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五娘突然惊叫,众人一看,原来是皇后晕倒了。
景盛帝连忙抱起皇后放到榻上:「快请太医。」
皇后再次晕倒,坤宁宫已经乱成了一团,五娘看着皇后有些发青的面色,微微叹了口气,也许皇后已经看清了皇帝无情的面目,但要她真放弃皇后的地位,只怕她也舍不得。
等太医给皇后请了脉,知道皇后无事,五娘一行人才离开了皇宫。
走到宫门口,肃亲王看了看日头,笑着对昭亲王夫妻说:「老九,哥成亲的时候,你们夫妻不在京城,也没能来观礼,有些可惜。现在你们既已回京,那就给哥个面子,我回去让你们三嫂下帖子,咱们两家聚一聚,可行?」
昭亲王点了点头,对于他这三哥,他还是很尊敬的:「你让三嫂下帖子就行了。」
「那行,我先回府了,」肃亲王上了轿就离开了。五娘跟昭亲王等肃亲王离开了,才坐上了马车回王府。
马车里,昭亲王拧着他小媳妇白嫩的耳朵,训道:「厉害了,都跟皇后唱起双簧来了,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五娘拍打着他拧着她耳朵的大手,斥道:「快放开,胆肥了是吧,你是不是忘了过两天我们要去乐山了?」
昭亲王放开她的耳朵,把她拉进怀里:「我就知道我刚在坤宁宫说的那些话,你就只听进去乐山这事,不过话说回来,我也有点想两个小胖子了。」
一提到儿子,五娘就苦着脸:「我这两天都没睡好,也不知道俩孩子闹没闹?」
「小算盘应该还好,估计小秤砣会闹一点,不过有乳母在,他吃饱了应该也不会大闹,」昭亲王对两个孩子都疼得很,毕竟都是自己亲生的,要不是不合规矩,他都想把他母后、岳母跟两个孩子都接回王府,那也就不用分开了。
五娘捂着耳朵,撅着嘴说:「不要再说了,我不想听,景元昭,我想他们了。」
昭亲王抱着她,亲了亲:「后天我们就去乐山看他们。」
坤宁宫里,皇后在景盛帝离开之后就醒了,燕嬷嬷守在一边,见皇后睁开了双眼,连忙给皇后倒了一杯温水:「娘娘,您先喝点水,润润口。」
皇后也没有拒绝,坐起身,就接过杯子,喝了两口,后问道:「他们都走了?」
「走了,」燕嬷嬷抽了帕子给皇后擦拭嘴角,看着皇后丝毫没有血色的脸,她心疼道:「娘娘,您这是何苦呢?」
皇后轻笑一声:「要不这样做,韩氏身上的封号跟诰命,怎么可能会被轻易褫夺?那毕竟是先帝所封。」
燕嬷嬷知道皇后跟那奉国夫人是再也过不了那道坎了:「只是您这样自伤,奴婢瞧着心疼得很,」皇帝也是个冷情的,皇后到底是他的妻子,他竟那般犹犹豫豫的,燕嬷嬷真的是替皇后不值:「今天倒是多亏了昭亲王妃。」
「昭亲王妃也是个厉害的,怪不得能把着昭亲王的后院,」只是皇后心里有了一个疑影:「嬷嬷,你说昭亲王妃跟那韩秋儿会有什么仇?」她可不信,昭亲王妃真的是为她打抱不平。
燕嬷嬷倒是有另外一个疑虑:「娘娘,咱们就当昭亲王妃是看不过眼了,才帮了您一把。昭亲王妃的事咱们先放一放。奴婢今天守在殿里,算是看清了,那韩秋儿跟皇帝之间肯定有关系。」
「你说什么?」皇后惊道,想到韩秋儿跟皇帝两个人,她就有些犯恶心,一手捂着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韩秋儿比皇帝大十多岁呢?」她嘴上是这么说,但想到韩秋儿那惯会献媚的样子,她又有些信了:「呕……」
「娘娘……,」燕嬷嬷赶忙拿了痰盂过来:「娘娘,您不要多想,也许是奴婢老眼昏花了。」
皇后吐了一会才摇了摇头:「不,不是你眼花,是皇帝今天的态度,本宫跟昭亲王妃两人,一个是皇后,一个是亲王妃,都撼不动皇帝,到最后皇帝还把太后推出来,太后是皇帝的亲娘……,不不……不行……」
燕嬷嬷知道皇后在想什么,只是她觉得皇后多虑了:「娘娘,您别忘了昭亲王跟昭亲王妃,现在外面都传,昭亲王跟奉国将军府不对头,奴婢估计今天昭亲王妃也是因为这个才参一脚的。您就放心,他们肯定会借着这次的机会给奉国将军府下绊子的。」
皇后还是忍不住地犯恶心,等她终于吐完了,漱了口,才说:「但愿如此吧。」韩氏一族的灭门之仇,她是一定要报的,今天她也看出来了皇帝就是个傀儡,手里没有一兵一卒。
昭亲王手里握着西北军,而赵寅则掌着东南军,京禁卫又被辅国公黄石青紧紧地握在手里。往日里昭亲王跟赵寅不在京城还好,皇帝还有点帝王的样子,这昭亲王跟赵寅一回京,皇帝就露怯了。
就在这时,守门的太监隔着门帘在外回禀:「皇后娘娘,逸王殿下来看您了。」
皇后听闻逸王来了,面上不禁有些黯然,这个儿子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叹了口气说:「让他进来吧。」
逸王进入坤宁宫之后,心里泛着苦涩,自从那年他亲口告诉他母后他杀了韩冰卿的事,他母后就对他冷了不少。他也自知有错,可是在那种情况下,他只能那样做,不然依着他那个好大哥的性子,不但他没好日子过,就连卿妹也会坏了名声,到最后她的命依旧是保不住的。
逸王进入皇后寝殿内,见他母后额上裹着白色绸缎,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双目无神地倚坐在床上。他放在身侧的双手握了握,走了过去行礼:「儿子给母后请安,母后千岁金安。」
皇后听到逸王的声音,用力眨了眨眼睛,不想看他,但又忍不住想要瞧一眼,这毕竟是她亲生的,只是她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的逸儿变得狠辣了:「起来吧。」
逸王起身后,就自己搬了个绣凳来到皇后床边坐下,坐下后就让燕嬷嬷守着门。等殿里只剩下他们母子两人时,他双目不由自主地盯在皇后的额头,好一会才开口说话,只是第一句话就惊住了皇后:「母后,您自请出宫修行吧。」
「你说什么?」皇后以为她今天那一跤摔得重了,伤了耳朵:「你是让我自请离宫修行?」
逸王也不想的,但他不得不这么做,想到他在他外祖父书房里发现的那本脉案,再看看现在大景的形势,他父皇跟昭亲王还有那赵寅之间的明争暗斗,只怕他们三人都早已知道其中内情。
他必须先把他母后从皇宫里给摘出来,之后他才能借势除掉安王为自己为冰卿报仇,至于这大景的江山,他已经不再奢望了,他能不能活命还是个未知,他现在只想先保住他母后:「是,母后您自请离宫修行吧。」
皇后盯着逸王那双隐含渴望的双目,她心中有了一丝猜测,一手紧捂心口,颤着声音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你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她从未想过那种可能,但现在她不确定了:「你外祖家被灭是不是还跟你父皇有关系?你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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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个王妃填钱坑 卷二 第四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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