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由分说就把沈嘉鱼架了进去,楚冠芳拉开她的红木柜子翻箱倒柜,不满地嚷嚷:「你这都是什么衣服啊,跟麻袋差不多,一点也不衬身材。」
沈嘉鱼嗯了声:「孝期穿的。」
本朝的习俗是百日内才用服重孝,如今离郑氏故去早就过了百日,剩下的是她的心意,不过楚冠芳不好说这话,只得一边翻一边道:「花朝节领舞多荣耀的事儿啊,你要是能彻底压过卢湄,也是给伯母长脸,对不对?」
她翻了半天没找到一件瞧得上眼的,只得悻悻地住了手,忽的一拍手:「对了,你不是有一件凤凰锦的裙子吗!把它配上坦领的上衣,穿出来保准艳压群芳。」
李惜缘却犹豫道:「坦领的衣裳得胸部饱满的女子穿着才好看,嘉鱼……」
楚冠芳切了声,趁着沈嘉鱼不注意,一把扯开她的衣带,把衣领拉开:「咱们嘉鱼丰盈着呢,往常就是穿的太宽松了,这才不显身形!」
她下手重,沈嘉鱼衣领大敞着,雪白馥郁的两团露了大半,颤巍巍地被裹腹绷着,好不可怜,裹腹都要被随时撑破了似的。
李惜缘眼睛也看直了,喃喃地点头:「挺好,挺好……比卢湄强太多了。」
沈嘉鱼慌手慌脚地要穿好衣裳,怒吼:「你们是魔鬼吗!」
晏归澜恰巧在此时进了外间屋里,他听见几个小女儿在内间嬉闹,本想先出去,可是里间的菱花窗上能剪出模模糊糊的人影,他一眼扫过去,就看见她被扯了外衫,跌宕起伏的身段显露无疑,前胸两团丰盈温软晃的人眼晕,再加上她又不住挣扎着,两团浑圆剧烈起伏跳动,哪怕只是模糊的影子,也能引得人遐想无限。
晏归澜:「……」
美景猝不及防映入眼帘,他呼吸滞了滞,身子不自觉绷紧了。
过了会儿,沈嘉鱼喊了一声,屋里的另外两人才消停下来,她给了两人几下,先把人赶到外面吃茶,等穿戴好走出来的时候,她瞧见晏归澜愣了下:「世子,你怎么了?」
晏归澜看着确实有点奇怪,面色虽然还正常,不过额上冒出几点细汗,薄唇也轻轻抿着。
她还记着他昨天救她的情谊,见他久久不言语,忍不住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烧了?」
晏归澜:「……」
晏归澜凝着她的一截柔润皓腕,慢慢啜了口凉茶,这才觉得心绪稍稍平复:「你……」他才说了一个字,不期然又想到方才那一幕,尽量避免目光落在她胸口,半晌才道:「以后多穿些宽大的衣裳。」他自然不想方才那美景给旁的男人瞧见。
沈嘉鱼等了半天,没想到就等来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世子,我最近穿的衣裳已经够宽大的了,再宽只能套麻袋了。」
晏归澜在她下巴上轻搔一下:「在别人面前可打扮的素简些,在我面前,你穿成什么样都无妨。」就像方才那样……
沈嘉鱼觉着男人心也够海底针了,她干脆转了话题:「世子来寻我有什么事?」
晏归澜觉得身上的异状下去些了,这才问道:「卢家给你下了请帖?你若是不想去,可以不去。」
要是小女孩之间的事情他自然不会无端插手,但卢湄既然摆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没有家里人的支持难以办到,他担心她没有家里人撑腰。
沈嘉鱼点了点头,又摆手道:「冠芳和惜缘都跟我说了,卢湄不就是恼怒领舞之职被夺,想找回场子来吗?我要是这时候不去,岂不是更要让人说我怕了她?」她被两个损友鼓动的也燃起了斗志哩!
她说完又眼巴巴地瞧着晏归澜:「世子,卢湄也算得上你表妹,你是不是见过她啊?」
晏归澜挑了挑眉:「见过几回,怎么?」
沈嘉鱼神神秘秘地问道:「听说她容貌极美,就连宫里的娘娘也少有能比得上的,她真有那么漂亮吗?」虽然对卢湄的算计不以为然,但作为女人,她也难免起了几分比较之心。
晏归澜好笑地看她一眼,垂了垂长睫:「我从不答无聊的问题,你就这么平白让我告诉你?」他拨了拨她耳边的碎发:「还有昨日绿蚺血的账,我尚未跟你清算呢。」
他眼睛眨也不眨地瞧着她的唇瓣,暗示的十分明显,沈嘉鱼忍不住退了几步,见他慢慢地眯起眼,只得又凑过去,用嘴唇在他脸上轻轻碰了碰。
他看起来并不满意,幸好没再刁难她,悠哉答了她的问题:「跟常人一样,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他瞧了她一眼:「除了你,旁人在我瞧来都无甚特别之处。」
沈嘉鱼差点呕血,这答案毛用都没有!她郁闷完突然回过味来,心里止不住的冒出丝丝甜意。
晏归澜见时候不早,便起了身,小心碰了碰她的唇角:「上过药了?下次我会小心些的。」
沈嘉鱼正想反驳他没下次了,他已经起身走了,她只得硬把话憋了回去。
楚冠芳和李惜缘被引着到了花厅用茶,两人满脸止不住的兴奋,拉着她问道:「方才那就是晏大都督?我还是第一次离这样近看他呢,原来远看就觉得风致绝佳,近看更觉得了不得了,世上竟有这样举世无双的檀郎!」两人出里间的时候惊鸿一瞥过,可惜被他的气势压的不敢多留。
李惜缘也满脸羡慕,打趣道:「难怪你当初要调戏他了,换做是我我也忍不住。」
沈嘉鱼呵呵干笑两声,下意识摸了摸微肿的唇瓣,心说谁调戏谁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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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世子一笑她心慌 卷二 V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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