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命糟糠妻 第50章

  刘桂香笑着点头,「是啊!圆满解决了,只是我这会儿有些感慨,恶人自有天收,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说完,她想一事,又问道:「对了,还不知道你们两位的高姓大名,我该怎么称呼两位?」
  「少夫人客气了,唤我猎鹰便可,我兄弟叫北狼。」
  说话的暗卫挠了挠头,如今已穿上普通的短打衣裤,显得有几分憨厚,倒是同庄里的农家后生没什么分别。
  刘桂香忍不住又笑了,「真是威风凛凛的好名字,难为你们两位了,真是大材小用,竟被他留在我这里受苦。」
  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慌忙摆手,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考虑到他们习惯了暗处的生活,刘桂香也没强求,就让他们住在前院东厢房,同春来作伴,平日也不拘束他们行事,但庄里和溪山村有人问,春喜主春来就对外说,两人是雇回来的护卫。
  毕竟农庄如今经过一番整修,种田养鱼、养鸡养羊,看上去很是富足,在溪山村有了一定的名气,可到底只刘桂香一个女人做主,若是有些人起了贪心,得知家里有护卫,自然就不敢轻妄动了。
  当然,这些都是次要的,刘桂香最高兴的,还是猎鹰和北狼都是慕容瀚身边的得力帮手,自然也能联系上他,日后她要是想传什么话也方便些。
  一想到这,刘桂香笑得更欢喜了,吃饭睡觉更踏实,安心等着孩子的出生,等着夫君归来。
  「听说,单家人被占了院子都不敢说话,抄小道离开时,遇到一伙下山打牙祭的流寇,又被抢了个精光,如今下落不明,也不知是死是活。」
  夏日的午后是农家最安闲的时候,不只庄户家里的妇人,就是附近溪山村的妇人都会聚到农庄外的几棵大柳下,一边做针线一边乘凉闲话。
  于是,一些小道消息就被凑在一起的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成了最热闹的话题。
  一个溪山村的妇人做着针线,说起单家的下场,眼睛亮得厉害,瞄向一边摇着蒲扇的刘桂香,不知道是想看刘桂香悲伤还是欢喜。
  结果刘桂香没说话,春喜倒是嗤笑,「那是他们罪有应得,那一家子简直太黑心肝了。」
  「那是、那是,老天爷是容不下一个坏人的。」妇人们笑着附和。
  春喜也不再应声,只把理好的毛线放入小簸箕里,递给了刘桂香。
  刘桂香放下蒲扇,笨拙地架起两根粗针,勾着毛衣,可她实在不是做这个细巧活计的料,满脸的苦大仇深,两根长针挑来挑去,把毛线折腾得乱糟糟的。
  燕子又心疼又好奇,「少夫人为啥非要做这个?我听说靠河的渔夫就是用这个法子织渔网,您……」
  春喜递了盏茶给主子,顺手接过她手中的针线,嗔怪燕子道:「你少多嘴,少夫人这么做自然有她的计较,你问那么多做什么?」其实她心里也是好奇,便趁着这个机会试探地问道:「少夫人,若不是紧要东西,你就告诉燕子几句呗。」
  见这两个年龄相仿的小丫头都好奇的巴巴瞅着她,刘桂香也是好笑,就道:「我要织毛衣,穿在身上比棉衣要暖和舒服。虽说现在天气正热着,这个时候织毛衣有些不合时宜,不过我手慢,等我织好差不多天也冷了。」
  说着,她不感到有些泄气,先前她琢磨着要给孩子做些什么的时候,就想起在现代读书的时侯,同班女生闲着无事,流行过织毛衣和围巾。
  那时候大伙儿都买毛线和针,聚在宿舍里,就跟乡下老大妈似的,一边说着笑,一边讨论着该怎么织,织什么花样才好看。
  她向来手脚粗笨,怎么也学不来那些花里胡哨的花样,只能织最普通的平针,如今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一直忙着赚钱养家,时不时斗斗奇葩婆家,倒是把这唯一会的针法都忘得差不多了。
  她好不容易用羊毛制成的丝线拧成细股,又让春来找来树枝,削成一根根圆润细长的毛线针,却一时忘了要怎么下手,琢磨许久才理出一些头绪,起了个边。
  也不知道如今远在北方的夫君怎么样了,那里是不是天凉了?听说北方的夏天来得快,去的也快,如今时值仲夏,兴许风都刮脸了……
  庄外的稻田第一季已经收获了,准备要种第二季了,正翻着垄呢,北方的田里还能再种一季稻吗?不知道夫君吃不吃习得惯北方的米,寒症会不会旧病复发……
  「啊——嗤!」远在北方某处隐蔽宅院里的慕容瀚猛地打了个喷嚏,揉了揉发酸的鼻尖,又继续批阅公文。
  「少主可是身子不爽利,不如歇歇吧?」在旁伺候的近侍小安子担忧地问。
  已回复身分重新出现在天下人眼前的慕容瀚摇了摇头,「不妨事,去煮碗姜汤来吧。」
  小安子赶忙退下,才刚出门,就迎面碰上了行色匆匆的军师哑叔,也是少主的师公司马昊。
  他慌忙行礼问安,才转身往外跑。
  「瀚哥儿,猎鹰传消息过来了。」
  慕容瀚陡然一颤,笔尖滴下的墨晕染了公文,他强装镇定地把笔搁在笔洗上,才起身行礼问道:「哑叔,家里可好?」
  司马昊点头,他也随着慕容瀚恢复了本姓司马,但还是喜欢慕容瀚叫他哑叔,这其中的亲近,也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没有外人,就免了这些虚礼。」
  慕容瀚先请司马昊坐下,隐去眼底的躁动不安,倒茶喝了几口,没有再急着追问。
  司马昊知道,他不过是强装镇定,心里怕是惦记家里惦记得厉害,但以他如今的处境,有这样的变化实在是好事。
  这些时日他一心忙于政务,从未提及远在江州庆阳的妻子,但偶尔清闲下来对月独饮,神情落寞还是藏不住。
  司马昊到底心疼他,也没再吊着他的心,直接把刘桂香如今有孕在身,却又被单家人追讨银钱一事仔细说了一遍。
  慕容瀚当场愣住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嘴角控制不住地高高翘起,「哑叔,你是说我我要做爹了?我有孩儿了?」
  司马昊如今修剪了乱糟糟的头发和胡须,换上干净的长衫,很有几分名师风范,他淡笑着捋了捋颔下长须,笑道:「是啊,幕容家有后了。」
  「好、好!」慕容瀚强忍着激动,只能不断的说着「好」,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飞奔回到妻子身边的冲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重重吐出一口气,勉力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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