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上限 卷五 第三十六章

  太子那头已经和长平侯确认好京城一切安然,三皇子的人已经被京城的龙虎军围拢,造不得势。明德帝就是要引三皇子的人现身,然后一网打尽,永除后患!
  「太和殿是何人在看守。」
  林指挥使当即抱拳出列说:「太和殿并未派人看守。」
  为了更逼真一些,他们只暗潜伏在了乾清宫和坤宁宫。
  徐砚此时上前把一块玉佩还给了太子,那是调动宫里兵马司的虎符。在很早之前,兵马司就暗掌于太子之手,只是一直对外未宣。
  太子接过虎符,对徐砚感激一笑。
  虽然他是稳住了长平侯这指挥使,但他也不敢确定长平侯会不会真的临阵倒戈,毕竟这样的争斗一个不甚就是永无翻身之日。
  他在前些天要虎符给宋霖,以防宫中会出意外,宋霖却说徐砚更为合适。经过今日,果然是徐砚最为合适。
  长平侯当即再受太子命令与金吾卫去清肃太和殿的反兵,明德帝让人把毫无抵抗之力的三皇子先押到暗室关起来。
  他现在还得去稳人心。
  宫里四处弥漫着肃杀之气,主要殿宇的几处道上庭院上都有不少死去的士兵,浓郁的血腥味在空气中久久都散不去。
  帝王重新临朝,先前身陷宫变中无比恐惧的大臣们一下子就有了定心丸。徐砚跟在帝王身后,在人群中看到了抖如筛糠的长兄,他闭了闭眼,随后面无表情站到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徐大老爷想张口喊他,却是发不出声音来,只能继续战战栗栗的站着,头顶悬着把无形的刀,压得他连腰都挺不直。
  在惶恐中,他又不断安抚自己。
  他只是替着三皇子留住自家人,并没有帮着逼宫,只要他说是受威胁的……对,只要他说是受威胁就可以了!
  徐大老爷不断在心头安慰自己,明德帝今日的万寿是办不了了,先下了三皇子叛逆,贬为庶人,暂先幽禁在西三所的圣旨。当朝又让人将周侍郎直接押到午门斩首,
  他今日万寿,不该沾血晦气,但宫里哪处没见血,索性该杀的全杀了!
  帝王此时戾气尽显,真正的操控着生杀大权。这些种种把徐大老爷吓得都快要尿裤子,但奇怪的是明德帝并未再继续清算,下令抄了周家后就拂袖离开。
  文武百官看着空空的龙椅有种恍惚感,许多人都在原地站了许久才转身离开,往宫外走一路看到禁卫军在清理反兵尸首,手脚发软,一种死里逃生的万幸感。
  皇后那里还在处理周贵妃的事,如今却只能叫周氏了。
  周氏一直吵吵着要去见皇帝,皇后冷眼看着,看到最后终于烦了,从凤座上站起来拿过托里的毒酒步步上前。
  宫人见皇后上前,自然三三两两自发去把周氏按住,让她再也动弹不得。
  皇后一手掐抬起周氏哭花了的脸,神色冷酷极了,再用力去掐开她的嘴。
  宫人当即就固定住周氏的头,皇后在周氏极度恐惧与绝望的神色中一点一点把酒灌到她嘴里。
  她声音轻轻飘响在这殿宇中:「知道为什么陛下再宠你们,却都对我相护。不是我会装贤良淑德,而是我明白,陛下最讨厌的是能威胁到他的人,不管是后妃还是外戚。为何这些年我娘家一直不显?周氏,这就是注定你儿子继承不了大统的原因。」
  皇后唇角微微上扬,看着杯中酒一点点流逝,看着周氏落下悔恨的眼泪。
  终于……酒尽了,皇后一甩手,将酒杯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再也不理会已经软在地上痛呼的周氏,只是往寝殿里走:「去给陛下回禀,周氏已伏法。」
  朝中初平乱,帝王还有许多事情要处理,宋霖身为阁老也无法先离宫,跟在帝王身侧议事。
  徐砚倒是一甩手,什么都不用干,脚步匆忙往宫外赶,连追了自己一路的长兄都懒得理会。
  初宁那里已经和救出的徐老夫人汇合,徐老夫人正抹着泪放心下来。
  徐立轩救许氏的时候伤了右手,大拇指下被刀锋蹭到,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谢氏找了郎中来,郎中边止血边摇头叹气:「少爷这手可是要拿笔的,伤口这样深,如今又已经有活动不自主的迹象,多半是伤着筋了。究竟如何,也只能等伤口好了才知道。」
  读书人的手无比精贵,说是与性命一样重要都不夸张。
  科考里没有一手好字,糊了卷子,那绝对就是要落榜的。这手不好了,一辈子都再难走仕途了。
  徐老夫人听着揪心,倒是徐立轩一脸平静任郎中处理伤口,许氏在边上不断抹泪,知道如若不是救自己,他的手也不会受了伤。
  等郎中上过药止了血,徐立轩抱歉地跟老人说:「祖母,孙儿有些累,想歇一歇。」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个小四合院,这屋里有床,他占了这屋,倒也不会挤得别人没地方去。
  老人便让众人都离开,吩咐许氏:「你留在这儿照顾立轩。」
  门被掩上,小小的屋子里也显得空荡了许多。
  许氏还站在他身边,徐立轩抬头看她哭得通红的双眼,指了指一边的椅子说:「坐吧,我来跟你说说。」
  早还在碧桐院的时候,他就知道许氏察觉了,有些事情,是要说清楚的。
  许氏心里头一跳,隐隐有知他想说什么,在这个时候,她却不想听了!
  是没有勇气知道,也是因为他在危急的关头救了她!
  她觉得,也许不要知道于两人间会更好!
  但徐立轩却不管她抗拒的心思,径直说道:「嫁给我,是委屈你了。我跟你说一个故事……」
  徐立轩的声音很清,在讲故事的时候又无比清晰,不急不缓,似乎连情绪都没有,是把自己的经历真当成别人的事迹在口述出来。
  许氏每听一个字,血色就一点点的褪去。
  「瞒着你这些事娶了你,是我无耻,祖母她老人家以为我是彻底放下了,所以你不要怪祖母。但我与她之间,是我痴心妄想,与她也丝毫未有越礼的地方,我自知混账。娶了你那天起,我知道我该有自己的责任,我也想淡忘往事,可能是求而不得反倒有了执念。」
  「我不知道这执念还会存在多久,对你不公平,可是继续瞒着你亦是残忍。我也迷茫过,要如何处理这样的局面,可你是我妻子这事,这一生都不会变,我会努力让你过得好。」
  说着,他看了看自己的手,笑了笑:「可能这种承诺有些可笑,但我一定会尽所能。」
  已经发生的事情,他无法当不存在,却总是要越过去的。
  在成亲前,他就告诫自己了,许氏是他的妻子,这一生都不会变。在许氏在受威胁的时候,他也是下意识地去把人护着。
  一切都是他自己清楚的那样,求而不得生执,所以只要见到初宁,他还是会不受控制去关注她。甚至不愿意看到她有危险。可是在他毫不犹豫的伸手拉回许氏后,他却知道自己并非是越不过去,只是他不愿意罢了。
  许氏死死咬着唇,泣不成声。
  这样的事实对她来说确实是残忍无比,她满心欢喜嫁的夫君,曾经有这么一段不可说的过往。
  「所以……这就是你与我成亲后,一直不圆房的真正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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