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鱼难受也不过一瞬,在他怀里很快就好起来,她慢慢地摇了摇头:「你让我缓缓。」
他亲了亲她的眉心:「是我的不是,你想缓多久都无妨。」他抚着她的脊背:「你既这样害怕,咱们慢慢来就是。」
「其实也还好……」她缓过劲来,不好意思地抬头:「你没有像原来一样先亲我。」
晏归澜笑了笑,低头细密地亲吻她的唇瓣,过了良久才勾出香舌细细品着,很快动作又剧烈起来,在她唇齿间掀起惊涛骇浪。
她也难得配合他的勾缠,予取予求,两人缠绵许久,直到浴间的热水都快凉了,她有些吃不住,这才从他怀里退出来,伸手推了他一下:「世子你赶紧洗,不然拖到天亮也沐不了身。」
他低头瞄了眼她红润诱人的唇瓣,抬手帮她抹去唇瓣水泽,见她真的无碍,又调弄起她来:「觉着我怎么样?」
沈嘉鱼帮他试了试水温,皱眉不解:「什么怎么样?」他意有所指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条:「你说呢?」
沈嘉鱼扭开脸,故作嫌弃地啧啧:「还没风.月馆里的小倌好呢,人家可是会一边跳舞一边脱衣裳,世子这样干巴巴的,还好意思来问我?」
晏归澜微微眯起眼:「看来表妹是看过很多次小倌脱衣了?」
沈嘉鱼不自在地干咳了声,其实她看过一回觉得辣眼睛,就再也没去过了。他在她脸上咬了口:「边脱衣裳边跳舞,原来表妹喜欢这样的?下回满足你就是。」
沈嘉鱼:「……」她忍不住把晏归澜的脸按在当初看的小倌头上……那画面,没眼看。
他一叫她表妹准没好事,沈嘉鱼招架不住,推开门快步跑了,晏归澜担心她着凉,硬是给她裹上外衣才放她回去睡觉。
……
两人就这么闹腾腾地回了京城,城门口来接的居然是晏星流,沈嘉鱼看见他有些紧张,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晏归澜安抚地摩挲着他的脖颈,漠然看向他:「二郎有何事?」
晏星流神情冷漠地看着两人举止亲密:「你撂下圣上离了兖州,圣上震怒,父亲要你先回家一趟,之后尽快去宫里请罪。」
晏归澜漫不经心地哦了声:「知道了。」
晏星流又转过头:「长兄平安把沈表妹带回来了?」他佯装没瞧见晏归澜的脸色,直直看向沈嘉鱼,眼底除了自责之外,还有许多复杂情绪:「沈表妹,上次……是我中了他人算计,多有冒犯,还请表妹见谅。」
沈嘉鱼没想到他突然前来道歉,这个歉他就是不道,她也没法把他怎么样。她愣了下,心里思量了一圈,还是猜不透他的意思,皱了皱眉正要说话,晏归澜已经接口道:「道歉若是有用,这世上就不会有衙门了。」
兄弟俩目光相接,毫不掩饰眼底对彼此的冷意。
晏星流又是先一步转头的,他再次看向她:「事情我做的虽然不对,但我所说之言,句句属实,表妹是难得聪慧灵敏之人,个中好坏,你自己必然能想清楚的,对吗?」
这些日子晏归澜对她可以说是无微不至,她本都渐渐把这块心结给忘了,听他这般说,皱皱眉想起来,不由拔高了声音:「不劳二郎君费心。」
晏星流并不纠缠,轻轻‘哦’了声,先拨马进了城。
晏归澜微微拧眉,沈嘉鱼目光躲闪,心虚道:「咱们快回府吧,我有点饿了。」
三人各怀心思地进了晏府,晏隐正笑容满面地和小郑氏商量什么,小郑氏的笑容就有些勉强了,见着沈嘉鱼才放松了神色,一把把她抱在怀里:「你可算是回来了,姨母快要担心死了。」
晏隐对沈嘉鱼一向不差,闻言也笑道:「经此大难居然无恙,嘉鱼必是有后福的。」
两人宽慰了沈嘉鱼几句,这才把目光落在两个儿子身上,晏隐笑看向晏归澜:「上回为父也没想到卢湄竟是那样的蛇蝎女子,幸好你足够出类拔萃,也不愁亲事没有着落,这回你去兖州,又有不少人家上门暗示了亲事,有几家更强于卢家数分,只不过有皇上看着,为父一时还没定下来,但你若是同意,皇上也奈何不得了。」
沈嘉鱼心里‘咯噔’一声,脸色微微变了变。
小郑氏觉察出她神色有异,连忙道:「这事儿嘉鱼一个未嫁女郎不好听得,我先带她出去了。」说着就拉着她出了前厅。
沈嘉鱼怔怔地被小郑氏拉出了前厅,整个人仿佛被什么重击了一下,有些魂不守舍。小郑氏隐约知道她和晏归澜之间的牵连,忍不住搂着她叹了声:「我儿命苦。」
她又劝慰道:「那些人家只是上门来说说,又没下三书六礼,归澜的亲事究竟如何归属还不一定呢。」
沈嘉鱼轻轻摇了摇头:「姨母,我没事的。」
其实晏星流在汤池那日就告诉过她,晏归澜回来之后可能就要跟人谈婚论嫁了,她当时只觉得心烦,如今这事儿赤.裸裸摆在她面前了,她才真正觉得胸口一闷。
晏星流还说,因为她长得像晏家那位外室,晏归澜这样百般撩拨她,只是为了和父兄争个高低,这话又是真是假?
她拼命提醒自己该信他的,但就是止不住胡思乱想,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找晏归澜问个明白。可是她要问什么呢?问他对自己是不是真心的?问他是不是想娶自己?问他是不是骗了自己?这些话想想就够没意思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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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世子一笑她心慌 卷二 V第三十七章[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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