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许泽也不是你想的那样,凭什么叫我相信你,你却不肯相信我?」慕容雪气呼呼道:「皇上您可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想想您身边前仆后继都来了多少个女人,我可没像你这样因妒杀人,顶多就是自己喝喝闷酒,淌淌眼泪,然后在心里划几刀算了。」
耶律彦瞬间无语。
「我不过是和许泽同行了一个月,你便这般计较,那你娶了玉娉婷,和她同床共枕,洞房花烛,我又当如何?」
慕容雪憋了许久的怨愤,都被给激了出来,凶巴巴道:
「你要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你心里可是只有我一个?」
「你要我忠于你,你可忠于我?」
「我从见了你,便一心一意对你,你呢?」
耶律彦道:「我对你也是一心一意。」
「什么一心一意,来者不拒吧。」慕容雪越说越恼,气得甩开他的手,还冲着他的小腿踢了一脚。她这个动作原是一气呵成,踢完了才觉得不对劲,这是当今皇上,不是普通的汉子,不高兴了打一顿出气。
耶律彦正被慕容雪这几句话质问的心头巨震,做梦都没想到这辈子还有人敢踢他,等反应过来,就发现慕容雪已经飞一般地逃出了花房。
丁香佩兰和佳音这会儿和秦树公公都呆在花房的门口,大家虽然都默不作声,但都心知肚明,彼此是同盟军。为了后宫的和谐,必须要团结一致,资源共享,配合默契。
特别是丁香,眼看过了一刻慕容雪还未从里面出来,心里窃喜,可惜还没高兴一会儿,就见慕容雪慌慌张张的从里面跑出来,好似后面有人追着似的,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花房。
这是什么情况?秦树公公也有些吃惊。
丁香佩兰不敢多问,忙随着慕容雪回到了懿德宫。
慕容雪心神不宁地喝了一杯水,突然没头没脑地冒了一句:「丁香,你娘打过你爹么?」
「每次都是我爹打我娘,将我娘打得回娘家。」
慕容雪又问:「那,佩兰你娘敢打你爹么?」
佩兰摇头。
慕容雪觉得这问题越发的严重了。
丁香见她神色奇怪,便小心翼翼问:「小姐,今日在花房里,皇上他,」
一提此事,慕容雪便气呼呼道:「是不是你们故意将我引过去的?」
丁香急忙辩白:「不是的小姐,秦树公公说,皇上不知从哪里弄了一丛藤蔓,宝贝的什么似的,每隔两天还亲自去看看。今日不巧,和小姐碰上了而已。」
「还真是巧极了。」慕容雪翘着手指,点了点丁香的额头,「你的小心思当我不知道么?就巴不得让我奴颜卑膝地讨好他对不对?」
丁香十分委屈:「小姐,原本在潜邸我可一点都不待见皇上,您可是知道的。」
「是啊,为何现在倒戈相向了。」慕容雪觉得自从自己从苏州回宫之后,丁香对耶律彦的态度来了个八百度的大转变。
「那是因为,小姐失踪之后,我们都被皇上感动了。他对小姐的好,不是表面的,也不是嘴上说说而已。」
慕容雪不服气道:「那敢情你们认为我对他的好,就是肤浅表面说说而已么?」
丁香道:「当然不是。我们只是觉得,既然小姐跑也跑不掉,就应该安安生生和皇上过日子,早些生下小皇子才是正途。」
佩兰也道:「是啊,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小姐已经入了宫,就应该好好为将来打算。都说皇宫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要是没了皇上照应,以后的日子可就惨了。我和丁香真的很担心小姐。小姐您没有显赫的娘家,唯一仰仗的就是皇上的宠爱,若是和皇上闹别扭,将来还不被人欺负了去。」
听到这一番话,慕容雪心里感到十分温暖,虽然这两人是丫鬟,却是从小和她一起长大,情同姐妹,如今后宫里,她举目无亲,这两个丫鬟便如亲人一般。
她正色道:「你们放心,小姐我怎么可能会被人欺负了去。我不欺负别人,就阿弥陀佛了,对不对?」
丁香噗的笑了,顿了顿,又问道:「小姐,刚才在花房,你怎么神色惊惶,是不是皇上他对你,」丁香含笑不说了,神情暧昧。
慕容雪忙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踢了他一脚。」
丁香瞬间笑脸便成哭脸了。怪不得慕容雪一回来就问她娘敢不敢打她爹,原来是还有这一出儿啊。
佩兰和丁香愁得一夜未眠。心里已经做好了准备,第二天卷着铺盖卷陪着小姐蹲冷宫去。
翌日,秦树果然来了懿德宫。
丁香和佩兰脸色苍白地看着秦树公公,跟见到黑白无常似的。
秦公公不解地摸了摸脸,心道,杂家今天长的很凶恶么?
「皇上请德妃娘娘去御书房。」
慕容雪一听耶律彦召见,心里也有点忐忑,莫非今天要找她算账?
她破罐子破摔的想,反正打也打了,就当是为许泽报仇,那怕罚到冷宫去,也就认了。
进了御书房,里面静悄悄的,一股龙涎香的香味,从紫金异兽炉里袅袅而出,一身龙袍的耶律彦坐在书案后批折子,看这样子,是刚下早朝的模样。
慕容雪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身着龙袍的样子,清俊儒雅中自有一副迫人的威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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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女点夫 下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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