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卿扭扭捏捏地不敢应声,到底是初为人妇二八妙龄,哪能和人到中年剽悍豪放的已婚妇女相比。
「夫妻之间这事顶顶的重要,他在你这里吃饱了,自然也就不再惦记着别人,若是你整日只给他半饱,那他可就要吃些零食了。」
这比喻让宫卿又觉得好笑又觉得羞赧。
「你看婉玉就是个例子,她保守拘谨,木讷无趣,所以那薛二新婚便惦记着别人。」宫夫人语重心长道:「这里面有许多奥秘诀窍,你慢慢体会,铜镜是一定要看的啊,女儿。」
宫卿被调、教的面红耳赤,却也知道母亲是一片苦心,句句在理。
吃过午饭,慕沉泓便和宫卿离开了宫府。
临行前,宫夫人对着女儿比了个圆圈,意指铜镜。
宫卿一下子明白过来,羞红了脸颊,忙上了皇辇。
慕沉泓问:「岳母方才是什么意思?」
宫卿羞道:「让你我团圆美满的意思。」
慕沉泓笑道:「岳母当是个有趣的人。」
回到东宫,趁着慕沉泓去了勤政殿,宫卿悄悄关了门,将那压箱底的铜镜拿了出来,虽是屋内无人,她也看的羞赧不已。其中有几种这几日已试过了,还有几种却是看着便觉得匪夷所思,面红心跳。
看到紧要处,身上不知不觉便有些发热,好似有股子欲念便被勾了起来。她连忙起身,想将铜镜收起来,依旧放回到箱子底。
就在这时,她闻见了一股熟悉的清新味道,这几日天天和慕沉泓耳鬓厮磨,对他的气息再是熟悉不过。
她连忙回头,将那铜镜背在身后。果然,他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笑吟吟的看着她,正欲突袭。
宫卿嗔道:「你总是这样悄不作声的吓人一跳。」
「你身后拿着什么?」
宫卿忙道:「没什么,镜子。」
一看娇妻那脸上浮起的娇俏红晕,他便知道不会这么简单。便笑着猛一伸手,将她搂在怀里,然后就将她手里的铜镜抢了下来。
他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原来卿卿在研习这个。」
听到「研习」这个词,宫卿的脸上快要滚烫,他脸上那一抹戏谑促狭的俊美笑容真真是可恶之极。
她羞恼地去抢:「快还给我。」
他手一抬便避开了,笑嘻嘻道:「为夫亲自来给卿卿演示一番如何?卿卿想要那一式?」他指着铜镜,「是这个,还是这个」
美人一看情势不妙,也不要铜镜了,想要逃之夭夭。
他那里肯放。将她打横一抱放入了帐中,压在她身上笑道:「要不,十八式试全如何?」
「不要。」她连忙起身想逃,可是裙子却被他压住了。
回宫之后她换上了那条十二破的间裙。那淡粉翠绿的裙裾如同一朵盛开的花,铺展开来娇艳无比,越发衬得她一张含羞带嗔的脸蛋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间裙极其轻薄飘逸,让他想起了琼林宴上,她便是一袭淡绿色的轻纱裙,艳惊四座。
他当时看着便很想撕了那裙子,仿佛上天知晓他心意,让那东风助他达成所愿,玉扳指上的金丝巧极了将那轻纱挂破,而今次,他更想亲手撕了身下的这裙子。
他坐起身,眸色沉沉,似笑非笑地挑起她的裙子,微微用力一扯,只听得撕拉一声,那间裙中的一破便被他撕开了,接着便是第二破。宫卿初时还当他是打算放过自己,且瞧着他将自己的间裙一条条的撕了,又急又羞,和他拉扯起来。
她那股子力气如何能和他比,拉扯争抢不过是平添了几分闺房情趣而已。
他笑嘻嘻的将那间裙的十二破悉数撕开,瞬间,春色乍现。那雪白的玉腿,从十二破的间隙里若隐若现,是怎么挡也挡不住。
宫卿羞得无法自制,偏巧他满目都是春色,笑得可恶之极,宫卿也恼了,伸手便去撕他的衣服,可惜人家那是缎子锦袍,她抓了两把却惹得他笑得更欢快。
「为夫自己脱,不劳卿卿动手。」
说着,那暗紫绣金龙的锦袍便被他脱了,眼看情势越发不妙,她也不报仇了,跳下床便想跑。这一挪步子,越发的春光四泄,她又羞又恼,转身便挠了过去。
他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到身下,笑道:「卿卿还有这十二破的裙子么?」
她羞恼万状:「有也不穿了。」
「那为夫替你脱了。」
「别,」
和他比力气从来都是自不量力,几个回合,美人便被剥得干干净净。
玉白的肌肤裸露出来,珠光闪闪,净白无暇,娇艳欲滴,撩人心魂,无处不滑腻娇嫩,让人爱不释手,寸寸销魂。他只想沉醉不知归处。
「殿下,我今日累了。」宫卿故意露出倦色,负隅顽抗,想要拒了他的求欢。
「不劳卿卿动手,夫君侍候你,卿卿只管享受。」说着,人已经被他压到了身下,宫卿脸上羞红,此人真是厚颜。
「殿下,啊,」话没说完,突然被他咬了一下酥胸上的红果儿。
他哑着声道:「别叫殿下,叫哥哥,夫君。」
「夫君,」眼看躲避不开,她便只好羞红着脸,闭着眼睛将手颤巍巍地伸了过去,想用宫夫人传授的那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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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难嫁 下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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