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的押寨妻 第五章

  净兰抬起眼,水漾的眼儿望着他,呼吸整个急剧起来,「你的?什么你的啊?你少胡说八道啦!本公主的身上可没刻下半个我是属于谁的印记哦!」
  「大王万岁!」众人大笑着、欢呼着,勤快地开始搬运大王抢回来的战利品,有珍珠、玛瑙、黄金、粮食、美酒……
  净兰嘟起红嫩的嘴儿,原来如此!他们会如此兴奋,全是因为他们的大王不但抢夺了她的丰厚嫁妆,还掳回了一个押寨夫人!
  「啊!」净兰还没来得及释出心中的不满,山大王已骠悍地伸出长臂环着她的纤腰,动作俐落地跃下马鞍,同时揪起净兰,将她娇小的身子整个扛在肩膀上,往那造得甚是雄峻的玉宇琼楼走去。
  「你这野蛮人!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净兰抡起粉拳拼命捶着男人的背。
  山大王仿若不痛不痒,依旧神态自若地把她扛进玉宇琼楼里,进了厅舍,穿过甬道,转过瑶草异花的庭院,进了一间厢房,像丢沙包似地把她扔在床炕上。
  净兰欲起身逃出去,山大王的大手立刻从她身后伸来,一把拎起她的后领子,把她整个自地上提起,高到连脚跟都构不着地。
  「哇!」净兰困窘极了,一张俏脸又羞又怒。
  山大王俯下俊容,不疾不徐地逼近她花一般的娇容。
  净兰摒除不去内心的震惊,由他那双仿若可燎原般的眼神中探索出他此刻的心情,她看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也许她会被刴成肉酱,也许她会被吊起来打,也许她会……
  没空思索了啦!那张世间罕见的俊容竟然愈逼愈近,他想干啥啊?没事靠这么近做什么?害净兰紧张死了。
  他扬起另一只粗糙的手掌,贴上她粉嫩如花的俏脸。
  他干嘛啊?净兰紧紧地闭上剪水大眼,以为自己要被揍了。
  粗犷的指尖划过她的粉腮,轻柔撩起她柔软如丝的秀发,并用指尖感觉它的顺滑。
  「你你你你……你……」不知怎地,净兰鸡皮疙瘩掉满地,「你」了老半天,也不知要「你」出什么玩意儿,山大王的双唇却早已近得只要他稍稍把头一低,便能碰到她的朱唇。
  浓浓的男人气味在她鼻间不安定地流窜着,深深困扰着她。
  他修长的指尖划过她的粉颊,点上她的红唇,像要宣誓什么似地出其不意掰开她的唇瓣,俯下俊容,以热烫的唇舌轻佻地掠夺了她的唇,销魂蚀骨地夺走她的初吻,将她的唇瓣吮得湿润。
  煽情的刺激让净兰的芳心情窦初开似地怦怦怦跳个不停,全身上下由里到外全被一股说不上来的奇异感充斥着,害她完全招架不住,整个人被吻得神魂颠倒,颤抖娇吟,压根忘了反抗。
  当他把手一松,她整个人便如水般软瘫在地上。
  「你已落入我手中,还妄想逃去哪儿?」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颊边的酒窝儿迷人地荡漾着。
  净兰面泛红晕,眼神如醉,小嘴微张,楞楞地看着他,嘴里的小舌似乎被眼前的男人给叼去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像个呆子。
  「别担心,我的娘子,只要你乖乖听话,以后你要什么就有什么,而囚禁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过程,待你今晚完整地属于了我,我就看你表现而给你不同的奖赏。」
  独裁的男人对她投下一个残酷的眼神,便旋身举步离开,完全不理睬她个人感受。
  「站住!」净兰蓦然恢复神智,待她有所反应,房里的牡丹木雕门已经当着她的面重重甩上。
  她震惊极了,一鼓作气地冲到门边,试图拉开房门,可外头的人已将她深锁起来,房门是怎么也拉不开了。
  气死她也!胆敢偷了她的吻又把她给锁起来?!
  而她方才是怎么了?竟没出手掌他一个锅贴?
  净兰情急地拉起裙摆,飞快伸出雪嫩小脚,把木雕门给踹得噼哩啪啦响。
  「可恶啊!你这个大胆狂徒!胆敢锁本公主的门?开门!再不开门,就休怪本公主踹烂这扇门!砰砰砰……开门啊!砰砰砰……哎唷!我的脚啊,疼死我了啦!」
  净兰的两条腿轮流踹在门板上,本打算神勇地踹烂这扇门,想不到反把自己小腿踹疼,疼得她龇牙咧嘴地团团跳,喉咙更是快喊破了,而外头的人依然恍若未闻也就罢了,那门居然该死地安然无恙。
  精疲力尽的净兰既绝望又痛恨地踹出最后一腿,这才全身无力地跌坐在地上,满嘴不堪入耳的咒骂声,眼中还交织着无比哀怨的神情。
  她是身分威风的娇贵公主,过去谁敢和她过不去啊?她要人往东就往东,要人往西就往西,没人敢顶嘴的!当然,除了皇阿玛……
  想不到除了皇阿玛,还有第二个人敢对她这么大胆无礼,简直找死!
  里。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好可恶啊!
  已不知被囚困多久的净兰,只觉再也无力气去踹那扇门了。
  她瘦削而娇小的身子整个瑟缩在黑檀木雕花大床里,小脸埋进锦被里,细臂环住身子,哀怨的泪珠子急簌簌地掉个不停。
  她哭是因为她气,她气自己竟然嘴里骂他、心里想他。
  她应该为自己所遭遇的事情自怨自哀才对嘛!怎会毫不知耻地一直想着他呢?
  自从被夺去初吻,她的心也好像被偷了一样,盘旋在脑海里的除了他火热的双唇,还有他那张令人难忘的俊容。
  她是被挟持的,不应该对绑匪产生任何遐想,但她又抹不去他的影子,心里不禁又羞又恼。
  倏地,一盏小小的亮光惊动了她。
  净兰受了一惊,胆怯地瑟缩起秀肩,担心来者是那个山大王,搞不好他这次进来会直接把她给怎么样也不一定呢!
  偷偷用手背抹去粉颊上的泪痕,眯起似水的眸,净兰仓皇地探向那盏在窗外移动的灯蕊。
  「咿呀」一声,木门被一双小手推开了,一个生得白净小巧的丫鬟走进屋来。
  丫鬟梳一个缠髻儿,左手提了一盏灯笼,右臂挂一只食箩,一进房就掇一张缇花红木椅在桌边坐下,径自搬出食箩里的煮熟菜盘,一一搁在桌面上。
  净兰一看见丫鬟从食箩里拣出两个蒸酥果饀儿,马上吞了一口口水,那是她平常最爱吃的啊!
  「公主,很高兴能被大王挑来服侍你,奴婢小名丢儿。」摆好杯盘,丢儿起身向公主欠身行礼。
  净兰随手抓起枕头扔向她,「谁要你服侍啊?走走走!全走啦!」
  丢儿侧身闪过净兰扔来的枕头后,面不改色地抿唇微笑,「公主,我不能走开,我是来服侍你用膳的哦!」
  净兰捧着咕噜直叫的扁肚子,不过……哼!她很有志气的,才不要吃他们的东西呢!这帮坏人没一个有好心肠。
  「我才不要吃呢!你快拿走,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在里头偷偷下毒啊?」
  丢儿笑着摇摇头,「公主,请你放心,酒菜我全试过了,完全没毒。」
  真的?净兰望着桌上的佳肴猛吞口水。
  不不不!她不吃,她才不领他们的情呢!
  抬起头,净兰忽然发现刚才丢儿进屋时忘了闩门,一看机不可失,飞快跳下床炕冲出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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