们房里。」
陈老夫人叹气:「陛下这不膈应人嘛,还把你嫁过去。你就知他理会不理会,你回去也要见见人,把你主母的身份摆出来,莫叫那些阿猫阿狗心大。」
梓妤本来是想来跟老人叙叙话的,结果被一通教导怎么当主母,她被外祖母和两位舅母说得头晕脑胀,最后露出虚弱的笑应下,仓皇而逃。
她以为陈家的女人向来不会对这些后宅争斗的事情上心,因为陈家男人都不爱沾花惹草,结果三人说起来头头是道,她连处反驳的地儿都没有。
绿茵跟在她身后,穿过游廊,一直在抿嘴笑:「姑娘回去还是好好瞅瞅,我估摸着老夫人过几天得派人来帮着你。」
刚才就要让她再带人回侯府去说有照应,搞不好还真再派人来给她壮势。
梓妤揉了揉额头,过几天她就让外祖母宽心。她又再和绿茵说起另外一事:「刚才二舅母说上回那些夹着绵的绸缎价格还居高不下,看她是意动又想进货跟风卖,被我打消了念头,你去打听打听外头现在怎么个情况。」
这都过了一个多月,这些人的钱也该赚够了,再往下去就是贪得无厌。
绿茵应下。
回到屋里,梓妤见许嘉玄已经起来了,她看了看天色说:「我们回府吧。」
许嘉玄点点头,清俊的面容上倒是平和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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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悠闲生活 卷一 第三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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