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上限 卷三 第二十一章

  徐砚是真有些悔。
  初宁这头帮忙揉得额头都是汗也没停手,徐砚听着她渐渐变急的呼吸,双颊嫣红,一双杏眸又水雾朦胧。这种娇娇的样子,叫人悸动,她接触自己的皮肤的手似乎也变得滚烫,只要是她揉按过的地方都火辣辣的。
  徐砚呼吸一滞,感觉到气血翻涌,忙去拉了她的手,一把将她带到身边坐下:「别忙了,可以了。」
  「可是……」
  初宁还想再蹲下,徐砚顺势就将她揽到怀里,可不能再让她忙活了,不然一会他该出丑了。
  「别可是了,我们说说话。明儿我们出门去忠勤伯府,娘也会去,但我们不去女宾那边,是吴二请的你。正好我和吴怀慎有话说,你们俩能在一边也说话叙旧。」
  吴二便是吴嘉宜,初宁一听,双眼都亮了,哪里还再想别的,心里满是期待起来。
  小姑娘好哄得很,徐砚见她注意力这就转到别人身上了,心底居然有那么一丝不是滋味。
  两人正说着话,齐圳那头看到一个婆子从外头进来,提着食盒一类的东西慢悠悠经过他身边。
  「齐管事,老夫人和大老爷吵起来了,似乎还有大夫人的事。老奴听到几句什么要把宋姑娘嫁给人当继室的,老夫人把大老爷大夫人骂走了。」
  说罢,把食盒给到齐圳,正好守门的婆子也回来了。她就扬声说:「这是三老爷让厨房给姑娘做的汤羹,劳烦齐管事了,看这天寒地动的,劳烦你在三老爷跟前也帮我说句好。」
  然后转就走,还和守门的婆子寒暄几句,回到碧桐院后院去了。
  守门的婆子看了眼往里走的齐圳,心想三老爷还真是疼宋姑娘,那粗使婆子也会来事,居然抢着这好差事。若是她没离开,齐圳应该会吩咐她才对,哪轮得到那婆子露脸。
  守门的婆子呸了声,再也不离开一步了。
  齐圳将东西送进屋里,寻了个机会,私下快速朝徐砚汇报。
  徐砚听过之后,眸若寒星。
  长房这是究竟是想做什么?!
  很快,徐砚寻了个借口先行离开。初宁也就早早洗漱上床歇了,等着明儿去忠勤伯府,和久不见的好友叙旧。
  徐砚再回到碧桐院正房,老夫人被气得连他也不见,一句话就将他打走了。徐砚脸色沉沉从碧桐院出来,齐圳已大概理清了事情前后,把事情还原了大概。
  他听闻过后略一沉思,知道事情还是出任氏身上,任氏可是被他大哥拖走的。竟是想着叫她儿子死心,就再来祸害人小姑娘不成。
  什么继室,什么病秧子!
  他还常常担心自己护得小姑娘不够好,怕小姑娘嫌弃自己年纪大,结果他们居然敢找这么一堆玩意儿来羞|辱她!
  徐砚心中冷笑连连,对任氏也实在是不想忍耐了。
  「去把任家大夫人这两年在京城放印子钱的事捅到言官那里,就找三皇子那一派的言官!正好太子殿下想借机也收拾三皇子那边的人,那就挑个由头了,让任家先进去趟趟水,太子殿下那里也好更看得清围着三皇子的都有哪些人!」
  齐圳心中一凛,看向连说话都充满戾气的三爷,忙应声,暗中出府安排去了。
  这放印子钱,如果没出什么大案,比如逼死百姓一类的,皇帝知道了也就斥两句。但若是被三皇子那里的人一捅,任大老爷这户部侍郎就得胆战心惊了,那些人势必得捏造任大老爷在户部的错处,不然放印子钱的银子哪里来的。
  齐圳心里明白,任家这得脱层皮,即便保出来了,那这官职……就不好说了。
  徐砚对任氏可谓是恶心透了,加上任家先前在郭家的事上也兴风作浪,现在可以说是新仇旧恨,出手得再也没有犹豫。
  徐老夫人那头却头疼了整晚,怎么都觉得这事善了不了。
  即便她偏向幼子,幼子那里娶了初宁丫头,可怎么再与他兄长相处,本来兄弟间就再也经不住一点摩擦。
  老人几乎就那么一直睁眼到天明,还没起床,已经听到初宁过来的声音。小姑娘甜甜地和所有人打招呼,一点架子也没有,还听到她争着端水,等她下床的时候就把水端到跟前了。
  徐老夫人比任何时候都沉默,净过面后,本想让她回去自己屋子吃早饭的。但一看到她的笑脸,和真诚的双眸,就想到儿子儿媳要干的龌龊事,心里又难受又有愧。
  其实小姑娘有什么错,难道因为是女子,就该不论对错,就该牺牲她吗?
  徐老夫想到了自己还是姑娘家的时候,她的父母叔伯可从来没有过拿女儿去换利益的事,所以她是自己选的夫婿,与丈夫由苦到甜。
  所以她喜欢性子坚韧坚强的小姑娘。
  小姑娘其实很多处都像她以前,也总能在她身上看到自己以前的影子,特别是老三表明之后。
  徐老夫人思绪杂乱,到底还是把初宁留下用早饭,看她一边吃得香,还一边不忘记给自己布菜。她总算露出今天来的第一个笑。
  「初宁丫头再喝一碗粥,去到人家里,总是有顾忌,饭也吃不踏实。别饿着了。」
  初宁其实已经吃饱了,听到老人这么一说,又见她笑着,高兴得再连声应是。结果再撑了一碗粥,站起来的时候都得扶着桌子。
  老夫人看到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这实心的丫头,难道多喝一碗粥就真能讨好自己了吗?有这么讨好的人吗,这一站起来就露馅了!
  老人笑过之后,心里总算轻松了。
  她知道自己这个恶人真的快做不下去了。
  徐大老爷昨晚回去和任氏再闹了一场,直接就去书房歇着的,任氏今天还得回娘家赴宴,哭肿的双眼抹了厚厚的粉都遮盖不住。
  她经过书房的时候,见房门还紧闭着,也拉不下脸来去见丈夫,憋着气一甩帕子就走了。
  初宁那头得了信,是要跟徐砚坐一辆马车,她直接到垂花门等他。而徐老夫人约了别的夫人在街口相碰面,便先行出发。
  于是初宁先将老人送上马车,自己就早到了,便坐到避风处的美人靠上等徐砚。
  不想,这就和任氏遇了个正。
  初宁已经避了人两天,这回遇上,也只能是站起来朝她福了福礼。
  任氏看她分外眼红,想到儿子,想到丈夫昨夜的斥责,到底没忍住冷笑一声:「就没见过如此厚颜的姑娘家,天天想着攀高枝儿,我若是你,哪里好意思再赖在这里!」
  初宁福礼的身子一僵,然后快速站得笔直,眼里已有了怒气。
  任氏见她居然还敢睁大眼看自己,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又是哼笑一声:「你以为小叔能护你到什么时候,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嫁进我徐家!」
  「我就没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长辈。自己心思龌龊,就把全天下人想的都一样,谁爱干攀高枝儿的事谁干,而且哪里有高枝儿像您这样的。连脚都不用踮就能够着的,能叫高枝儿?!」
  初宁也学她冷笑一声,把话还了回去!
  她真是要被气得想打人,她什么时候招惹过她了!上回冤枉她,如今还在这里阴阳怪气。
  任氏被她的话吓得先是心头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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