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上限 卷四 第四十一章

  宋霖脸就一板:「这里是什么叫,哪里来的岳父女婿!喊阁老!」
  徐砚从善如流:「阁老大人恐怕对我有什么误解。」
  他滴水不漏,一脸无辜地摊摊手,宋霖心里的疑虑却并未打消,审视地盯着他看。好像就想这样看穿到他内心深处去。
  徐砚神色淡然,甚至对这种打量皱了皱眉,好半会宋霖才说:「没有关系就好,只觉得来者不善,你又查绍侯家的事,我多想一些。」
  「是陛下要对绍侯家有什么不满?」
  「程锦往严重了说就是逃兵,弃阵地进京,好在绍兴近来没有战事,陛下应该不会捏着这事。但程锦这样做,虽然绍侯有上折子,但陛下肯定还是对程家都有微词了。」
  徐砚很赞同地点头,宋霖就吩咐说中午的时候带初宁出来,他到酒楼摆一席,算是为他践行。
  徐砚着人回去给初宁送信,中午三人聚在一块儿。徐砚不用再回衙门,只要回家收拾行囊,便敬了宋霖几杯,宋霖以茶代酒,翁婿间倒是相处得宜。
  临末了,却杀出个程锦,居然直接堵到厢房,脸皮很厚地当着宋霖的面就说:「昨儿要说谢过徐大人,徐大人却没有来,今儿听闻徐大人在此,就特意过来敬酒一杯。」
  说罢,还真是给自己倒了一杯,一抿而尽。抬袖抹了把嘴角说:「听说徐大人明儿就要去汝宁了,在此祝徐大人一切顺利,也托徐大人的福,太子殿下那边帮我给陛下再递了话。我也得偿心愿,可以到大同去,即日出发。」
  徐砚想去捂他嘴都捂不及,一连串的话就把他在宋霖跟前卖了。
  他脸黑得跟锅底似的,觉得程锦就是故意的来拆台的,宋霖的目光如锋芒,刺得他额间都渗出冷汗。
  程锦就是故意的。
  昨天好心请他来吃宴不来,不过是想让徐砚在初宁跟前提提自己,好歹是嫡嫡亲的表兄妹,总不能真跟陌生人一样。所以他才把信送到徐家去。
  结果徐砚不知道是误会了什么,不来也不派人送个信,让他在那等了几个时辰。
  今儿他听闻宋霖在,就是来砸场子的!
  程锦说完一堆,拍拍屁股就走人,根本不给徐砚补救的机会。
  等人走了,宋霖手中的茶杯咣当一下就砸在桌面上,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让徐砚直直打了个激灵。
  ——这该死的程锦,也太丧良心了!
  徐砚就没见过这种恩将仇报的人,只能硬着头皮跟宋霖一番解释:「小婿只是把程锦去大同的厉害与太子殿下阐明,多的一句也没说。殿下要见他,是殿下自己的主意,我并做不得主的。」
  宋霖冷笑,一个字也不信他的,同时心里对徐砚帮程锦的事又存了心的疑惑。
  因为徐砚跟程锦八杆子打不着,为什么会带这么一番话,大同是要地,程锦的动机不纯。这就是关键。
  最终,宋霖臭着脸拂袖离开,离开前还跟小姑娘暗中说了几句什么,初宁神色也变得有些古怪。
  徐砚是背后阵阵发凉,等上了马车,初宁倒是先把父亲说的事告诉他:「您还记得柳娘子吧,爹爹说她居然到京城来了。」
  「谁?」徐砚怔愣片刻,想起人来,「她进京了,进京了又与我何干?」
  小姑娘就捏着帕子,脸颊露着浅浅的梨涡,却是似笑非笑地神色:「爹爹说让我注意着人些,人能追到京城来,或者会追到汝宁去呢。」
  徐砚真是比窦娥都冤,看着小姑娘脸上那个笑一阵无言。
  初宁只拿眼角斜他,也不说话,最后是徐砚一把将人抵在车壁,亲得她没有力气才让她收了那种眼神。
  回到徐家,徐砚带着初宁先去了碧桐院,跟老母亲说要出公差的事。
  徐老夫人为上回的事还心惊肉颤的,再三嘱咐让他势必要注意安全,莫要再近水边。徐砚一一应下,初宁便说等明儿要再搬过来跟她挤着住。
  老人心知肚明的,对她的明理欣慰不已,搂着她自然是满口应承。
  晚上徐家人都在碧桐院用饭,是为徐砚践行。
  徐大老爷今日难得早回家,跟弟弟嘱咐不少,徐砚神色淡淡的,他居然也没有像以前那样生气。
  徐老夫人只道兄弟间总算是和睦了,老大能让着,以后哪里还会有什么罅隙。
  在各自散去的时候,初宁与徐砚走在徐大老爷身后。
  徐大老爷今晚喝了不少酒,走路都让小厮扶着,因为天热,还一劲拿出帕子来擦汗。
  初宁瞥了他几眼,想着上回官司也不知道是怎么说的,估计夫妻俩应该是吵不轻。这看几眼不要紧的,初宁猛然瞥到他帕子,步子一顿。
  徐砚正牵着她的手,见她停下,神色凝重,问道:「怎么了?」
  小姑娘没有说话,还盯着徐大老爷那里看,但人已经拐了个弯不见了。
  她敛敛神,对上徐砚关切的目光,说:「可能是眼花看差了,没什么。」
  徐砚也没有紧追着问,两人回房后各自沐浴。初宁先洗好一身干爽地窝到被子里,掰着手指算了算,她今晚又吃了不少东西,这会居然还觉得有些饿。
  她就喊了汐楠去端千层糕,准备再吃一点儿。
  才咬了两口,徐砚一身水汽过来,胸前的系带都没有系好,露出小半片结实的胸膛。
  初宁看得脸一红,忙别过脸把糕点都塞嘴里。
  徐砚瞅了眼千层糕,有些无奈地笑:「怎么还加餐不成?不过脸上看着是比以前要有肉了些。」
  他说着,还去轻轻捏她脸颊,靠得又近,初宁眼前就只得他的胸膛了。
  她忙就钻进被窝里,徐砚端来茶,把她从被子里拉出来喝过茶才放下帐子。
  初宁又想缩到里头,结果就被他一把抱到怀里,指尖碰到他裸|露在外的肌肤,叫她心尖直颤。
  徐砚看她羞红脸,去亲亲她嘴角,还用手抓着她的手往胸膛上再贴了贴:「不过是摸一摸,你害羞什么,为夫都是你的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一到这种时候就嘴上没正经,初宁臊得轻轻呸他一口,却被他直接就翻身压住,滚烫的唇落下来,让她只能抱着他轻颤。
  这晚上初宁被他折腾得直喊手酸,徐砚却不知疲惫似的,缠到最后是放过了她的手,却是将她侧过身。
  初宁被腿心间的滚烫羞得直嘤嘤低泣,徐砚却还在她耳边喘息着轻哄:「卿卿,乖乖,你腿夹一夹……」
  次日醒来,初宁觉得大腿内侧都要被他蹭破皮了,这还是穿着中裤。若是……她都不敢想若是下回他要扒了她裤子,那会是什么光景,她只要光想就觉得天昏地暗的。
  偏他还能拿着小册子说事,说上边就是这样教的,脸皮极厚。
  徐砚带着工部两位主事出行,再有户部及押送分流用银的锦衣卫和士兵,初宁虽去前送,却只能远远看着他出了城。
  左右出了门,她就顺路去找吴馨宜一趟。
  吴馨宜因为定了亲被拘在家里,哪里也不让去,见到她高兴得不行,拉着她在家里用过午饭才依依不舍让她离开。
  去了吴家一趟,初宁得知吴怀慎亲事也定下来,是在十月份。估摸着徐砚是能赶回来,和没有提前和她说起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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