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上限 卷五 第二十章

  她听着只是笑笑,当什么也没有发生,继续围着太后和庆贤长公主说笑。
  太子那里收到消息,搁下笔,转而拿了一串玉珠在手里盘着。
  那太监还在绘声绘色地说:「奴婢听说周贵妃是在陛下跟前哭了,陛下想着三皇子这离了京,才留的人。」
  太子抬手示意他可以不用说了,那太监忙退下。
  等到人离开后,太子还在想着周贵妃送羹汤的事。
  初宁和谢氏在用过午膳后便离宫回家,又带着谢氏到铺子里转了一趟,还给程礼买了不少小玩意儿。
  等到徐砚回来的时候,就见到小丫鬟在她锤腿,而她懒懒趴在椅子里,一动不想动。
  晚上吃饭的时候还给他说小孩子是精力旺盛,在马车睡了一觉后,上街又精神了,看什么都觉得好奇。
  说话的时候,那双勾人的杏眼还在不时瞥他,徐砚当没看见。
  可是当到了床榻里,徐砚却突然倾身将她抵在床头亲吻。
  这几天正是暑热难耐的时候,房间里放了冰,但初宁此时却觉得像是被一团火焰烤着。在他低头吻到耳朵的时候,她掐着他手臂轻吟出声,细碎得似猫儿叫,直让人血液翻滚。
  徐砚的唇还在往下,她感觉到他抬手解了自己兜兜的系带,羞得闭上眼,抱住他的头。
  他额间都是汗,喘息的声音在帐子里清晰无比,听得人面红心跳。
  初宁手搭在他肩头,被他吮嗜着,双眸迷离。
  他身子僵硬得很,紧绷着,似乎是在隐忍什么,直至被他又亲吻到最叫人羞耻之处。初宁再也忍不住地低泣,指甲在他肩膀上留下几道痕迹,哭着跟他说要了她。
  他这不是折磨她,也折磨自己吗?
  徐砚在这个时候抬头,眼里幽深一片,声音低哑地说:「那你一会可不能喊停。」
  初宁已经被他折腾得神思不清了,只模糊知道他坐了起来,从床头的格子里取出什么东西。帐子里就有一股清香,似乎还带着些许的药酒味。
  徐三叔在做什么?
  初宁听到他脱衣裳的声音,似乎还在身上套了个什么,然后被他抱在怀里,又细细地亲嘴角。手指也在她身上点着火。
  可徐砚先前那么努力取悦她,两人间还是进行的有些艰难。
  她身子娇贵,他怕伤了她,像是一把小锁配了个大钥匙。
  「卿卿,难受吗?」
  初宁软软依着他,是觉得胀得难受,可想到他终于再碰她了,一咬牙主动去亲他。
  徐砚被她笨拙地亲着唇,然后她流连在他脖子处,舌尖轻轻扫过他的喉结。
  他哪里再经受得住这种撩拨,抬高她的臀便将她撞得靠在床头,初宁低呼一声,似乎有些难受,但身子酥麻了半边。
  接下来便是一阵狂风暴雨,初宁感觉自己就像是被风得直摇的小舟,被撞得快要支离破碎,偏偏涌起的浪潮铺天盖地淹没着她。
  徐砚掐着她的腰,看着她张着唇呼吸和轻吟,低头吻去她沾着水汽的眼角:「乖乖,还要么?」
  初宁拢共不过是第二回 经人事,哪里受得住他的骁勇,忍不住低泣说不要。他却是坏心再重重撞几下,直撞得她止不住颤抖,发出一声又一声挠人心尖的喊声。
  徐砚便咬着她耳朵,不断地喊她,要她再多叫自己几声,最后初宁嗓子都喊哑了他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
  把她抱到净房的时候,她已经累得手都不想抬一下,而初宁在事后发现,徐砚摘下了一个乳白色的小套子。
  她累极,连开口问那是什么的东西的机会都没有。
  等到第二天晚上,她再度被他主动压在身下,再看到他从一个瓷盒子里头拿出泡着那东西,才想起问。
  徐砚却只是笑,并不告诉她这是什么做用的。这可是他花了不少力气才寻到的东西,她总撩拨他,他可不相信自己能再抗几回。
  初宁就那么被折腾了两天晚上,第三天看到徐砚都脚发软。
  徐砚自然发现她眼底下的乌青,哪里还舍得再折腾,不过也是想让她安生几天。
  于是初宁就盼着自己小日子,她总在想也好几回了,虽然说过晚些再孩子,可万一呢?
  徐三叔疼爱她的时候,可真是不留余力的。
  然而她的小日子很准时的来了,难受得整个蔫蔫的,就窝在屋里,连去陪程礼玩的力气都没有了。
  徐砚下衙回来知道她正难受呢,心里也是松一口气。
  他一直记挂着第一回 的事情,如今总算是安心了。
  而在初宁小日子过后,她又被徐砚拉着胡闹了一回,这一回她似乎有些明白那东西是做什么用的了。她就有种被人吃干净,欲哭无泪的感觉。
  自此轻易不敢再招惹他,有时连徐砚想亲亲她都吓得直躲,倒把徐砚闹得哭笑不得。
  在临近中元节的时候,初宁又收到了程锦的信,信里说鞑子那边瓦解了不少兵力,也许年底前能歇战。
  宫里头,周贵妃又复宠了,一个月里,明德帝会有近五天在她宫里歇着,都快要超过皇后,又叫不少人眼红。
  周家人在这断时间又挺直了腰杆,徐大老爷却觉得越发难过了。
  他可是前不久才得罪过跟三皇子相关的崔家啊。他听到周贵妃复宠的事,焦急得直接到了徐砚家里来寻他商量。
  「怎么动气了。」
  徐砚见过兄长,初宁就在小书房外的庭院里等着他,兄弟二人有所争执,她在外头听得一听二楚。
  她站在夜空下,仰着头看他,杏眸里尽是忧色。
  徐砚伸手去摸了摸她脸颊,被夜风吹得有些凉。
  「谁给你报的信,还巴巴在这外头等着?」他说着,回头瞥了眼不远处的齐圳,直瞥得齐圳眸光闪烁左右看。
  初宁笑道:「这不是怕你吃了亏,来给你助威的。」
  徐砚还首回听到人说要给他涨气势的,不由得微微一笑,眉眼温润极了。
  ——他的妻子,真真是要叫人疼到骨子里的。
  刚才面对兄长积攒的怒气便也散了,伸手去揽了她的腰,顺带帮她扶好鬓边的白玉簪:「小生可有幸邀请姑娘赏月?」
  他难得逗趣儿,初宁笑弯了眼:「哪里来的无礼书生,我夫君可是很厉害的,要打死你的。」
  徐砚哈哈大笑,眼角微挑,几分风流几分勾人。
  他嘴角含笑凑前到她耳畔说:「那就回屋赏美人好了,美人比月色更诱人。」
  初宁红着脸呸了他一口,拉着他往外边的荷花池去。
  谁要跟他回屋,想得美!
  她犯怂的心思可爱得不行,徐砚低头就在她脸颊上偷了个香,这才跟着上小娇妻的脚步,任她拐着自己在府里遛了许久。
  在路上,初宁还是不放心他和徐大老爷的事,说道:「朝堂里的事多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可如今大伯想的只是自己,觉得您这边是不想帮他,说的都是推脱之词。他六神无主,不懂您的有别的打算,我就怕他到后面急病乱投医,反倒对我们更为不利了。」
  「你就知我有别的打算?」徐砚好笑地看她,初宁眨眨眼,「没有吗?我以为我的夫君总是运筹帷幄的呢。」
  他被逗乐了:「就对我那么有信心。」
  「当然,我的夫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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