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波一媚,笑道:「我也不能知道么?」
他点了点她的鼻子,笑嘻嘻道:「等你生了儿子,我告诉他。」
宫卿脸色一红,便任由他抱住了。
「杀一个人很容易,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要多方制衡,让那一湖水保持风平浪静,这样才不会翻船。卿卿,你跟着我,以后的日子必定不会风平浪静,但我至少可以保证,后宫一定会风平浪静。」
她听到最后一句话,顿时心里怦然一声,喜道:「你的意思是,你的身边只有我一个女人么?」
他用指腹爱怜地抹着她的唇,低声道:「有你一个还不够么?」
她心里欢喜异常,当即便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他一口。
自然,被子滑了下去,春光乍泄。
他急不可待拉下她肩头的那根细带,低头便含住了她胸上的蓓蕾,狠狠地吸了一口。
她身子一软,颤着声道:「别,别在这儿。」
他含混地嗯了一声。
「没有浴池。」凤仪殿虽然也设有净室,却没有含章殿后头浴池那么奢华舒适。
他笑嘻嘻道:「卿卿是想在那鸿雁上?」
「你,」她羞赧地捂住了他的嘴,「不是啦,是一会儿不方便洗。」
他哑声道:「等不及了,等会儿我抱卿卿去含章殿洗好了。」说着,便把她的手拉到了身下。她羞怯地想要拿开,却被他牢牢按住。那里早已剑拔弩张,蓄势待发。
饿久了更馋,他如狼似虎一般,简直把她拆骨吃到腹中才肯罢休。
深夜,太子妃被一床金丝绵被卷着,被太子殿下一路从凤仪殿抱到了含章殿。
宫卿蒙头躲在被子里,羞赧得一动也不敢动,心里暗暗祈祷:天色已晚,值守的宫人们应该都在打瞌睡吧。
沿路,守夜的宫人们低头纷纷做深度冬眠状。
尤其是含章殿的守门内侍,头歪在门框上,顶着寒风打呼噜。
已是夜半时分,外头更深露浓,浴池里却是一番春暖花开的温煦,最有眼色、最了解领导需求、最善于察言观色、最善于揣摩圣意、也最会办事的总管李万福,早早令人烧好了热水,这厢太子殿下抱着太子妃娘娘一踏进含章殿的大门,那厢后殿的浴池里便被灌入了热水。只不过临时也没来得及撒上花瓣,只有一池子清漾漾的水热气袅袅。
慕沉泓一路将美人抱入后殿,连人带被子一起放在池边的贵妃榻上。
这时,宫卿才羞红着脸,从被子里露出半张闭月羞花的脸蛋,嗔道:「都是你,丢死人了。」
太子殿下露出一丝风雅迷人的笑:「他们都没瞧见。」
「我才不信。」
「只当殿下我卷着一床被子被太子妃娘娘从凤仪殿撵了出来。」
宫卿噗的一笑:「那明早宫女来侍候,还不是瞧见我在这里。」
「你在这里,岂不是最名正言顺不过?」说着,他将手伸入去,剥茧一般将被子打开,里面白嫩嫩粉嘟嘟娇怯怯的妙人便露了出来。
宫卿羞怯地去捂他的眼,虽然成婚后欢好了数次,却还是无法自如地在他面前不着一缕。
这般冰清玉洁完美无暇的身体,那肌肤如珠粉一般在烛光水雾中更添丽色艳光,让人刚刚吃饱便又觉得饥肠辘辘。
宫卿一见他的眼神不妙,也顾不上羞赧,径直先下了浴池,一入热水,便忍不住低声吟了一声,那身下红肿之处沾了热水,更加的胀了。
身后水声一响,一个滚烫劲健的身躯便贴了上来。
一对玉雪粉团落入他掌中,上面红红的还有他亲的几个红印。急促的呼吸喷在她的颈窝,手下的力道也情不自禁地重了些,揉捻抚摸,爱不释手。
「别,疼。」
「卿卿到底是什么做的,好香好软好嫩,」他嗅着她的味道,贪恋地亲着,啃着她的脖颈,香肩,还有胸上,「真是爱不够。」他衔住她的耳垂,哑声道:「好卿卿,再给我一次。」
她忙不迭地抓住他往下游移的手,低声道:「别,我受不住,都疼了呢。」
方才那一次可是赶上以往的两三次,她半个月未经房事,私、处又紧窄如初,半晌都不适应,偏生他馋了许久,这一次时间又长,力道又重,连着换了数个姿势,实打实地将那铜镜后的几种招式全用全了,折腾的她欲仙、欲死,最后不得不让他卷在被子里抱过来,实在是连迈腿的力气都没了。
他笑嘻嘻道:「你看那鸿雁,可是被我们冷落了许久。」
不提还好,一说便想起来那几次被他挟到上面,花样百出地挑弄,她羞恼地掐了他一把,「你整日就想着这些。」
「是你勾我的。」
「胡说,我那里勾你了?」
「这里生了小钩子。」
她嘶了一口气,将他的手扯出来,嗔道:「疼呢。」
「那里疼,我瞧瞧。」他将她抱到了那鸿雁上,抬起她的大腿,她羞得捶着他的肩,要放她下来。
他这一瞧才发现自己的确是弄得重了。
「我去叫人送些药来给你抹一抹。」
「别,让人知道我还怎么见人。」
「让薛林甫送些药过来,为夫给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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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难嫁 下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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