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歌转身将草药拿了过来,「你躺下,我看看你伤口,要换药了。」唐棣听话的躺下。
唐歌伸手解开他的衣襟,明明是很正经的事情但在唐棣的注视下,总觉得自己是在干一件猥琐的事情。
唐歌再一次面红耳赤,最后只好无奈的低吼:「闭上眼晴!」
「哦。」唐棣听话的闭上了眼晴。
唐歌深呼吸,继续手上的动作,当他解开唐棣的衣襟看到胸前伤口的时候发现那布条上已经染红了。
「你……」唐歌抬头看着唐棣,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她。
唐棣眼神暗了暗,「对不起,我不想你担心所以没说。」
唐歌抿唇,默不作声的起身将之前那条布中拿回来关上门,而后走到一旁的灶前,重新生火烧
唐棣躺在那不动,只扭头看着唐歌,唐歌也不说话,只沉默的添火,等水热了后走到他身边,轻轻的解开上面的布条。
上面的血迹已经乾了,跟药草的残渣还有汁水凝结在一块黏在伤口上。唐歌轻轻一撕,唐棣就疼得哼了一声。
唐歌看了他一眼,无奈之下只能将之前的布条撕下来一点而后放在热水中拎出来捂在伤口上。须臾后,凝固的血迹混合草药都软化了,唐歌这才轻轻的揭开。
伤口比上午看要好了些,唐歌擦拭好了重新上药后包紮严肃的边:「再弄出血就疼死你算了。」
「不敢了。」唐棣十分乖巧。
唐歌看着他,又不忍说童话,就着刚才的水简单得给他檫了个澡,只擦得唐棣呼吸都重了几分。
「你先睡我出去下。」唐歌起身道。
「你去哪,天都黑了。」
「我出去洗澡。」
「都是男的……」后面的话没说完就被唐歌瞪回去了,唐棣只好闭嘴。
唐歌拎着剩下的水出去了,也没脱光,就稍徴解开了下衣服让问了一天的胸部透透气,而后才开始擦洗。
好在这深山老林的也没什么人,不然……
唐棣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水声,心里像是有一圔火似的。
虽然唐歌走得有点远,但他还是能听到,甚至连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都能听到,只是……为何他脱衣服的时间这么长?
唐棣心里就跟猫爪子挠的似的,一下又一下的。
唐歌简单擦洗后就进来了,听到脚步声唐棣立刻闭上眼晴,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唐棣吃力的往床里面移了移,空出一半的位置后装睡,所以在唐歌进来后看到已经闭上眼睛的唐棣,下意识就放轻了脚步。
唐棣凝住呼吸,继续装睡。
唐歌看着唯一的床空出来的半个位置陷入纠结中。
同床共枕?不是没有过,但那个时候他们都还小,他还是个小屁孩儿呢,如今……
看着那个身姿修长的男人,不知不觉当年捡到的小孩更加的健壮了。
唐歌在那站了好大一会儿,确定唐棣是真的睡着了后这才慢慢的靠过去,然后吹灭了油灯,轻轻的躺下。
唐棣在感觉到床一沉的时候身子不由的紧绷,但很快就放松下来。
唐歌躺在他身边一动不动,她睁着眼晴看着屋顶,这个简陋的屋子里在这初夏的夜晚有些别样的味道。唐歌也说不清心里那一点淡淡的甜丝丝的感觉是为何。
躺下没多大一会儿唐歌就噬着了,从昨晚上到现在,她的体力跟精神力都已经透支了。
等身边的人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后,唐棣才睁开了眼晴,他身子动起来不方便,只微微动了下脖子,扭头看着她。
虽然很黑根本看不见,但只要仔细看等眼晴适应了黑暗后还是能依稀看到一个轮廓。
这个男人叫唐歌,是他名义上的大哥,可他却对他动了心,像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那样喜欢自己的大哥。
他是病了吗?他不认为自己喜欢男人,只是恰好喜欢的那个人是个男人,仅此而已。
唐棣看着看着也睡着了。
后半夜唐歌是被热醒的,她眯瞪着醒来后一摸脖子,都是汗,她想坐起来,才发现身上压了个东西,伸手摸了摸,感觉是唐棣的胳膊,只是,怎么这么烫?
唐歌那点睡意顿时就被吓没了,她一个机灵清醒过来后摸索着拿出打火石点燃了油灯,回头再看唐棣,一张脸在幽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的诡异。
唐歌伸手一摸,唐棣的脸上头上都是汗,就连衣服都湿透了。
唐歌不敢再耽搁,起身用剩下水一半倒进去烧热,一半用来给他降温。
凉凉的布中放在他脑袋上不一会儿就变得滚热,唐歌急得不行。如此几次后那边的水也沸腾了,兑换了一些凉水变成温水后,唐歌开始给他擦身子。
唐棣还在发烧,甚至都开始说胡话了,一个劲儿的说「救救我,救救我……」那一声又一声听的唐歌心酸不已,她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当年将他绑着丢在河边的事情。
「哥,哥……」唐棣喊着。
「我在这呢,在这。」唐歌一边檫拭一边回应。
「哥……喜欢……嗯……」最后那一声嗯像是痛苦又像似欢愉。
唐歌看着他,「喜欢什么?」
「喜欢……歌……喜欢,哥哥……」
唐歌顿时脸红心跳,随即安慰自己,他这是烧糊涂了,并不是他说的那个意思。
可万一要是的呢?他喜欢她吗?
唐歌看着唐棣,脸上的那一脸疤痕早就淡去了,只剩下一点痕迹。刀削般的面孔看起来有点异于他们这里的人。
朝夕相处,她是亲眼看着他从一个小孩儿长成一个男人。要是说对他没感觉那是骗人的话,但她分不清这个感觉是因为两人朝夕相处精累下来的亲情,还是男女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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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赐婚记 V第十九章[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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