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世子一笑她心慌 卷三 V第四十章[12.27]

  皇长子得了他的准话,神色终于松了松,他这时候才表现的像一个小孩子,冲他笑了笑,确定左右无人才回了行宫。
  晏归澜回去的路上把他说的话反复过了几遍,心里已有了主意,他才走近院子,就见沈嘉鱼的几个小姐妹来寻她说话,几个女郎围在一起说的兴高采烈。
  每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泄愤的方式不同,像沈嘉鱼,她就喜欢和人吹吹牛解压,譬如现在……
  「……哎,当初我本来不想嫁给世子的,结果他抱着我的大腿哭着喊着要求娶我,我实在没辙啊,所以就答应了……其实世子要说多好也没有,也就是脸蛋俊美点,武功高强点,家财多了点,对我好了点,还不如我一个人快活呢。」
  晏归澜:「……」
  「哦,洞房那夜啊,当然是我龙精虎猛,世子跪地求饶了!」
  晏归澜:「……」
  皇上在行宫的园子里坐了许久,直到夜幕降临,园子里起了凉风,他才终于有了反应,低头喃喃道:「若是派出秀营的精锐,不知能否取了晏归澜的性命?」他没等身边的内侍回答,就重重咳了两声,先摇了头:「他自己的功夫深不可测不说,身边的几个护卫也各个身手绝顶,何况他敢来跟朕行围,自然是有所准备的,罢了。」
  这几个月来他的身子每况日下,若他死了,江山只怕都得易主,要不是如此,他也不会贸然对晏归澜等人动手。
  逸城先是颔首附和,又低声道:「圣人,晏归澜纵然再厉害,可是双拳难敌四手,他这回行围也不过就带了百余护卫,您暗杀他是不成,但这次行围您可带了近万的军马,何况离得这样近,晏大都督的兵马就算想驰援都来不及,难道还怕取不了他的命吗?」
  皇上其实也有强下手的意思,闻言赞许地看了逸城一眼,又装模作样地问道:「晏归澜心思深沉,在明面上一向是以德立威,不管内里有多大的野心,面上总归是朝里的股肱之臣,朕就算想对他下手一时也寻不出由头来,若弄的百姓激愤,江山危矣。」什么叫又当又立,看这位便知道了。
  逸城想了想:「那不妨让局面先乱起来,圣人再派兵浑水摸鱼。」他低声道:「若是行围中混进了刺客,圣人您自然是要调兵搜查捉拿的,倘这时候晏大都督死了,您大可推到刺客头上。」
  这主意正合了皇上的心意,他颔首:「你即刻去办。」
  ……
  晏归澜总算是知道他有不男之症的谣传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好笑又无奈地瞧了沈嘉鱼一眼,他悠然走过去,一手搭在沈嘉鱼肩上,笑吟吟问她:「夫人在和人说什么呢?竟这般高兴?」
  沈嘉鱼一见正主就怂了,但几个至交好友都在,她更不好意思认怂,硬着头皮道:「就……说些女人家的闲话,世子不好听的,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屋吧。」
  好在晏归澜在人前还算给她面子,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好啊,夫人慢聊,我进屋给夫人大人剥个橘子。」
  沈嘉鱼做贼心虚地目送他一路进了屋,几个小姐妹自少不了一番称赞羡慕,她笑呵呵地把小伙伴们打发回去,小心翼翼地进了屋,望着他俊美深邃的眉眼:「世子啊……」
  晏归澜还真在不紧不慢地剥着个橘子,闻言晲了她一眼:「夫人千万别这么叫,夫人才是家里的顶梁柱,某愧不敢当。」
  果然是记仇了……沈嘉鱼干笑道:「我方才喝了点甜酒,谁喝了酒不说几句大话啊!」
  晏归澜把一瓣橘子塞到她嘴里:「夫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说的怎么能是大话呢?」他慢条斯理地挑开她衣裳的系带,一手已经从中衣探了进去:「夫人既然龙精虎猛,今晚上就让我好好跪地求饶一番,如何?」
  沈嘉鱼脸都绿了:「你还听见了什么?」
  晏归澜摩挲着她的腰窝:「都是些大实话,夫人慌张什么。」
  她忙推了推他的手:「诶,你克制一下,咱们在虎岭,在皇上眼皮子底下呢!这可不是自己家里。」
  晏归澜一边逗弄她,一边调侃:「我克制一下倒没什么,主要是夫人龙精虎猛,克制久了难受,我这个做夫君的,自然该满足你。」
  那尖尖一点被他拿捏住,沈嘉鱼两条腿都软了,她努力推开他,把话头带回正事上来:「你方才问出什么了吗?」
  晏归澜这才正了神色,收回手帮她把衣角整平,淡淡道:「皇长子跟我说了……」他沉吟了下,把皇长子方才说的话复述了一遍,不过并未提及自己的脑洞,只说皇长子记着郑氏夫人的恩情,所以才三番五次提醒。
  前些日子沈嘉鱼只是猜疑,如今真得了自己母亲还没死的准信,呆愣了好一会儿,满面狂喜,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真,真的?!这么说我阿娘真的没死?!」她蹬蹬蹬要往外跑:「我要告诉我弟!」
  晏归澜虽然不想,却不得不泼她冷水:「首先,皇长子说的不一定是真的,他不是十成可信,其次,皇长子不过听了一耳朵,郑氏夫人具体的情况如何,咱们并不知道。」
  沈嘉鱼滚烫的心瞬间冷了下来:「也对,你说我阿娘既然还活着,为什么这么久了不来找我?」她想着想着脸都白了:「她会不会已经落到皇上手里了?」
  晏归澜搂住她的肩:「岳母是被皇上所害,岳父在岳母死后不久便娶了定安长公主,她纵然活过来,沈府她是不能回的,你寄住的晏府皇上也盯的极紧,她更不能上门寻你,否则就是自投罗网。」他沉吟片刻:「当然,岳母应当也没有被皇上发现,不然皇上早就以此要挟了,何必大费周章?」
  沈嘉鱼心里又冷又热,她返身坐回原处:「你说得对,我现在谁也不能告诉,若是不小心传出去了,阿娘的处境更加危险。」她又犹豫道:「皇长子可信吗?他再不受宠,也是皇上的亲儿子……」
  晏归澜想到皇长子那奇异的眼神,心下颇是诡异……他岳母年轻时是名动天下的美人,如今也三十三四也风姿不减,但终归大了皇长子二十岁,这……他沉吟片刻:「应当不假。」
  沈嘉鱼松了口气,心里的欢喜又升腾起来,晏归澜瞧她神色不对,担心她情急之下冲动做出什么,伸手握住她的手:「如今局势正乱,岳母自然不敢轻易现身,京城人口稠密,你我一时也不知岳母在何处,不过她藏的越严密越是好事。你别想太多,我派去的人已经在京里撒网打听了,很快就会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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