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曜堂倒累了,去澡堂沐完浴后,返回厢房之内打算上床休憩,小厮进屋替他解下王冠,放下过腰的长发,又解去外衣,仅留白色绸衣。
曲曜堂懒洋洋地打了一个呵欠,倏地,远远的打更声传了过来,一更天……
曲曜堂蹙起剑眉,转头问身边小厮:「小王妃去东湖泛舟还没回来吗?」
「回小王爷的话,还没。」小厮据实答道,不敢怠慢。
不安悄悄笼罩住曲曜堂的心,「你去门口等着,小王妃一回来,就立刻回禀。」
「是,小王爷。」小厮弓着身退出厢房。
曲曜堂在茶几前坐下,替自己斟了一杯茶,凑到唇边轻啜着,深沉的眸底满是忧郁,抬头望出窗外,疲倦的黑眸感到酸疼,却因天水尚未归门而无法安心合上。
倏地,窗外的天气起了变化,只见穹苍上浓云密布,皎洁的圆月被乌云一口吞噬,漆黑的天空闪过几道闪电。
远远的打更声同时又传了过来,二更天……
曲曜堂显得有些坐立难安,亥时了,天水竟然玩到舍不得回家了?
这是漫长的一夜,守在小王府门口的小厮,即便天气骤变,也不敢违背小王爷的命令,一个人巴望着夜雾弥漫的街头。
「救出天水姑娘!救出天水姑娘!」
无比激昂的愤慨声不断从四面八方传进天水的耳里,听起来像是离她很近,又似乎离她很远。
好李芊,替她搬来了救兵,这一定是曲曜堂派来的人马,没错,曲曜堂爱她,怎舍得她受罪?无论如何,都会派兵前来救她回去。
如果她再不出个声,大伙儿恐怕找到天亮还是找不到她的方位。
「曜堂!我在这儿,快救我!曜堂——」被五花大绑在床榻上的天水整个人动弹不得,只好拼命嘶吼,试图引导救她的人。
忽然,门开了。
「咳咳!」进屋的俊俏人儿,抬首瞄了眼被绑在床榻上的美人儿,接着假惺惺地干咳了几声示意,当作是开场白。
天水的目光望向声源——
魏奴儿手摇香扇,冷如冰雕般的美颜上布满了浓浓的兴致,可惜,她魏奴儿日以继夜全心全意思念的女子,即将拥在怀里,受她百般怜惜,却被那帮臭乞丐破坏了气氛,她真想派人出去把他们统统给宰了。
天水由喉间发出一声令人心疼的呜咽,「你……呜……快放了我,拜托,我求你!」
「美人,我是在作梦吗?抑或老天怜悯我,终于让我得到了你?」魏奴儿在床边坐下,伸手抚摸天水的脸颊,感受着无比滑溜的细腻度。
果然,和魏奴儿所猜的一样,天水的皮肤很好,要是她的皮肤有天水一半的细腻,她就心满意足了。
「走开!」天水情绪失控地尖叫起来。
魏奴儿恍若未闻一般,正万般陶醉地对着天水吟一阕古老的「凤求凰」,「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遨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将琴代语兮,聊写衷肠。愿言配德兮,携手相将。何时见许兮,慰我仿徨。不得于飞兮,使我沦亡,使我沦亡啊!」
天啊!她疯了!
天水鸡皮疙瘩掉满地,被这样一个疯狂的女人爱上,天水真不知该笑还是该哭。「把你的手拿开!你敢多碰我一下,曜堂不会饶你的!曜堂疼我、爱我,他不会让任何人碰我的……」
「哦,是吗?」魏奴儿目露憎恶的神情,嘴角上扬缓缓形成一抹贼兮兮的弧度,「呵呵呵,你真以为他真心待你吗?你真以为他会来救你吗?你别傻了,普天下的臭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他们全是虚心假意的家伙,连他也不例外,所以,你就别指望他了,不如搬来和我住在一起,我保证,我一定会让你过着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胡说!」天水惊恐得哭吼出来,「你少骗我,曜堂来救我了,我早就听见了,他们一直在外头找我,我听见他们的呼喊声了!我听见了!」
「不不不,」魏奴儿摇着纤细的手指头道:「那在外头叫嚣的根本就不是曲曜堂的人马,而是一群脏兮兮的臭乞丐,他们找不到门路进来,就在墙外乱吼乱叫,我快被他们吵死了,他们再不走,我若不报官抓他们,也一定要皇甫郎出去一个个收拾掉他们的小命!」
「什么?不是曜堂?!」天水错愕地睁大眼儿,失望的泪水夺眶而出。
曲曜堂为什么不来救她?李芊一定什么都告诉他了,既然他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不来救她?曜堂不要她了吗?曜堂……
「当然不是,他一定是不要你啦!当你离开他的身边,就有别个女人靠近他身边,取代你的地位。」魏奴儿邪笑着,美眸贼头贼脑似地看着她,「不过,幸好美人你还有我,我可以慰藉你受伤的心灵,也只有我可以给你带来快乐……」
语罢,魏奴儿的纤指已沿着她垂泪的小脸一直往下滑,滑过天水的颈项,落至胸前,解开天水外衣上的缎结,翻出内衬的抹衣,那浑圆的玉乳被包裹在抹衣里头,只要魏奴儿轻轻一扯动,肚兜便会完全脱离娇躯,那么魏奴儿就可以为所欲为地尽情欣赏她动人的曲线。
在女人面前更衣沐浴,天水从来就不觉得有什么,但只要她想起曲曜堂对她说过,「磨镜」都把男人的假命根系在腰际,学男人姿态和女人进行鱼水之欢,天水就满脸惊恐地大哭大吼起来。
「哇……呜……不!不要啊!求你不要用假家伙弄我,我还是处子啊!我明天就要洞房花烛夜了,你要是用那鬼东西破我处子之身,那我宁可死掉算了!呜呜……」天水眼底除了盛满惊恐的悚惧神色之外,更蕴溢了数不尽的羞愤,「曜堂!救我!求求你快来救我!曜堂……呜……不要啊……」
魔手已朝她伸来,嚣张地把天水脱到只剩下抹衣和绸裙,天水头脑再灵光,此时也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魏奴儿的两道秀眉陡然往眉间一蹙,「假家伙?那是什么鬼东西?」
「啊?」天水忽然停止了哭泣声,「就是男人的命根,只是那是假的。」
「男人的命根又是什么?」魏奴儿听得一头雾水,有听没有懂。
天水微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做何解释,「你不知道?」
「不知道。」魏奴儿这辈子只见过女人的身体,也以欣赏她们的身材为乐。
「就是把男人尿尿的地方,放进女人生孩子的地方。」话语一出,天水马上就后悔了,懊恼不已的她后悔教育了一个企图侵犯她身体的女人。
魏奴儿听得瞠目结舌,她简直不敢想象,「什么?!那不是脏死人了吗?居然把男人尿尿的地方放入女人生孩子的地方,那需要多大的勇气呀?那不是痛死了?喂!你到底懂不懂呀?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我……」天水吸了一口很大的气,「不然你脱我的衣服做什么?」
「当然是欣赏你的身材。你不觉得女人的曲线很好看吗?不看可惜。」魏奴儿却受不了自己的曲线,她觉得自已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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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的买卖 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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