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妖妃又何妨? 下 V第三十八章[06.19]

  杨贵嫔再次谢了恩,这才出了大殿。
  白筠筠坐的也没意思,起身告罪,早一步出了长春宫。
  皇后看着一前一后出去的两人,重重叹了口气,对一旁的常虹道:「恬妃一进宫是个懂事的,本宫很喜欢她,多次在皇上面前为她说好话,她这才有了今天。想不到,如今的恬妃竟然如此不懂事。」
  不顾众嫔妃在场,常虹劝慰皇后:「娘娘您可千万别生气,以前的马贵人还是淑妃的时候,不也恃宠而骄么?如今被幽禁在宫里,想来是十分后悔对您不敬的。如今恬妃恃宠而骄,皇上也不过是看在皇子的面子上对她容忍一些罢了,您可千万保重身子,不要生气。」
  众嫔妃纷纷施礼道:「还望娘娘保重凤体,不要生气。」
  皇后长长叹了口气,模样十分疲惫,「都散了罢,本宫静一静。」
  翌日,栗才人将抄写的百遍《女德》交给白筠筠。白筠筠打量几眼,「就这笔力,也好意思交给本宫?回去重写,要下笔有力,字体方正,本宫才看得出你有悔恨之心,别随便写写就以为能交差。」
  栗才人的确悔恨,那天本想巴结杨贵嫔和皇后,谁曾想赚回来天天抄写这劳什子玩意儿。
  栗才人勤学苦练,连着五日都被撵了出来。说好的抄写一百遍,如今都五百遍了。栗才人去找皇后哭诉,皇后只道就当练字罢。
  栗才人无奈,第六日交作业时,跪地痛哭流涕,说自己悔恨不已。
  小惩大诫也差不多了。白筠筠挥挥手,让她退了出去,栗才人如获重生。
  很快到了祭奠先帝的日子,大臣们纷纷商议,要皇上在先祖面前有个说法。立不立太子,什么时候立。
  什么时候立,便是白筠筠的死期。
  祭祀先帝这日,乌云遮天蔽日,仿佛一块灰黑色的布子罩在了头顶。空气是凝固住的,令人喘不动气。萧珩厚重的龙袍加身,头顶王冠,身上早已是汗流浃背。
  大臣们亦是汗透了衣衫,时不时拿出帕子擦一擦汗。宁阁老体胖,格外怕热,将手里的帕子一拧,汗水哗啦啦淌了一地,石头地面上聚成个小水洼。
  好不容易等到祭祀仪式开始,鼓乐齐鸣,天上已经开始飘起了雨点。一开始还小,很快成了倾盆大雨。
  吉时是早已经选好的,这是上天赐予的良辰,连萧珩也不敢随意改。隐隐的雷声自天际传来,可是谁也不能缩进屋里避雨。
  仪式举行了半个时辰,结束时,萧珩像是河里走出来的。正打算结束仪式去避雨,不料杨士忠杨大人从一旁猛地冲了出来。
  只见杨大人撩起衣袍,双膝跪地,扬声大喊:「皇上,今日祭祀先祖,不妨问一问先祖的意思,要不要立大皇子为太子。立太子一事关乎朝廷社稷,皇上不可因为一己之私而心软呐。」
  见杨士忠慷概激昂,宁阁老与南阁老也赶紧凑热闹:「还望皇上三思,不可留那妖妇。」
  啊呸!
  凤行急了,抹一把脸上的雨水,大喝一声:「皇上是明君,既是明君,哪来的妖妇?恬妃娘娘诞下大皇子,品行端庄,怎么就成你嘴里的妖妇了?」
  宁阁老气的脸色通红,他是元老,又是帝师,何曾有人胆敢这般冲他大声吆喝。
  「凤家小子忒无礼,无言,无状。凤老先生也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就是这么教你行事做人的?」
  风行拱手道:「小子虽年轻,可是道理看的明白。皇上正值盛年,龙体康健,怎的就非得现在立太子不行?何况大皇子才刚刚半岁,正是需要母亲之时,你们怎么忍心看着大皇子失去母亲?分明是包藏祸心,另有目的。」
  杨大人脸都黑了,不再看那两只毛头小伙,对着皇上道:「既然如此,臣杨士忠请求皇上,将此事交给先祖来决定。」
  萧珩缓缓出声:「你打算如何?」
  杨士忠抬手指着天空,「先帝和先祖爷都在天上看着,若是也认为不该早早的立太子,那便给个明示,让臣等死了立储的心。」
  凤行扬声道:「这话不妥,怎么算显灵?」
  杨士忠不顾皇上的怒气,回身看向雨中的庙堂,「各位先祖都在里面瞧着,若是先祖认为不着急立太子,那便引雷电下来,让臣等心服口服。」
  凤行恼怒至极,「杨大人,此话不妥,皇家庙宇有仙气护着,如何能有雷电下来?你这分明是为难皇上。」转向皇上道:「您可不能听他的,此事万万不可。」
  凤家万万不可,在南阁老和宁阁老眼中,那就是非做不可的。只见宁阁老跪在地上,「老臣认为杨大人的意思甚好,还望皇上准奏。」
  南阁老叩首哭泣:「皇上,今日当着先帝的面,您若还是犹豫不决,为了一个妖女不顾江山社稷,老臣今日便撞死在这庙宇前。」
  萧珩沉默良久,「你们都逼朕。既然如此,那便听一听先帝爷的意思。若是雷电降临,那便是先祖认为朕并无过错。若是雷电不降临,那朕…」
  萧珩仰头看天,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他实在是没有勇气,说出后面的话。
  既然皇上已经发了话,金口玉言不能收回。凤行双膝跪地,泣声道:「还望皇上三思啊!」
  杨士忠见皇上终于同意,终于松了一口气,「皇上,两个时辰为限,如何?」
  萧珩微微点头,这便是应了。
  南阁老与宁阁老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胜利的喜悦。
  雷电劈那是野文杂记里才有的,都是文人胡诌出来的,纯属扯淡。
  看来,今日这太子是立定了。那个恬妃,也死定了。
  南阁老心中得意,唇角微微上斜,一缕胡子还滴着水,低声叨叨:「妾,终归是妾,登不上大雅之堂。」再受宠,也是个早死的命。他的女儿南锦瑟是一国之后,那才是正妻。
  小妾和正妻有的比么?!
  听到一旁的南阁老嗤笑一声,宁阁老转过头,「南大人说什么?」
  他的女儿德妃也是妾。南阁老微微一笑,含糊道:「老夫说,是个人就得认命。」
  萧珩跪在大雨中,福公公上前为他撑伞,可是风大得很,根本无法撑起伞。萧珩摆摆手,示意福公公去一边,别在这里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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