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她为这山庄里做的一切,现在又将会是什么光景?这个思绪窜入慕容汐的脑海时,令他冷不防打了个冷颤。
「我错了吗?」他喃喃自语起来,对于已经做的决定他不能后悔,但不代表那件事他没有错。
至少,他现在真的体会到有她与没她的差异了,而人非得要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吗?
奉朝刚知道他在说什么,却没有回答,反而打哑迷似的回了一句,「是我错了。」
他的确错了,他绝对可以怀疑衣晩香的诚信,却不能枺煞她对山庄的付岀。他都能感受到她不在时,整个山庄每况愈下,他以前对她的一些批评,当真是错怪了她。
两人心情越发沉重,又迈步继续前行,想着在大厅草草用膳后就回房去吧!
享受过之前的欢聚之乐,现在待在这样个毫无人气的家里,真的一点滋味也无。
然而或许是这样拖拖拉拉的来到了大厅,慕容汐以为只会有自己的晩膳发凉地在桌上孤伶伶地等他,想不到他一进厅门赫然发现刚刚练完功的慕容秋,以及由房里出来的慕容盛,竟然也在大厅里等着,甚至他们把自己那一份晚膳都带来了。
看到这个情况,奉朝刚知机地退了出去,直奔庄主的院落,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咳!」慕容盛先开口,虽然表情有丝不自在。「我已经习惯了大家一起吃晚膳,这几日又是自己用膳,我觉得很奇怪,所以来了。」
慕容秋也讪讪然地笑道:「对啊!自己一个吃饭无聊死了!我今天练功大有进步,都不知道能跟谁说。」
慕容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那一直抑郁的神情终于有了一丝破晓,让他犀利冷酷的目光柔和了一点。「那就一起用膳吧!」
他从善如流坐了下来,此时外头突然传来小跑步的声音,父子三人往外一看,却是春花抱着慕容宁宁气喘吁吁地跑来了,而后面跟着的奉朝刚还捧着慕容宁宁的晚膳。
春花见大家都在看她,不好意思地边喘边解释道:「小姐……小姐这几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听说庄主一家都在大厅,所以我想小姐和大家一起用晚膳的话,胃口应会比较好吧?」
众人闻言,目光又看向了由春花怀中下来的慕容宁宁。
慕容宁宁怯生生地瞄了众人一眼,待春花在她耳边轻声说了些话,她才慢吞吞的向前,却没有选择坐在父亲旁边,而是坐在了慕容秋身旁。
慕容汐的眼中几不可见地闪过了一丝黯然。
一顿古怪又别扭的晩膳开始了,整个空间只有餐具碰撞的声音,还有衣服磨擦皮肤的声音,倒像是回到了之前众人第一次开一起用晚膳时那样的情景,只是那个时候有衣晚香圆场,最后气氛和乐融融,今天的晚膳可没有她了,难道要这样一直尴尬下去。
慕容秋清了清喉咙,第一个开口道:「我今天终于把爹教的疾风刀法完全施展出来了,衣晩香还曾经说,我这性子太松懈懒散,一定练不出什么名堂,要是那女人还在,我一定呛爆她……」
话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下,不断的在心里骂自己,干么没事提起那个女人,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吗?
慕容盛想像是没感受到他的局促,接口道:「那女人有些事情的确做得不错,我院子里那些改造,已经救了我很多次,否则我现在还不知道已经摔成怎么样了……」
奉朝刚不知道为什么,也插口了一句,「庄主今天定破掉的披风,还被铸造坊的老师傅嘲笑了一顿,前几个月根本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春花也忍不住开口道:「小姐已经可以完整的表达一些简单的话了,只可惜夫人听不到……」
她说出了夫人两字,屋子里陷入了一阵沉默,原本该是美味的晚膳,顿时变得索然无味。
这时候,慕容宁宁突然说话了,「娘……要回来!」
她的话很简短,却有力地击中了每个人的心,让他们沉思反省起来。或许到了现在,他们才真正愿意去正视、去承认,当初他们一时激动逼得慕容汐休弃衣晚香,或许是一件错误的事。
一个为山庄里付出那么多的人,真的会背叛山庄?而一个真心爱自己女儿的女人,会勾结外人来害自己的家人?
「那日中秋节的烤肉夜,山庄里遭窃一事,只怕事有蹊跷。」慕容汐终于沉沉地开口了。
「你发现了什么?」慕容盛居然是第一个沉不住气反问的人。
「我们当初都先假设衣晚香是那个引贼入室的人,却完全查不到线索,而她后来被软禁的消息传到了衣家,我们也认为是她传信的,但如春花说的,她没有任何机会做这件事,这些疑点我们都没办法解释。」慕容汐回想着一直以来衣晚香的情况,还有府里的变化。「可是我们都忽略了一件事,如果府里真的有内奸呢?」
「内奸?是谁?」慕容秋几乎没有思考就接受了这个可能性。
「目前还不知道,这也是假设。」慕容汐神情凝重,但说的话却比凭空怀疑衣晚香要来得有可信度多了。「大家想想,如果是内奸趁着府里中秋烤肉时人手空虚,趁机让贼人进来潜伏在府里,直到大家入睡再来行窃呢?又或者是这个内奸将衣晚香被软禁的消息传出去,衣崇明才会找上门来,这样猜测起来,一切似乎就合理了。」
「那个内奸为什么要这么做?」慕容秋苦思不解内奸的动机,突然灵光一闪。「对了!衣晚香在伤愈后,整个像是变了一个人,还当我们面将范捕头赶回去,似乎已经与衣家划清了界线,说不定就是这样,衣家才会想办法在我们慕容山庄安插内奸,而那个内奸对于衣晚香不偏帮衣家的态度必定是恨得牙痒痒的,所以刻意陷害衣晚香就合理了!另外,那个内奸让贼人搜查整个山庄,应该就是要找出那个所谓的什么宝物!」
「没惜,你们的猜测很有可能。」经那兄弟俩一分析,慕容盛也越来越不自在,表情越发僵硬。「衣晚香走的那一天,我们都太气愤了,一时竟然没有想到这个点,我们对衣家的防备心也太深厚了,衣晚香这算是遭了无妄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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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女主命 V第二十九章[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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