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
初宁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后续,琢磨了下说道:「不是陈家长辈,陈家少爷呢?」在元宵节的时候还见过他。
「线索太少,爹爹也只能是尽力查,但陈家少爷是不可能,近来根本没出过府。听柳娘子的描述,肯定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年纪也不符合陈家那坚子,不到十六岁的模样。」
「那这事儿就真的怪异了,搞不好是三皇子那头叫人假扮的。」
这些可能都是宋霖想过的,也是他觉得最为可能的。
父女分别,初宁再度回到徐老夫人跟前待客,心里头还不时琢磨父亲刚才所言。
徐砚原本预计两个月能先引出一段河水接到另一处的河流中,哪知夏季雨水增多,堤坝修修停停,还得时候时查看上游是否会有决堤的情况。结果两个月的事情一直忙到第四个月。
初宁只要缝京城下雨就害怕,梦里都极不安稳,尽是洪水爆发的场面。
徐老夫人也担忧,但小姑娘是在她眼皮底下看着日渐消瘦,若不是初宁饭量不减,老人都想给禀给安成公主让请太医来把脉。
徐砚在外忙公务,初宁担忧之余还得忙碌家里的事情,也好在能分散一些注意力。
这几个月的日子,初宁都是夫家、娘家、公主府三处跑着,倒也没有遇到大事。京城的花娘大赛早在七月上旬就结束,柳娘子不见踪影,宋霖也没有查个所以然来,暂先将这事情搁到了一边。
这日初宁再去看宅子修整的情况,已经稳妥的屋舍就准备将新打的家具先搬过去,顺带今儿就住在娘家。
正好前些日子闵氏着人来问她哪日有空,看过宅子后便派人去请闵氏过府叙话。
闵氏前来就带了个好消息,说是她三堂姐怀了身孕,如今已经三个月了。
初宁一算日子,是回京后不久就怀上了,高兴得围着闵氏打转,说要给小外甥准备礼物。
闵氏好笑:「也许是个外甥女呢,而且要到明年才能生产,你着什么急。」说着又问她,「你姐姐都有好消息了,你是六月底生的,你这是准备明年及笄后呢还是什么时候,我这有方子,先好好给你补身子。」
初宁羞赧道:「您说什么呢,徐三叔说我还是太小,答应了父亲要十六以后才圆房的。」
闵氏闻言有些惊讶,没想到这里头还有这样的约定,很快又笑了:「徐大人是真疼你,晚些于你来说是好事。你爹爹和我们当然希望你健康平安。」
小姑娘脸红红应是,闵氏便转而说起长房的情况:「你大姐姐月尾出嫁,你还去添妆吗?」
初宁摇摇头:「不去了,也不想去。」
自打宋霖入狱后,她性子便越发的爱恨分明,不喜欢就直接说,没有小时候的唯唯诺诺。
闵氏点点头:「也是,她以前总欺负你,如今又和你父亲闹成这样。去了也未必被领情,我就去走个过场。」
闵氏并没有留下来用晚饭,初宁坐在出嫁前的闺房炕上看外头的石榴树。
前两个月结了果子,都摘完了,她回来摘的,有一小箩。给父亲留了三份之一,带回徐家三份一,余下的给闵氏和吴馨宜那里分了些。
徐砚没有家来,吴怀慎成亲那天她去送了礼,吴馨宜拉着她絮絮叨叨说了半天的话。这中就说起陈家少爷的亲事,说金陵顾家险些要和他退亲,因为他房里一个丫鬟怀了身孕。
少爷房里的事,外人一般不能得知的,即便是姻亲,可见这里头有人盯着。
说到这儿,吴馨宜一脸解气和后怕,庆幸她退了亲,不然这以后还不知道要受多少气。
初宁看着石榴树想起不少事情,最后又是一叹。
——徐三叔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她好想他。
晚上宋霖回来的时候倒是带回徐砚那边的消息,说汝宁那里还是出了险境。
那边又下了两场大雨,先前稳固的旧堤坝再也承受不住,眼看着要决堤。好在分流的堤坝已经修好,徐砚力排众议直接就先炸了旧的一段堤坝,在炸堤坝的时候火|药没算好,险些酿成大祸。
负责的工部主事直接就被参了一本,连带徐砚也被参。
初宁听得心惊胆颤。
如若决口大了,那水流肯定要冲到别处,徐砚首当其冲。
她此时都恨不得自己能长了腿飞到他身边去,问问清楚他究竟有没有受伤。
除了徐砚那头的事,宋霖又问初宁:「卿卿,前两年你在魏家可有发生过什么?」
父亲好端端问起魏家人,初宁奇怪道:「有些不愉快,爹爹是想问什么?」
「他们可有说过你母亲身世什么的?」
母亲的身世?
初宁就想到魏老太太骂娘亲是野种的事,心头还是一痛,像是被针扎了一样。
她没有隐瞒,把魏老太太当年所做所为都说了。
「但这后来徐三叔已经查清楚了,是我外祖先在成亲前接回家中的孩子,瞒着外头的人。魏老太太因为这样才耿耿于怀至今,恐怕娘亲也不清楚。」
这是徐砚和魏家当时统一的口径,但与她说的娘亲就是外祖家的孩子,三个舅舅虽不是嫡亲,但对此一直再三表示她娘亲在魏家时未受过苛待的。
魏老太太过激,但有她外祖护着和他们护着。
宋霖听着手握了握拳,压下惊讶:「你先前怎么没有跟我说,只问你是不是你娘亲亲生。」
初宁也诧异:「爹爹您不知道?我以为您是知道的,不过没跟我说。」
他哪里知道!
惠娘根本没有告诉过他这些事情,他一直以为妻子远离魏家,是因为魏老太太要给他塞魏家其它女儿的原因!
结果这才是真相。
如果是这样,那惠娘生母是谁?!
宋霖总算找出事情不对的关键,然后想到知道事情的徐砚:「徐嘉珩就是这么跟你说的,还说了什么没有?」
「再没有别的了,爹爹怎么了?」
小姑娘看出父亲神色不太好,宋霖嘴里就骂了句:「小混账!」
徐砚有问题!
若不是今儿他问女儿,恐怕他到现在也不知道妻子生母不详!
初宁听着父亲骂自家夫君,眼角先是挑了挑,旋即又低眉顺眼。算了,她还是别为徐三叔争辩了,省得爹爹还要在他头上记多一笔。
小姑娘觉得,人家都说婆媳难相处,但她家却是反过来了。这翁婿二人,总有种一言不合就要打架的势头。
远在外的徐砚在这个时候突然打了个喷嚏,齐圳担忧看他一眼:「三爷,您是不是赶路着凉了?穿得太少了,这都要入冬了。」
徐砚倒没觉得冷,就是背后阵阵发寒,心里不安。
「没事,明儿再赶一天,下边的路就好走了。我们尽早赶回去。」
齐圳应声,转头默默给他添衣裳。
宋初娴出嫁那天,初宁当真没去,而是约了吴馨宜和徐家姐妹到街上去。
宋珉清很争气,考进了国子监,初宁准备去给他买一套好砚,再准备一些过冬的衣裳。
自打初宁嫁到徐家,徐家三姐妹天天喊她小婶婶,一喊起来的都挤眉弄眼,常常闹得她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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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上限 卷四 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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