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有蜜方 上 第三十章

  她是有年纪的妈妈,说这些话的时候态度坦荡,毫无掩饰,楚瑜脸上却几乎能滴出血来——新媳妇难免皮薄面嫩。她恭恭敬敬向这位老人家道了谢,便匆匆返身回自己院里去。
  南嬷嬷望着她的背影不由出神,她方才所说的话当然不是假话,可是未见得有用。生儿养女皆是天注定的,哪怕宫里的娘娘也未必个个都能如愿以偿,好在这些偏门并不伤身子,就让新夫人试一试好了。
  不过她倒是有些奇怪,楚瑜初初进门的时候,任谁都看得出她不情不愿,两人圆了房也才没多久,怎么这么快就转变心意,想着为朱家留后了?可见年轻女孩子的心思实在难猜得准。
  南嬷嬷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真是老了。
  楚瑜自从听完南嬷嬷的教诲,便如得了玉旨纶音一般,二话不说照办起来。首先是饮食习惯的调整,她不再吃鸭,改为吃鸡,顿顿皆让厨房端上一盅热滚滚的虫草乌鸡汤来,还喝得一滴不剩。每日临睡之前,必定还要泡一壶红枣枸杞茶。
  这般异象自然引起朱墨的注意,他哂笑道:「你又是喝药又是喝茶,倒不怕上火?」
  彼时窗外夜色昏沉,室内却烛火摇曳,楚瑜惬意的躺在松软床铺上,莹白的肌肤在烛光下熠熠生辉。她任由朱墨任劳任怨为她按捏腰、腿、肩、背,自己却如滑入水中的鱼儿一般自在,懒懒说道:「我问过顾大夫,他说药性不会相冲,让我大可放心。」
  察觉到背上双掌力道逐渐减轻,她扭头埋怨道:「你没吃饭呀,这力道还不如一只小猫小狗呢!」
  小姑娘被他纵得脾气越发骄横了,朱墨笑了笑,眸中飞快的掠过一丝得意。他闲闲说道:「你终日待在家中,又不曾东奔西走,怎么好似比我还劳累些?」
  楚瑜扭着颈子睨他一眼,「这都得怪谁呀?」
  她也没想到朱墨看着斯斯文文的,床笫之间却那样蛮暴,跟打持久战一般不知疲累。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巴巴的去找南嬷嬷要什么助孕的方子,早点怀上孩子,也能早点脱离苦海——她却不曾想过,养孩子或许还要辛苦十倍。
  当然,这层意思,她提都不会向朱墨提的,反正身为男人也不能体会。
  楚瑜语气虽凶,但囿于她所处的姿势,发出的嗓音却是软绵绵的毫无力道,听在朱墨耳里更如婉转娇嗔一般。
  按摩已毕,朱墨往她赤-裸的双肩上摁了摁,「这样可还行?」
  楚瑜觉得浑身的筋骨都被重组排列过,虽略觉乏力,但是神清气爽。她矜持的扬起下巴,很有几分得志便猖狂的意味,「你做得不错。」
  她扎挣着想要脱离那人禁锢,朱墨却按着她不许起身,带着温热的气息暧昧靠近,「那夫人打算如何犒赏下官?」
  真是给点颜色便开染坊了。楚瑜用力瞪他,他却仍是笑嘻嘻的,楚瑜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身上并不是一只纸老虎呢,她才是。
  她只能另寻对策,哀哀的求饶道:「我身上不大痛快,改日罢!」
  朱墨露出信以为真的神气,「还在痛么?」
  楚瑜连忙点头,指望博取一丝同情,将他瞒骗过去。
  但是朱墨老实不客气的咬了口她的肩膀,顺道凑近她耳畔,含住那白玉骨朵似的垂珠,用唇舌细细拨弄着。他道:「胡说!我每天给你上药,你好没好我会不清楚?」
  楚瑜忍不住就是一哆嗦,她觉得朱墨这人可怕极了,简直无懈可击。正常人多半还要讲点脸面的,他倒好,总能义正辞严说出让人面红耳热的话来,并且毫无怜香惜玉之心。
  在实力远胜于己的对手之前,楚瑜唯有屈服。
  她几乎怀了悍然赴死的勇气,可最后还是没能维持住坚强的本色,咬着被子眼泪汪汪的嚎啕起来。
  朱墨那贼子还有心情取笑她,「方才不是还嫌我力道太轻么,这么快就受不住了?」
  楚瑜早知此人如此记仇,才不会逞一时口舌之利呢,结果却是自找罪受。
  待得事毕,楚瑜已化作一滩软乎乎的水,恨不得淌到地板上去。她那条玫红色的肚兜几乎全湿透了,上头绣着的两只鸳鸯简直像在水里洗了个澡。
  「这回该比上回好多了么?」朱墨抚着她背上细致秀丽的蝴蝶骨,探询似的问道。
  「还是很疼。」楚瑜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努力多挤出两滴眼泪来。其实比起初经人事那晚的疼痛,这次的确减轻许多,虽然身子仍是无力,但并非疼楚,而是如过了电一般,酥酥麻麻的一种难耐。
  可是她当然不能让朱墨得了便宜去,口头上也不行。
  「我来给你上药。」朱墨利索的翻身下床,要将梳妆屉里那瓶子药膏找出来。
  楚瑜一惊,忙拉住他结实的胳膊,弱弱的说道:「已经不怎么疼了……」
  比起让朱墨体贴入微的为她「上药」,还不如老老实实说真话呢。
  「早该如此。」朱墨吻了吻她汗湿的耳鬓,重新躺回她身侧去,剑眉微扬,面上却徐徐露出舒展笑意。
  那是将猎物吃干抹净后的餍足。
  楚瑜无计可施的望着他,觉得自己上次的自告奋勇简直是上了大当,她若早知道洞窟里藏着这么一条毒蛇,怎么也不会主动送羊入虎口的。
  然而如今后悔也已晚了。
  楚瑜两手无意识的向后伸去,这才忆起那软枕还垫在后腰下哩,忙悄悄将其抽离出来,一面绯红了脸窥探朱墨的神色,幸好他不曾注意——楚瑜就怕被他取笑,虽然这并不是什么好笑的事。
  她对着镜子拢了拢揉乱的乌发,随口问道:「这次远行,郎君打算带哪些人去?」
  朱墨一眼不眨的盯着她瞧,弄得楚瑜有点不知所措,继而就见他平淡的移开视线,「你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楚瑜所有的伎俩在他面前都成了摆设,她发觉同此人玩弄心术无异于引火自焚,只得狼狈的道:「玲珑也要跟去吗?」
  那丫头是扎根在暗处的一根细刺,虽不痛不痒,但总让人难以忍受。楚瑜都不知自己为何总是跟一个丫头过不去,好像拈酸吃醋都成了习惯似的。
  朱墨瞥她一眼,「她不来,你能照顾好我么?」
  「为何不能?」楚瑜直起脖子反问。
  这一招激将法真是百试百灵,朱墨掰开她白嫩掌心,轻轻拍击上去,含笑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于是在清点随行的奴仆人数时,楚瑜便有意忽略了这位娇憨美貌的俏丫鬟。玲珑怯怯的托人过来询问,楚瑜只以她身子仍未好全,尚需静养为由,命她留在家中。
  盼春一边为她挽发,一边真切劝道:「小姐您何不趁早打发那丫头出去?留着她终究是个祸害。」
  楚瑜随手取了一枚白玉蝴蝶压鬓,面上却是一副无所谓的神气。她淡淡说道:「一个丫头,有什么好多虑的。」
  再精明的下人也威胁不了主母的位置,何况朱墨对待玲珑一如其他随从般,并无特殊和优待——至少表面看起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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