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有蜜方 下 第三十一章

  这可真是有冤没处诉,朱墨紧握住楚瑜双手,牢牢包在自己掌心里,以一副凄凉的面容道:「阿瑜,你信我,我对你绝无二心,甚至可以发誓,若我朱墨此生做过一件背叛于你之事,管叫我天打雷劈,永世不得超生。」
  誓言的力量是强大的,楚瑜纵使对朱墨的为人尚未了解透彻,但朱墨已经发誓,她要是再追究就有些无理取闹了。
  于是楚瑜收起严肃的表象,重新为他揩抹起身上来,忽又漫不经心的问道:「谁是柳姬和月姬呀?」
  朱墨脸上僵了僵,不由得暗暗叫苦,早知如此,就不该急于撇清自己,真是忙则生乱。虽则那两人只是钟垦的相好,但毕竟自己也是见过的,解释起来颇费力气。
  既然越说越错,朱墨索性不说了,聪明的将话题调了个头,「你这样对付林夫人,就不怕她恨上你吗?」
  「谁让她先来招惹我的?我只不过以牙还牙而已。」楚瑜自认从来不是心胸广大之人,何况她也不惧怕林夫人的报复,两人素来井水不犯河水,况且这时候林夫人哪还有心思管她,恐怕正为玲珑那蹄子忙得焦头烂额呢!
  不过朱墨此语倒是提醒了她,林夫人一个继室虽然无须惧怕,就不知林尚书那头……楚瑜面上有些不安,讪讪道:「是不是给你惹了麻烦?」
  但凡涉及到政事,楚瑜总是慎之又慎,唯恐找来杀身之祸。
  朱墨虽然很乐意调戏一下心爱的娇妻,不过见楚瑜这样紧张,难免有所不忍,因道:「无妨,凭空多了个儿子,我想尚书大人应该会很高兴。」
  他虽在尚书门下当过差,却从不把自己看做林尚书的门生,两人的来往亦只限于利益之争。要知林尚书明里暗里为二皇子萧启效劳,而朱墨则是更偏向太子的。
  木桶中的热水蒸腾了半天,白气弥漫了整间屋子,如同仙人的洞府一般。楚瑜有一搭没一搭的为他擦着背,尽可能不让目光与他脊背上虬结的肌肉接触,不知是否楚瑜的错觉,总觉得朱墨出征一趟,身子似乎变得更加健壮结实了,尤其是在现在不着寸缕的条件下,光看着便觉面红耳热。
  朱墨偏偏于此时开口,「你别光顾着那一块呀,前面也得擦干净呢!」
  难得他的声音无比正直,楚瑜只得蝎蝎螫螫的将湿帕移到他前胸来,只觉得手感鼓鼓的,还颇有弹性,都快赶上她自己的了——因为楚瑜自己本就是一马平川。
  在她揉搓的当儿,朱墨还时不时发出些古怪的吟哦声,似乎表示沐浴的十分舒服。
  楚瑜疑心他是故意发出这种声音的,让人不得安生。再一瞧,就见朱墨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目光还在鼓励她往下探去。
  楚瑜一不留神,手心触着了一个灼热滚烫的东西,吓得忙扔下毛巾,啪叽溅了一身水,「你自己洗吧!」
  她一溜烟的跑远了,临走还听到朱墨愉悦的偷笑声。楚瑜摸了摸赤红的面颊,喃喃咒骂了几句,甚至照地上啐了一口,到底也不能拿那人怎么样。
  她发现朱墨真是分毫未变,还是一样的邪僻、流氓,没个正性。自己竟期望那人改邪归正,真是天方夜谭。
  久别重逢,更胜新婚,两人床笫之间缠绵的劲头都比以前足些。末了楚瑜两只胳膊软软的挂在他身上,都不敢出声了,因为嗓子亦是低软喑哑的,充斥着暧昧意味。
  朱墨一手扶着她,一手摸索着从枕畔取出一个荷包,里头是一枚光洁锃亮的狼牙,看得出,经历过精巧的打磨。
  「送给你的。」朱墨笑着说道,他知道楚瑜最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楚瑜好奇地瞅着那枚狼牙,伸手想要碰它一碰,又害怕上头残留着兽类唾涎的腥臭味。
  朱墨不悦的放到她手心里,「放心吧,这东西我已命匠人处理过,不知费了多少上好的香料,熏不着您老人家的。」
  楚瑜这才笑纳,她珍而重之的看着手里月牙似的弯钩,竟是越看越爱,不消说,这狼牙一定是朱墨亲自从狼口中取下的,长而完整,坚韧又不易折断,虽不及珍珠宝石那般贵重,私底下拿来赏玩却是最好不过的。
  想到自己先前对朱墨那样猜疑,他却还记得给自己带见面礼,楚瑜莫名的有些歉疚,抱着朱墨的腰身撒娇道:「还是郎君疼我。」
  见朱墨拿乔不理她,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楚瑜少不得巴结这位贵人,因搂着他的肩膀,往他脸颊上轻轻蹭了蹭。
  一阵微弱的刺痛惊得她忙挪开脑袋,定睛看时,却见朱墨唇畔乃至下巴边沿都带着一层细微的胡茬,跟火烧后新长出的青草似的。
  楚瑜生来肌肤娇嫩,光那点刺激都令她脸颊微微红肿了,她不由生气的道:「你怎么还有胡子?」
  「我又不是太监,当然会有胡子。」朱墨说道,腆着脸望她脖颈边靠来。
  楚瑜吓得忙往床边闪躲,却被朱墨捉鱼一般轻而易举的拎起来了,只怪架子床就只有这点大,她当然逃不脱朱墨的手掌心去。
  朱墨贴在她耳畔密密的道,「你方才一席话说得我也疑疑惑惑起来,我还真怕自个儿变成了太监,不如咱们再试一试?」
  有什么好试的,楚瑜可不愿成全他的淫心,无奈那件绣着斑斑红梅的莲青肚兜已被朱墨一手抄起,她只能徒劳无功的滑到男人怀中去。
  一个人长久没吃饱饭,初见了食物自然难以餍足,但是娇花易折,楚瑜也不能任他索取无度。两度之后,她便气喘吁吁地用绡纱裹着身子,红着脸竖起眉毛:「不行,再下去天就快亮了。」
  虽然夸张了些,但也不见得是谎话——谁晓得朱墨的耐力会这样好?跟个木桩子似的,半天都不倒下来。
  朱墨欣然将这句话当成赞语,一手揽着楚瑜雪白的肩膀,一边偎到枕上道:「你说林夫人领人前来闹事,南嬷嬷是怎么安置的?有没有帮你把人撵出去?」
  一想起这件事,楚瑜心里就有些郁郁的不痛快,可是她也不能当着朱墨的面给那位老人家上眼药——归根结底,两人只是立场不同而已,南嬷嬷也没义务一定要站在她这边。
  因此楚瑜只道:「嬷嬷她年长心软,纵有心也无力呀!」
  朱墨何等剔透的心肠,一听此话便明白过来,沉下脸道:「回头我仔细说说她。」
  楚瑜委婉的向他表露在家中的权威不够,就是为了这句话,又怕枕头风吹过了,回头南嬷嬷反怨怪起她来,便道:「你说归说,语气可得温和些,我看南嬷嬷也不是诚心的,休说她了,我看见玲珑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里都怜惜得不得了了。」
  又睨着朱墨,「我敢打赌,玲珑要是在你面前哭一场,掉几滴眼泪,你也不忍对她说重话的。」
  朱墨明知道她这种猜测毫无规矩,不过楚瑜既这样编排,他爽性笑道:「这么说,若我真死在外面,你还得放任她在家中把孩子生下来,甚至视如己出一般待它?」
  「别动不动就说死,快过年了,也不怕晦气!」楚瑜嗔道,继而却是幽幽的,「那也没法子呀,倘若玲珑腹中真是你的骨肉,我也不能将她给杀了,你们朱家总得后继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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