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上限 卷五 第三十七章

  成亲那晚她怕得厉害,整个人都在抖,他问了她一句是否害怕,就真的没碰她。说再等她长大一些也好,不过才刚及笄,不着急,她只觉得他体贴。
  而他之后就以用功为理由,每日都在书房里呆到很晚,回来歇下有时是在炕上将就一晚,即便回到床榻上也是与她保持着距离。
  她怕分散他读书的心思,便也就默认了这种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不到八月就要下场科考,她也不愿分他的心。
  结果真相却是让人愤怒又绝望。
  「是的。」徐立轩也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我不能在那种情况下要了你,本来一直想和你坦白,是我懦弱,拖到现在……拖到你先察觉。」
  他靠进椅子里,抬头看着梁柱沉默,也像是坦白后等着宣判的犯人一样,以这种平静的方向掩饰自己内心的忐忑与愧疚。
  良久,他听到许氏转身离开的脚步声,抬起没有受伤的手挡住了眼。
  不一会,他又听到有脚步声,还有许氏淡淡地声音:「我帮你把身上的血擦一擦,黏在身上不好受。」
  徐立轩身子一僵,手就被她拿开。她打来水,绞好帕子弯着腰在给擦他身上沾的血迹,徐立轩看着眼晴莫名就酸胀难忍,最后竟失态地低头靠在她胳膊上,哭出了声。
  他喃喃:「……我自私又混蛋,为什么还要照顾我。」
  许氏忍着眼泪,说:「你混蛋不假,但我已经嫁给你了。我也不会去怨小婶娘,因为这事和她没有关系,反倒身为女人,该替她怨恨你!可你今天坦诚了,起码你没有敷衍我,再继续骗我,我试试看能不能把你这混蛋救回来。」
  如果他在新婚之夜真的要了她的身子,她此时恐怕就走得一点儿也不留恋。
  离开他,她回江南,可以给人当女先生,自己也能活下去。但就冲他救自己一回,还有他的坦白,她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那么无药可救了。
  初宁一众人从早到现在都未再吃用过东西,连茶水都没敢喝,到了安全的地方,众人才觉得又饿又累。
  谢氏还在等宫里的消息,也没敢让人外出买东西,好在这宅子里还剩有些米和柴火。初宁就撸了袖子说要去给大家熬点粥。
  都过了晌午了,总不能都再饿着,万一要跑也好有力气再跑。
  谢氏让程家的士兵都守在庭院里头,自己跟着去了厨房,帮着初宁烧火。
  初宁是会做些平常的吃食,但生火是不能的,看到谢氏在生火,好奇也要跟着学。结果火是点着了,自己也吃了一嘴灰,正一脸懵地看忍着笑的谢氏,全然不知道自己脸上发生
  此时,男子低低地笑声亦从门口处传来,初宁整个心脏都颤了颤,猛然转头。
  徐砚逆着光正站在门口,阳光将他身形拉得特别修长高大,在初宁眼中如山岳一般魁梧。
  「徐三叔!」她忘记了矜持,几乎一蹦三尺高,飞扑上去。
  徐砚张开手将她抱住,但很快就又推开她:「身上不干净。」
  他倒没怎么动手,就是免不得被血溅了一身。
  初宁却不管的,她现在就只想黏着他,想抱着他!
  短短半天如同隔世。
  她抱着他就撒手了。
  谢氏见到徐砚,知道事情是解决了,偷偷退了出去。
  徐砚用手托着挂在自己脖子的小妻子,一转身就将她抵在墙边,也不嫌弃她唇上都沾着灰,低头便吻住她。
  这里墙并不平整,硌得初宁背后有些疼,可她却无比喜欢这种真实的疼。
  徐砚回来了,他回来了!
  初宁从不知道自己其实是如此害怕,心颤抖着,坚强了许久的眼泪滑落,沾湿了两人唇。
  「……卿卿别怕,我在。」
  是啊,他在。
  在徐砚的呢喃中,初宁将他抱得更紧。
  众人都要以为徐砚回来,初宁这粥也端不上来了,谢氏已经让人到就近的酒楼去置一桌席面来,结果席面没到初宁的清粥还是上了桌。
  徐老夫人看看方桌上的粥碗,里头汤是汤,米是米。米粒倒是都煮开了花,只是时间太短,显得米、汤分明,但勉强也能说是粥吧。
  而这粥为什么缺了时间和火侯,众人都心照不宣。
  初宁红着脸,抿着比抹了胭脂还艳上几分的双唇,故作从容地请老夫人用粥。
  谢氏张了几回嘴,被老人抢了话:「都先喝些暖暖胃。」
  初宁不懂这个先字,见老人端起碗,她也正好借机端碗挡住脸,小口小口的抿粥汤。
  徐砚不时会看她,发现她连脖子都成了粉色的,想笑又不怕把她臊跑了。
  谁叫她缠着他久久不放,等到两人都清醒一些的时候,发现一锅粥还放在灶头上。
  这头粥用到一半,置办席面的人回来。
  老人见长孙和孙媳妇久久没出来,先前也察觉到两人间有什么,就让人拨了菜送过去。
  在这小院里用过饭,徐砚却是和老人说:「娘,您还是先回我那处,老宅肯定得修整。至于轩哥儿他们就住到我青柳胡同那宅子,轩哥儿夫妻住到后院,老二老三在前院就是。」
  方才众人逃出来时是什么光景,大家心中有数。徐老夫人觉得这安排十分妥帖,拉着初宁地手说:「那我这老婆子就去麻烦你了。」
  「娘要这么说真是折煞我了。」
  初宁忙紧紧回握她,老人心里欣慰,同时又有愧意,冷了声问幼子:「那孽障呢?!」
  徐砚正打把玩着腰间的玉佩想事情,听到老人带怒的声音,缓缓抬头:「娘是什么意思。」
  「我无颜面对列祖列宗,教出了这么个混账玩意!」
  「儿子明白了。」徐砚握着玉佩的手一收,率先站起身来,「那儿子先送您回去歇着。」
  于是众人分成了两波,一路被徐砚的人送到青柳胡同,徐老夫人和谢氏跟着夫妻俩回了铁帽胡同。
  将老人安顿好后,徐砚说有急事来不及再沐浴,初宁就回屋帮着他更衣。
  在帮他扣襟扣的时候却被一把揽着腰抱到边上的长案上,还撞倒了鎏银的香炉,下刻被他结结实实堵了嘴,舌尖都要被他吮得发麻。
  初宁低低喊了声疼,他动作就又变得轻柔起来,缠绵缱绻,许久后才微喘着放开她。
  「不会放过他们的。」
  他也她额贴额,语气里有着让人心惊的肃杀之气。
  初宁紧张地去抓住他袖子:「我只要你安好。」
  她不太能确定他去做什么。
  徐砚又低头温柔地含她的唇,末了再轻吻她嘴角:「我有娇妻,哪舍得冒险。」
  得他这样一句话,初宁也没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和早上一样送他出了门,看着他穿着官服的绯色身影走远。
  身侧的樟树被风吹得枝叶沙沙作响,光影斑驳笼着她,她站了许久,露出一个甜蜜的笑来。
  徐砚先回了一趟老宅。
  为了最快速救出徐老夫人一众,他和谢氏商量好用火攻,几处放火,吸引注意,也能趁着烟雾干扰对方追捕。
  老宅里的火此时已经熄灭了,空气里还留有烧焦的气味,述说着不久前这里经历了怎么样的凶险。
  徐砚拢着袖子,目不斜视来到前院的清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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