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清心里她就是个绣花枕头,听了这话差点没笑出声来,挺了挺胸颇为傲然道:「夫人,还是不要如此吧,卑职的功夫都是真刀真枪练出来的,若是伤了您可就不好了。」
这话听着是关切,其实内里的嘲讽不难听出来。沈嘉鱼瞥了她一眼:「无妨,咱们点到即止。」
卫留云不想无事生非,正要拦住,石清已经笑盈盈地应下:「既然夫人有兴致,卑职就陪夫人过上几手。」
卫留云见木已成舟,她还抱了一点想看沈嘉鱼被击败的阴暗心思,便没有再阻拦,只暗暗在一旁控场,若是石清赢了之后收不住手,她好上前分开两人。
沈嘉鱼先一步走到场中,石清显然对自己的身手颇为自信,比了个请的手势:「夫人先请。」
沈嘉鱼嫌她已久,也不跟她假客气,一个横扫便踢了过去,石清显然没料到她攻势这般猛,忙伸手格挡,却还是被她踢的倒退了几步,石清以往总觉着这位夫人娇嫩不堪用,除了脸蛋简直一无是处,本以为自己能轻易获胜,没想到遇到个难缠的,她也难免起了几分火气,出手越发凌厉。
众人压根没想过夫人会赢,只紧张瞧着场内,生怕伤了夫人,没想到又过了约莫两刻,石清尖叫了声飞了出来,脸贴着地面蹭了两尺多远,她肿着脸惊慌道:「怎会?这怎会……你!」她本质问沈嘉鱼是不是耍了阴招,幸亏还残存一点理智,及时闭嘴了。
沈嘉鱼连看也不看她,路过她身边的时候,直接把她方才说的话扔到她脸上:「你这身手说声花拳绣腿都算抬举了,你去军营里且练着吧,我这里用不着一个绣花枕头做护卫。」
从亲卫到军营的普通将士,这惩罚不可谓不重了,不过众人倒是能理解,谁会要一个身手比自己还差的亲卫呢?石清慌了神:「卑职没做错什么事,夫人凭什么将我降职?!」
沈嘉鱼挑了挑眉:「就凭我是世子夫人。」
卫留云上前求情:「夫人……」
沈嘉鱼看了她一眼:「卫统领,管好你的人,也管好你自己。」
卫留云身子一颤,心里不知是惧怕还是恼恨,双手不由得捏紧成拳。
……
沈嘉鱼心情舒畅,得意洋洋地回了寝屋,晏归澜才和言豫商议完事,见她回来伸手揽住她:「方才罚人了?」
沈嘉鱼撇撇嘴:「她嘴子碎,我烦她,就借着比武揍了她一顿,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嘴欠了。」
晏归澜瞧她得意的小模样,忍不住一笑:「夫人果然厉害。」
沈嘉鱼听出他话里的揶揄,瞪了一眼过去,不满地解释道:「虽然我功夫比不过你,可我也不是娇娇怯怯的闺秀女郎。」
「不娇娇怯怯?」他咬了下她的指尖:「晚上是谁哭着喊着不成了的?每回都不敢用力弄你,生怕把你折腾散了。」
这能一样吗?沈嘉鱼扭开脸假装没听见。
晏归澜正了神色,沉吟片刻:「若我没记错,石护卫和卫统领交好,你既罚了石清,难保卫统领不会生出嫌隙,她你就不要再用了,过几日我会将她平调走的。」
沈嘉鱼闻言终于高兴了:「好。」
他伸手按了按眉心,表情没松快下来:「我明日得出去一趟,大概要一段日子才能回来,府里你只管整顿,若有处置不了的,尽管写信来告诉我。」
沈嘉鱼鼓了鼓嘴,有些不舍:「你要去哪儿啊?」
他摸了摸她的卷发:「不远,河道闹水匪闹的很凶,我这回便是去河道清剿水匪。」要是远的话他就直接带她去了。
沈嘉鱼听说不远才松了口气:「河道啊,那很近的。」晏归澜亲了亲她的粉脸:「就算不远,有桩任务你也别忘了。」
沈嘉鱼奇了:「有什么任务?说来听听。」
他道:「每日记得想我。」
沈嘉鱼故意道:「想你的人那么多,还缺我一个?反正江南美人众多,世子要是怕路途寂寞,不如带几个佳人伴着啊?」他眯了眯眼,捏住她的鼻子,让她只能用嘴呼气:「才成亲一个月,你就想把你的夫君推给别人?」
沈嘉鱼怂了,用嘴巴大吸了口气:「我就是这么一说,你要去找别人我还不乐意呢。」
晏归澜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唇角挑了挑。
她是雷厉风行之人,说是明日出发,第二日一早就收拾行装准备启程了,她送走晏归澜,在府里待的无所事事,只有一件事十分烦人,晏瑶洲也跟着晏隐晏星流等人坐船来了江南道,成日想找她抖一抖小姑子的款儿,沈嘉鱼懒得理她,每天只带着侍女出去吃喝玩乐。
琢玉提点道:「还有十来日才是二郎君和华蓥公主的婚期,公主在别院待的想必也无趣,您要不要去寻公主说说话?」
她想帮沈嘉鱼搞好妯娌关系,沈嘉鱼犹豫片刻,这才叹了声:「走吧,顺便去看看三叔。」
华蓥公主住的别院十分宽敞,所以不光她住,送姐出嫁的皇长子也住在别院,沈至齐和裴惊蛰两个护送皇子的自然也要住在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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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世子一笑她心慌 卷三 V第二十一章[1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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