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垂眸不语,齐子辙并没有伸手拿汤勺,反而对张嬷嬷说:「你们都下去吧。」眼见着其他人都下去了,沈曦蕴脸更红了,嘟着嘴巴,往边上空了一个椅子,才坐下。
齐子辙笑吟吟地挪了一个位置,沈曦蕴还想往外头挪的时候,齐子辙便说:「别挪了,小心摔着。」
「你说摔着就真摔着不成?」沈曦蕴嘴巴不饶人,可身子却稳稳地坐着。齐子辙将碗里头的银耳舀起,送到沈曦蕴嘴边,柔声道:「啊,来,吃一口。」
沈曦蕴见他如此,只能配合地吃了一口,银耳很软很甜,汤水润滑却不甜腻,入口即化,倒是好吃得很。
接连吃了三五口,沈曦蕴这才摇头说不要了,齐子辙将剩下的银耳和汤水全都喝光了,连带着绿豆糕也吃了大半。
齐子辙的嘴边还沾着一掉点的绿豆糕的小屑,沈曦蕴伸手替他拿下来,他顺手将其抓在手中,趁机将她揽入怀中,亲了亲她的脸颊,埋头在她的脖颈间,轻声细语:「想夫君没有?」
「不想。」
「为什么不想?」
沈曦蕴推了推他的头,说:「夫君总欺负我。」
齐子辙将头昂起来,笑得春光明媚,语气中是满满的教妻的言语,道:「我,这不是欺负你……我,是疼你。」话音刚落,他一把将沈曦蕴拦腰抱起,沈曦蕴被一乍抱起的势头吓到,慌忙将双臂抱在他的脖子边上,搂着,生怕掉地上了。
齐子辙来回掂量了两下,将她轻轻地放在了书房的矮榻上,俯身而上,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眉间、脸颊、锁骨上。
细细的娇嗔柔吟声伴着粗喘交织着,吧嗒一声,地面上掉落了一本书,孤零零地躺在那。
张嬷嬷让丫鬟们都站在院内,过了许久,里头的动静才停了。
书房门咯吱一声,开了,齐子辙抱着被披风盖着的沈曦蕴,往后院去。
一行人远去的身影,树下跳下的暗卫,将书房门紧闭,这才又重新窝了回去。
齐子辙望着怀中娇媚动人的人儿,想着她特意等了他这么久,定然是有话想要问他,他使坏地故意让她问不成,这么一想来,她说的话似乎没有错,他却是在欺负她。
齐子辙嘴角噙着笑,将她搂得更紧。
一觉醒来,沈曦蕴抬头望见齐子辙略微带青的下巴,一些细小密密的胡须,窗外的眼光洒进来,透过轩窗下,她清晰见到他眼底一片乌青,知晓他接连几日,都是一阵忙碌,心中略微顿时多了几分疼惜。
她不由得伸出手,去摸他的下巴,却略微感到一丝凉意袭来,已经快要入冬了,沈曦蕴身子一直都弱又比其他妇人多怕寒冷,被单下未着一物,双手双脚都被他紧紧搂在怀中,靠着齐子辙这个大火炉,稍微一伸出被外,自是立马有几分寒意。
齐子辙早已经迷迷糊糊地醒了一次,见沈曦蕴睡得熟,闭目养神。等察觉到她从怀中醒过来,他还未开口,就察觉到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他假装还在睡。
此时她在怀里动了几下,倒是让他差点就这么破功了。
她伸手去摸他时,他本能地下意识去捉住她的手,沈曦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齐子辙睁开他深邃的眼,落下吻在她充满笑意的双眸下。
沈曦蕴坦然接受了,不过她推了一下,害羞地说:「都怪你,看,天色不早了。」
齐子辙慵懒无心地嗯了一声,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惹得沈曦蕴拳起粉拳,一通闹腾过后,头发披散着,媚眼柔美地瞅着他。
被她看得心有点痒,齐子辙想要再偷香一次时,却被拒绝了,齐子辙淡然地望着她,她嘟了下嘴巴,「我发觉,夫君越来越狡猾了。」
「哦?」齐子辙用五指梳着她的长发,音调上扬。
沈曦蕴哼了一声,说:「昨儿我还有话要问你,是你干扰了我。」
「我怎么干扰你了?」
「你,你……」沈曦蕴想起昨晚的孟浪,脚趾头害羞得都要蜷缩起来,气鼓鼓地回瞪他。
齐子辙呵呵地笑了出声,见她如今气鼓鼓的样子,很是好笑,却忍在心里,只能低头哄她,柔声轻语:「好,是夫君的不是,为了补偿你,你想问就问吧。」
沈曦蕴直起身子,也不顾露出来的白嫩的锁骨,脸上满是正色,严肃地说:「你曾经说过,沈宴是沈宴,我是我,但是,为什么呢?」
「你第一次见到我,其实就想把药给我吧?我往你身上扑,恰恰是你想要的,但是为什么呢?你明明是那么恨沈家的人,连带着两位兄弟你都恨。」
「若你说我是无辜的,他们也是无辜的,但是,你似乎不打算放过他们。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是我?为什么单单是我?」
「大姐,若不是嫁给郡王妃,你也不会放过她吧?」
沈曦蕴的眼神不闪躲,也不逃避,直直地瞅着齐子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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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嫁君大吉 卷三 V第17章[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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