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帖皇后药 下 番外篇一(2)

  手心贴着她的脖子,凉凉的。
  俩人皆是一愣。
  梁锲微晒:「累吧?」
  「啊?」嘉慧缩了缩脖子:「还、还行。」
  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嘉慧脖子都僵了,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面前杵着一个人,正捣鼓着给她卸下凤冠。
  她小心翼翼的呼吸,却还是能闻到他身上的清香。
  「你好了没有呀…」嘉慧小声嘟囔了一句。
  正此时,啪嗒一声,凤冠终于卸下了。男人带着笑意,嗓音暗哑:「好了。」
  嘉慧闻言抬头,就看见他手上捧着一顶凤冠。
  梁锲朝她笑笑:「嘉慧公主,很漂亮。」
  嘉慧抿着嘴,憋了半天:「你也好看……」
  四目相对之时,身边暗涌流动。不知道是谁先伸了手,谁先捉了谁的衣袖。
  隔着繁杂的喜服,嘉慧腰间搭着一只冰冰凉凉的手,慢慢的紧箍,慢慢的握紧…
  梁锲轻捏住她的下巴,眼神带着稍许试探,怕她不愿意。
  嘉慧咬着牙,脸像是被血滴红的似的:「你要亲就亲……」
  梁锲只停了一瞬,一点都不带客气的擒着人下巴就咬上去,嘉慧一下没站稳,腿窝打到了床沿,唔的一声坐了下去。
  梁锲弯腰,贴紧了她的唇俯身下去。他一手压在嘉慧肩上,那暗示的动作不言而喻。
  嘉慧没拒绝,她当然不能拒绝。
  梁锲一边撬开她的唇,唇齿相依间,还分出神去解她的喜服。
  只是女人的衣物向来繁琐,何况是喜服呢。
  他硬是怎么弄都弄不开,嘉慧甚至觉得再这么下去这喜服就要被这个男人撕烂了。
  她偏了偏唇,梁锲扑了空亲到她耳边,接着嘉慧急急忙忙压住他的手:「你、你轻点啊,我来,我自己来。」
  话落,她也觉得哪里怪怪的,眼神闪烁的避开他,慢吞吞褪去衣物。
  脱到最后一件,嘉慧也觉得不该再脱了。她大着胆子转过身,梁锲噙着笑
  在看她,那模样温温良良的,可她偏生瞧出了斯文败类的味道。
  直到这夜,梁锲抱着她从床榻到浴桶再到床榻,嘉慧才知何为斯文败类。
  平日里看起来温文尔雅的梁指挥使,在床榻上竟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任她怎么哭怎么求也无用。
  凶狠过后,似是为了安慰她,他忽然放慢了动作,拇指在嘉慧肩颈处停顿,迷离的双眼猛地清明过来。
  这儿有道疤。
  女孩儿家的身子何其珍贵,何况她是养在深宫里的公主,这居然有道疤…
  梁锲倒抽了口气,想到她在宫里受尽欺负,心口不由一抽。
  「疼吗?」
  嘉慧都快哭晕了,乍一听他这么问,难得发了一次脾气:「你说呢,我都让你轻一些,你不听……」
  她说着,又哭起来。
  梁锲微愣,随后哭笑不得,笑说:「我下回轻一些,听你的。」
  公主府与梁府通了墙,梁夫人也是极喜欢嘉慧公主的,温温柔柔的,除了不够硬气一些,其他哪哪都好。
  小两口的日子和和美美,梁锲成婚之后回府的时辰越来越早,梁夫人看着心里不知道有多美。
  直到顾左之来梁家,几乎是要跪下求嘉慧,让顾玉言进门当妾。
  嘉慧吓坏了,她蹭的一下站起来,磕磕巴巴道:「顾大人折煞我了,这是干什么…」
  梁锲紧紧抿着唇,语气算不得好:「顾大人慎言,令爱的身份给我做妾,岂不是要我家宅不宁?」
  顾左之哪里不知道此事的荒唐,可他那个非梁锲不嫁的女儿,前阵子是没日没夜的哭,昨儿个竟拿白绫要上吊,还好丫鬟发现的早。
  顾左之气极给了她一巴掌,谁知她非但没有清醒过来,反而愈加疯魔:「父亲不让我嫁去梁家,我就去死,反正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顾左之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因而才舔着老脸来梁家。
  他也觉得对不起公主,公主才成婚没多久,要驸马纳妾…
  实在说不过去。
  梁夫人一直没说话,听完顾左之所言,漠着张脸。顾玉言是什么性子她知道,娇滴滴的大小姐,哪里甘愿做妾,如果她真进了梁家的门,嘉慧这个软弱性子也降不住她。
  「顾大人,此事实在不妥,我们家锲儿又哪里有那个福气让令爱做妾?」
  顾左之一张脸是难堪至极,他的老脸啊,今儿个算是丢尽了。
  梁家态度明确不愿纳他女儿进门,顾左之只好垂眸叹气道:「此事我已禀了皇上,只要公主同意,此事……便可成了。」
  他话落,转而看向嘉慧。
  嘉慧懵了,皇兄同意了……
  顾左之又言:「顾梁两家本有交情,若是结了亲,他日必将与梁家一道辅佐皇上。」
  嘉慧恍惚一笑,这样就说得通了。
  顾左之搬出了皇上,梁夫人也犹豫了。她思量半响,叹了声气,只说要与梁相商议,等商议出个结果了,再答复顾家。
  顾左之走前,还对嘉慧说:「求公主救小女一命,她若是真为驸马送了命,公主的良心……会安吗?」
  说这话的顾左之才是良心不安,他甚至不敢再多看嘉慧一眼,匆匆离去。
  嘉慧愣住了,一张脸惨白。
  梁锲一手搭在她肩上:「别理会,她不会死的。」
  嘉慧回过神,声音微弱到险些听不见:「那…若是死了呢?为你自尽,如何是好?」
  梁锲不语,只紧紧盯着她,像是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似的。
  嘉慧张了张嘴,扯着嘴角笑笑:「要不然,让她进门吧。」
  前有朝堂牵扯,后是人命关天,她生性怯懦,不敢不应。
  那天嘉慧说了那句话后,梁锲便挥袖离去,好几天了都没回房睡,只日日宿在书房里。
  嘉慧知道他生气,可却也不知道他气什么,要说纳妾,男人不是都三妻四妾么?
  难道他不喜欢?
  一直到顾玉言进门那日,梁锲都未同嘉慧说过一句话。
  顾玉言给主母敬茶时很是恭敬,让人一点都挑不出错来。
  原本纳妾就不宜铺张,府里的一切都是嘉慧一点点操持的,偶尔问问母亲,母亲却说不用太过费心。
  嘉慧还是费了心,听府里的下人说,梁锲与顾家小姐算是青梅竹马,就算没有结成夫妻,也是情分不凡。
  她怕苛待了顾玉言,梁锲也会不高兴。
  顾玉言被送去了寝屋,正殿一众人很快就散了。本来就是纳妾,场面不大,也没像娶正妻一样请达官贵人,因而喜娘一走,忽生凄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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