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香也慌了,赶紧上前帮忙止血。
好在哑叔自己就懂医,快速拿出银针往自个儿身上扎了几下,才止住了血。
等刘桂香好不安易翻腾岀金创药,慕容瀚已经撕破白色棉布中衣,扯了好些布条,快手快脚地给哑叔包扎好了。
哑叔摆摆手,拔了身上的针,合掌运起气来,过了好半晌,他的脸色才稍稍好转,当着刘桂香的面道:「瀚哥儿,把我当年送给你的铜牌拿出来吧,许是要用上那个了。」
刘桂香惊讶地捂住了嘴,方才她还可以说听错了,但这会儿亲眼看着,亲耳听着,哑叔当真开口说话了,虽然声音粗哑难听,口音也很涩,可到底是能说的。
难道只是为了隐藏身分,守在慕容瀚身边,就装了多年的哑巴?
如此重情重义,让人敬佩至极。
慕容瀚也没空闲同刘桂香解释,拉开自己的衣领,掏出一块铜牌吊坠来。
这个铜牌,刘桂香倒是见过的,时常看他贴身带着,据说是他生母留给他的遗物。
慕容瀚捏着那铜牌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把铜牌递给了哑叔。
而哑叔拿了牌子,又起身回了山洞,不多时,他再次走出,招手示意他们进去。
虽然满肚子的疑问,可刘桂香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只默默地在一旁跟着。
如今看来,不但她有满身的秘密,慕容瀚也有很多没向她提起的秘密,但也不难猜,这个山洞定然与他的身世有关,甚至同他这些日子忙碌的事有关,否则他不会一句话都不说。
【第十二章 把握时光来相守】
山洞的入口位置还算宽阔,往里走就有些逼仄,只允许一人勉强进入。
弯弯曲曲的走道空荡荡的,地上掉落了好些残箭,甚至还有些许新鲜的血迹,许是方才哑叔进来的时候触动了机关留下的。
刘桂香看得心惊胆战,实在感激哑叔,幸好刚才进来的不是她,否则一准被戳成筛子。
就连哑叔这样一等一的高手都能受伤,足见方才这里头是何等凶险。
许是看岀刘桂香眼中的惊恐,慕容瀚搂着她的肩拍了拍,软声安慰道:「别担心,哑叔身上都是些皮外伤,养些时日就好了。」
「我知道哑叔身手好,可若不是我要进来探险……」
「浑说什么呢,这本就与你没啥相干,便是要怪,就怪我让哑叔进来好了。」慕容瀚忙打断她的话,就怕她多想自责。
刘桂香拧着眉头,张嘴刚要应声,却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此时,狭窄山道的尽头是中空的山腹,被堆了满满的箱子,一旁还有些刀枪剑戟之类的武器散落在地上。
这里……竟然藏了那么多的兵器!
慕容瀚神色更是激动,握着刘桂香的手都加大了三分力道。
「咦,那是什么?」刘桂香指着一处石壁,眯眼仔细瞧了好一会儿才看出石壁上竟揠出一个小洞来,里头摆放着一块木牌,「哎呀,慕容瀚,你快过来看看,这木牌上有字。」
慕容瀚赶忙过去看,却是渐渐红了眼睛。
护国一世,无悔!兔死狗烹,报仇!
短短十二个字,道尽了大义和愤怒,即便刘桂香心里疑团满满,也忍不住看得叹气。
慕容瀚伸手抚模那十二个苍劲的大字,这是用手指生生划破木头刻印而成,可见书写之时是何等的愤怒。
「桂香,这是我亲生父亲,也就是瀚海王的亲笔,这是当初被召进京之前备下的后路。当时他还存了一线希望,可惜,皇帝太过很毒,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危急时刻,他写了书信,亲卫拼死逃出,想要送给我母亲,然而我母亲难产死去,我被抱回了单家,亲卫被追杀,好在死前遇到了赶来的哑叔,这几年我和哑叔就在找这里,这些银两和兵器,就是我为父母、为王府几百口人命报仇的根基。」
想起这么多年的艰难苦痛,父母的惨死,慕容瀚摸着字迹的手指微微颤抖,声音也哽咽了。
刘桂香听得心酸,虽然不曾谋面,但公爹瀚海王是为国为民的大英雄,婆婆也是重情重义的女中豪杰,可惜好人没好报,实在太可怜了,还有慕容瀚自小忍受着寒毒,被单家人苛待,日子更是难过。
说到底,这份仇恨深似海,不报仇,枉为人子。
这般想着,刘桂香把木牌重新放回去,然后拉着慕容瀚跪了下来,「爹娘,我是你们的儿媳香香,我不知道家里当年如何惨烈,但慕容瀚一定会给你们报仇,我也会支持他,一定不拖他后腿。」
报仇,说着简单,但做起来却是风险重重,一个不好就要搭上性命,可刘桂香不但不怕,还这般郑重说支持,听得慕容瀚心头酸涩火热,伸手紧紧抱了她。
刘桂香轻轻拍着他的背,小夫妻俩好半晌没有说话。
到底还是哑叔担心洞口无人把守,时候久了容易暴露,于是重重干咳两声。
小夫妻俩上惊,这才想起此处不宜久留,脸红着分开,重新拜倒下去,磕了几个响头。
慕容瀚在箱子里随意挑了一些金锞子,足有一百多两,直接塞进刘桂香的筐子,这才着哑叔走出山洞,重新将石门恢复原状。
花花嘴里叼了血糊糊的兔子,正蹲在不远处。
若是没有它方才乱跑,刘桂香也不会误打误撞替慕容瀚寻到根基,她欢喜之下就喊了花花上前,摸着它的大头笑道:「花花做的不错,一会儿烤兔子给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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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命糟糠妻 V第三十八章[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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