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世子一笑她心慌 卷二 第二十八章[09.27]

  小郑氏不知想到什么,眼底竟有几分厌弃,淡淡道:「都打死了。」她转了话头:「漱玉汤池后日人能少点,到时候带你去玩。」
  沈嘉鱼见她不想多谈此事,干脆点头应了。
  漱玉汤池虽建在半山腰,但修建上半点没有俭省,温泉池子各异,有清润的水色,有宝石一般瑰丽的红色,还有剔透的琥珀色,汤池旁边还有不少奇花异草,粉蝶翩飞,汤池又是半露天的样式,泡汤的时候睁睁眼就能瞧见身旁的美景。
  这地方价格不菲,不过沈嘉鱼不缺钱,小郑氏也不可能让一个小辈掏钱,记账之后很快让人把她带了进去。因为怕来泡汤的贵人不自在,所以汤池都被弄成了大小统一的隔间,且隔间之间隔音极好,沈嘉鱼选了个离小郑氏不远的隔间,泡了会儿身上也觉得松泛不少。
  她让婢女为自己擦好身上的水渍,又换上雪白干净的羽衣,从隔间绕出来,趴在清凉温润的玉床上,等着汤馆里的女师傅为自己按摩。
  不料那女师傅才取了玉肌油,门后突然闪出一人影,在女师傅后颈上捏了捏她便昏了过去,打昏女师傅那人很快又转过身,把门上上了锁。
  沈嘉鱼听到坠地的声音忙睁开眼,惊怒问道:「谁?!」
  她忙撑起身子去看,居然是晏星流,他此时的状态也不大好,玉面绯红,满面薄汗,眼底还有几分迷离,不见了往日的冷清。
  她慌忙下了玉床,躲到一边:「漱玉汤池不让男子入内,你怎会在这里?!」因是女子汤馆,晏归澜派来的言豫几个便没好靠近,只能偷偷在远处候着,生怕看了什么不该看的被世子剜了眼珠子。
  晏星流今天来东山赴宴,没想到酒里居然被人下了药,一路极为巧合地躲到这里,此时见了她,才知道下套之人绝非为了给他弄点媚.药那么简单,只怕还有更深的目的。
  他见她身上包裹的虽然严实,但其实衣裳极为轻薄,怕是除了这件羽衣和亵衣再没穿别的了,这般打扮,怕是才新浴出来,他要是再早来片刻……他呼吸不由得加重了,还是努力和缓:「别怕,你先坐下。」
  沈嘉鱼怒声道:「快滚!否则我就喊人了!」其实她并不能喊,漱玉汤馆还有别家女眷,要是此事传出去,她名声怕是要毁了,她虽然不在乎名声,但晏归澜会怎么看?
  晏星流瞧出她的色厉内荏,一撩衣袍在她身边坐下:「我暂时不能出去,你听我说……」
  沈嘉鱼不想听他的,躲开他的手抛到一边奋力推门,可惜两扇大门纹丝不动。晏星流不想这么早吓着她,竭力忍着体内乱窜的火,岔开话头诱骗她:「你难道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屡屡劝你离开我长兄?」
  也亏的他性子一向冷淡,此时才能保持面色如常。
  沈嘉鱼不理他,一边躲他一边找着不惊动别人脱身的法子。
  晏星流知道她暂时跑不了,自顾自道:「你应该能瞧出来,我看你的时候总觉得你像某个人……」他嘲弄地笑笑:「嗯……这事儿得从头开始说,其实从年龄上说,我并不是晏归澜的二弟,我甚至比他还大了一个月。」
  这太奇怪了……沈嘉鱼的动作禁不住顿了顿,他声调仍旧那般波澜不兴:「我父亲曾爱上一庶族女子,可惜以他的身份地位并不能娶那女子,所以就私养了那女子为外室,他对女子用情至深,女子居然比当时的正室夫人还早了一个月有身孕,他不想委屈了孩子,等女子和正妻都生产的两三年之后,他就把孩子抱了回来,想要问萧氏正妻能不能把孩子瞒小几个月记为嫡出,养在她膝下。」
  沈嘉鱼脸色不由白了白,萧氏是晏归澜的母亲。
  他声音淡漠:「父亲还没来得及说,萧氏这些年却一直缠绵病榻,身体虚弱,在他说之前就去了,后来卢氏夫人进门,她恋慕父亲甚深,心甘情愿地把外室子的岁数瞒下几岁,记在自己名下,当亲生儿子抚养,父亲在府中又大施整治,十多年过去,我年岁渐长,府中已经少有知道我和瑶洲身世的了。」他对生母的印象并不深,记忆中的母亲就是卢氏,也因此和晏瑶洲的关系不好。
  他说着往事,竟奇异地觉着体内的火气平缓了些:「晏归澜一直以为是我的到来,才让萧氏亡故,也因此恨了我和父亲多年。」
  沈嘉鱼面色苍白的听完这段往事,难怪她总觉着晏归澜和晏星流岁数相差不大,晏隐更疼爱这个第二子,而晏归澜厌恶这个二弟甚深,原来有这样的往事。
  她一边厌恶晏隐为人,心下竟隐隐猜到什么似的,有几分惊惶,竭力沉声问道:「这些同我有什么关系?」
  这一会儿的功夫,药力又窜了上来,晏星流平了平气,静默看向她的面庞:「你和我生母有三四分相似,特别是你们做某些事的时候,便更像了。」
  他声调平稳地继续:「你以为以晏归澜的为人,他会真的喜欢一个和我生母有几分相似的女子?毕竟在他心中,一直都是我生母逼死他母亲的,我甚至想过,他会不会想哄骗你也做他的侍妾甚至是外室,以此来羞辱我和父亲。」
  沈嘉鱼惊怒道:「一派胡言!」
  她忍住心慌,厉声斥责:「你以为谁都跟晏隐一般好色无德,既没本事娶了心爱的女子,又转头苛待自己的妻子,致使她最后无辜惨死!」
  晏星流似乎并不介意她这样说自己的父亲,无所谓地笑了笑,继续道:「我初见你之后,因为晏归澜的关系,也对你颇有兴致,见我也起了争抢之心,他这才从对你无关紧要到非你不可的,这点你自己总该有所觉察。」
  沈嘉鱼被问的凝滞片刻,晏归澜当初见她的时候,态度本来在戏弄和撩拨之间,有段时间突然就变的志在必得,她当时不曾觉察,但现在想来……
  她咬着唇瓣摇了摇头,抬眸正要反驳,晏星流一个跃身走到她身边,在她穴道上轻轻捏了捏,她立刻全身酥麻动弹不得了。
  他残存的理智已然不多,薄唇抿成一条线:「我……并非嫡长子,若想娶你不会有重重阻碍,今日过后,我会去向沈家提亲。」
  羽衣轻薄,勾勒出她跌宕起伏的曼妙身段,还有两管雪白诱人的脚踝露在外头,他瞧得心思紊乱,慢慢俯下身,想要品尝眼前诱人的小姑娘,声音极低:「父亲无能,让三个女子都凄凉收场,我早已立过誓,除了我真心想娶之人,再不沾惹其他女子。」
  他浑身滚烫,手指却很凉,搭到她脖颈上时,引得她肌肤泛起层层颤栗。沈嘉鱼半点没在意他说了什么,只愤恨地看着他,挣扎着开口:「你……是不是疯了,我……既然……长的像你生母,你……」
  晏星流还没来得及说话,不远处的沉重木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晏星流起身招架,沈嘉鱼混乱中被人打横抱起来出了漱玉汤池,感觉谁在自己昏睡穴上捏了下,她便头一歪,人事不知了。
  沈嘉鱼醒来第一眼先看到了沈燕乐,心里大松了口气:「燕乐?是你救我出来的?」她觉得身下晃动剧烈,疑惑道:「我们现在在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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