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毓原本还对詹书豪说的话半信半疑,得了沈绪这一句有道理,瞬间眼睛都亮了:「你快说呀,你想要什么。」
沈绪嘴角弯了弯,一手压在她唇上来回摩擦,直到将她的口脂全部蹭掉:「可还记得我之前教你的?」
芮毓懵懵的点了下头,有些失落,她叫凝香和巧阅带了好多漂亮的首饰,他都不要么?
沈绪目光攸的暗了下来,轻声笑了笑:「不是问我想要什么?想要检查阿毓的功课,如何?」
芮毓拉开压在在她嘴上的拇指,瞧了一眼男人的薄唇,缓缓靠过去,手扶在他肩上,小嘴轻启,贝齿在男人的唇上咬了咬。
粉粉嫩嫩的小舌头却进不去,芮毓稍稍推开他,像抓住了他的小辫子似的:「你忘了,要张嘴。」
沈绪整张脸柔和下来,眼角都带上笑意:「是,我忘了,你教教我?」
芮毓迟疑的瞧他一眼,重新将嘴贴上去,可这个说忘了的人忽然又想起来了,猛地咬住她,似乎在唇齿相依时,芮毓听到他胸腔发出一声笑。
分神的一会儿功夫,芮毓险些被他身上的重量压倒,急忙忙捉住他的领子,男人在她唇上吮了一下,这才退开。
他抬手擦了擦小姑娘的嘴角,点头说:「不错,有进步。」
芮毓被亲的脑子懵懵的,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高兴?」
沈绪挑挑眉,心里想着詹书豪这浑小子也有点用处,他点头道:「高兴。」
芮毓眼角一弯:「那更喜欢我?」
沈绪顿了顿,更?
他终于知道这丫头在做什么了,原来是早早进入备战状态,被詹书豪那小子唬住,以为他真有上百个佳丽在侧呢。
沈绪拍了拍她脑袋:「好姑娘,压根就没有别人。」
芮毓才不信,眉头一蹙拉下他的手,固执道:「有的。」
沈绪还想说什么,突然想到那个快到平城的摇月国郡主,狭长的双眸微微眯起:「阿毓可要凶一点,把别人吓跑才行。」
秋猎结束的这一日,天公不作美,下了场秋雨。
各官家整车出发,徐明珠是被丫鬟搀扶着走出来的,她脸色苍白,像是饿了好几日的模样。
丫鬟怕她这脸色被人看去,会说闲话,毕竟皇上刚赐了婚,本应是高兴的时候,而且未来的姑爷还在前头呢,万一误会了将来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于是便拿了面纱给她遮上。
徐明珠端着身子往另一侧走去,凝香看到她,如临大敌:「徐姑娘可有事?」
徐明珠目光微凉,神色淡淡:「我有话同你们姑娘说。」
得了芮毓同意后,徐明珠钻进车厢内。在瞧见她的第一眼,徐明珠本伪装的淡定从容的面容险些破裂!
凭什么!凭什么她便能过得如此安逸!而这两日她在营帐内生不如死,她拦不住父亲去求皇上给徐魏两家赐婚,便只能寄希望于皇上能对她有一丝丝,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动心,挂念,也能驳了父亲的请求。
呵,可皇上没有。
徐明珠嗤笑一声:「我自幼便识得他,总能在成百上千人的宫宴里一眼瞧见他,那时候他也不过是东宫里一个无权无势将废不废的太子!」
芮毓双手交握于腿上,挺着腰板听她说话,虽然听不大懂。
徐明珠睨了他一眼,缓了口气,将正事儿说了:「皇上可有对你许诺,何时纳你进宫?」
这话芮毓听明白了,她皱着眉头回:「有,很快了。」
徐明珠忽然掩嘴笑了几声,眉目都灵动了起来:「很快?能多快?还能赶到摇月国郡主来之前?」
徐明珠是认定芮毓在皇上耳边吹了什么风,这才让皇上对她视而不见,否则皇上怎么可能不待见她。
她精通琴音,会吟诗,会作赋,就连样貌也是难得的,难道她全身上下的优势加起来,还不及一个空有美貌的丫头?
一定是她跟皇上说了什么,一定是!
徐明珠眼眶都气红了:「你赶走我,还会有别人,那摇月国郡主来就是要进宫伺候皇上的,难不成你也能将她赶走?」
芮毓神色一变,在徐明珠说进宫伺候皇上时,胸腔猛地一抽,茫然无措的抬头,怔怔看着她。
皇上昨儿个,还跟她说没有别人呢,果真是骗人的。
詹书豪说男人的嘴惯会骗人,原来是真的。
芮毓不自觉抽噎两声,徐明珠心中冷笑,瞧着目的达到便下车去。
她不过将皇上要纳妃之事说与她听,她便这般沉不住气,就算入宫了,惯会善妒的人,时间一久,就算夫妻也得离了心。何况这八字没一瞥,说不准皇上在纳她之前便烦了她。
她便瞧瞧,芮毓能得宠多久。
徐明珠一走,巧阅与凝香匆匆弯腰进了车厢。
巧阅忙拿帕子给她擦了擦眼泪:「徐姑娘不乐意平阳侯府的婚事,平阳侯夫妇也不喜徐姑娘,她正是糟心的时候,说什么都是故意的,当不得真。」
芮毓也不过流了两行泪,随手一抹便擦去了:「摇月国有个郡主?」
巧阅与凝香互望一眼,面面相觑,姑娘也会关心这种事儿?
巧阅应下:「姑娘说的是荣希郡主的?奴婢听人说,她随摇月使臣一同来大楚,快到平城了。」
芮毓委屈的扭过头:「那她说的是真的。」
巧阅好奇,徐明珠到底说什么了,便问:「徐姑娘说了什么,竟将我们姑娘气成这样?」
芮毓生气的揪着手指头,想起詹书豪说的话,硬邦邦道:「男人的嘴,惯会骗人。」
巧阅与凝香惊呆了,这话是姑娘说的?
二人迟疑的下了车,候在车厢外,凝香悄声说:「我们姑娘如今可了不得了,会说的话越来越多。」
——
这次回城内,她还是回了自己的府中。芮毓有些失落,却没说什么,反而在看到厅堂的牌匾时瞧了好一会儿。
常嬷嬷喜笑颜开,这一群人终于是回府了,她捧了一盏茶上去:「姑娘现在可是活神仙呢,整个平城将姑娘夸的跟花儿似的。」
芮毓轻轻碰上那匾额的几个大字,妙手回春?
约莫说的是师父吧,找不到师父,便只好送来给她了。
「嬷嬷,请詹书豪来家里喝茶。」芮毓偏头说。
常嬷嬷啊了声,去看巧阅。巧阅面色一僵:「是将军府的詹小公子,秋猎时与姑娘玩儿了一阵……」
巧阅心下叹气,再这么下去,姑娘不会忘了皇上吧?
常嬷嬷犹犹豫豫的退下,若只请詹小公子来,怕惹人非议,于是她差人将请帖送去了梁府和詹府,梁府的送给了梁夫人,好歹梁夫人也是义母,有她在能好些。
御乾宫里。
男人一身玄色龙袍坐在梨木椅上,案上堆着小山似的奏折,他随手拿起一本。
看似漫不经心道:「芮府还好?」
赵权就知道皇上要问的,昨儿个憋了一天没问,他瞧着皇上对芮姑娘的上心,今儿个不可能再不问吧,果然让他猜中了。
「回皇上,常嬷嬷说姑娘倒没不适应,只是一回府便说要请詹小公子来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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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帖皇后药 下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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