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一窒,为她的顺从悸动,低头想去含她的耳朵。却不想小姑娘比他更快一步,她仰着小脸闭着眼唇落在他唇角。
静止贴在那里。
徐砚浑仿佛就听到了自己血液沸腾的声音,还克制压抑的冲动被她一个吻完全激发。他只是想亲亲她的耳朵,只要这样就够了,结果她主动献上红唇。
他的小姑娘……徐砚伸手去抬了的下巴,初宁发现他离开了,臊得将眼睁开一条缝隙,被他灼热的视线逼得又紧紧闭上。
徐砚端详着她,亲吻先落在她脸颊,诱惑一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卿卿,亲吻不是单单只是贴着的。」
那……那是怎么样的。初宁脸臊得眼角湿润,下刻徐砚就身体力行,让她知道什么叫亲吻。
温热的唇先是贴了下来,然后是唇瓣被他舌尖扫过,她害怕又期待,心头酥麻得直颤。
小小一声嘤咛便从她唇间溢出。
徐砚顺势撬开她的唇齿,与她小舌纠缠。他一直渴望的,梦中的情景,无数次都想将她就这么抵着,一尝她的甜美。
昏暗的屋里是他渐渐急促的喘息声,他动情的声音,勾着她的舌,都恨不得将她就这么拆骨入腹!
初宁什么都不懂,唇舌被占的时候大脑一片空白,随后是不能呼吸了。她想喊他,想推开他,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到后来只能低低的抽泣,偶尔在他若即若离的时候偷偷得一丝空气,在这激烈的亲吻中恍惚无助。
小姑娘的哭声落在徐砚耳中无疑成了助兴的。男人天生就有着劣根性,他最爱她对自己娇娇软软的哭,她哭得越狠,越想欺负她。他宠着的人,只有他能欺负她!
徐砚觉得自己这种掌控欲十分变态,甚至闲时还会对自己鄙夷。
可他就是那么喜欢她,他控制不住。
不知是过了多久,徐砚听到外边有丫鬟走动的声音,这才松开已经只能摊倚着自己的小姑娘。
她的唇在他施虐过后,比抹了胭脂还要艳丽,脸颊泪痕点点,眸光迷离,楚楚可怜。
徐砚深深吸气,才按耐住想再吻上去的冲动,伸手去她间摘下荷包,把她里头放着小盒胭脂拿出来。
他拿指点挑了些,一点点为她抹上,又拿帕子帮她擦脸。
「有力气走路了吗?」
他怜惜地去亲亲她耳珠,她对这种事情向来敏感得不成,身子又是颤了颤,哑着嗓子说:「……能。」
可当他松开她的时候,她险些就没站住,咬牙抓了下门格子才算稳住身子。
初宁此时都还想再哭。这个亲吻比她想像的可怕多了,徐三叔仿佛都要吞了她舌头似的,比亲她耳朵时还可怕!
徐砚想去扶她,初宁却是一缩,然后慌慌张张开门,勉力跑了出去。离开前十分幽怨地看他一眼,控诉着他的恶行!
果然殿下说男人心思多着呢,使坏的时候可狠了!
她明儿就去公主府长住!
徐砚见小姑娘仓皇逃跑,先是没忍住想笑,之后却只能长叹一声。
他又吓着她了。
可是……徐砚摸摸唇,唇上仿佛还留有她的温度与甜香,微胀微麻。他没有像初宁那样直接离开,而是又关上门,靠着门板平复了下身体某处的叫嚣,心想这真是又甜蜜又折磨。
宋霖快些回来吧!
他这瞬间居然是这么一个想法。
初宁在当晚收拾衣裳的时候看到一直放在箱笼里的锦盒,那是徐立安送的一套玉猫儿,她一直没能亲自还给他。
想了再想,准备回来徐家能单独见到他再给吧。
到了第二天,初宁都不要人催促,带着几箱子衣裳跑得飞快。
徐砚还未去衙门,听到报信后低声笑。
小丫头,且叫她先躲些日子吧。
他穿着官服,到了衙门听到一些消息。
昨儿半夜一名户部的主事自缢了。
官员自缢,要么是犯了重罪,要么就是……涉及到什么秘密,被灭口了。
而徐砚知道那名主事在宋霖一案中曾推波助澜,三皇子的人无误。
如今却是死了。
徐砚面上不动声色,吩咐齐圳去找吴怀慎,看他那里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
下午的时候,他和工部一应官员被明德帝召见,太子与几位皇子都在。徐砚发现三皇子面色略显苍白,鬓角被汗湿了,显然刚受过惊的样子。
他扫了一眼,垂眸看自己角尖。
等到议完事,太子找了个要再细看河流分支图的借口,把徐砚喊了东宫。
所有的内侍宫人都屏退后,太子沉声说道:「户部那姓莫的主事自缢了,你听说了吧。」
徐砚点点头:「听说了。」
「三弟估计在锦衣卫里买通了眼线,宋霖一案要重查之事消息走路,父皇震怒。那个莫主事是关键的人物之一,如今却死了,帐目上的那几个人已叫锦衣卫警惕的先暗中关押,如若能审出一些来,即便三弟还能再侥幸,也得吃挂落。」
「审出来,宋霖这犯就会再走三司重审对吗?」
「对!我如今就等着结果,只要重审,宋霖就能先从川地先回京再接受重审。」
徐砚深深吸一口气,朝太子一揖到底:「要劳烦殿下看在当年的事上,尽力而为。」
这话过于狂妄了,哪里有臣子要君尽力的事。但太子却是笑了,笑里带着运筹帷幄:「你且放心,为了宋霖,为了我受的那一次重伤,我也得尽力而为。」
徐砚朝他再深深一揖。
末了,太子想到什么,和他说:「对了,我姑母似乎想要给宋家小丫头相看青年才俊,说明后请宴呢,不少世家夫人都会前去。估摸着,宋霖要回京来,会先有喜事?」
徐砚表情一僵。
安成公主向来是随心所欲的人,她说宴请,那也是风风火火,半天敲定名单便把公主府的下人们忙得团团转。
初宁在一边见识到了她的强势与影响力,贴子送出去半个时辰便纷纷有回音,然后她就被安成公主带去挑衣裳了。
这宴一设就连着三日,初宁到后来都快晕头转向,哪家是哪家夫人都要记不住。
到了第四天,她终于能喘一口气,跟着安成公主进宫给太后请安。
太后在十五后就懒懒不太想动,一众宫人都在边上哄她高兴,正巧今儿有命妇也进宫请安,慈懿宫里还算热闹。
安成见母后精神还算好,面上神色都轻松不少,拉着初宁亲亲热热挤到她身边。初宁这才看清这命妇就是陈夫人,但其它两位眼生得很,也没有穿命妇的服制,而是一般的绸缎袄子。
不是她在这几天见过的。
安成公主这几年没少给陈家白眼,陈夫人心里忐忑站起来向她问安,心想今儿真不赶巧,居然遇上了。
不是说这跋扈的公主近几天都在府里设宴,没空进宫的吗?
陈夫人思绪百转千回,脸上挤着笑给她引荐道:「这两位是金陵顾德公的长媳与次媳,前儿来京城了,特此来拜见太后娘娘的。」
顾德公,便是陈家后来结亲的金陵大儒顾家,德公不是那位大儒的名,而是受人尊崇世人给他取的贤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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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妻无上限 卷三 第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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