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来预想中哄人的甜言蜜语,严山生给了她一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
福宝疑惑地低下头,原本还坐在她身边的人,早就已经爬到他们新婚的大床上去了,只见严山生在枕头底下一通翻找,一下子,整洁的床被上,多了好几本带着露骨图画的书。
「学,学得可认真了。」
严山生有点小羞羞,然后高高举起床上的那几本书,一本正经地把书翻到他做好记号的那几页。
「这个,还有这个,我都学了,福宝你挑挑,你喜欢哪个,今晚咱们,就,就哪个。」
严山生打着疙瘩,一个劲儿的把那羞人的图画往福宝面前递。
「我不看。」
福宝觉得这个傻子真的有可能喝醉了,不然哪个男人,会在新婚之夜,给媳妇看春宫图,还让媳妇挑一个姿势来做的。
也就她知道严山生的人品,不然早将他当变态了。
「那,那我自己挑了。」
将宝贝的学习资料收了起来,严山生往福宝那儿凑近挤了挤,咽了口口水,伸出手,颤抖着探向福宝的衣领。
「哼。」
福宝娇娇的哼了一声,这声娇哼让严山生打了鸡血,手也不抖了,直接把自己朝思暮想的姑娘扑倒,拉下床边的帷帐。
床儿咿呀,断断续续的娇喘声,闷哼声,伴随着床头的龙凤花烛,燃到天亮。
「也不知道咱们乖宝儿怎么样了。」
入夜,单峻海和媳妇坐在炕上,盘点着今个儿亲友送来的随礼。
白天慌忙,这些随礼只是记了个名儿,却没有清看那些礼究竟都是些什么,这会儿入了夜,有了时间,也能盘点一下了。
不是夫妻俩贪财,而是送嫁的随礼都是需要还礼的,按照人家送来的礼物的价值,到时候等对方家里有喜的时候,也得还一份回去。
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加上许多人家办酒的时间可能会相差数十年,光用脑袋记肯定是不行的,稳妥点的人家,就会在纸上记下当天的随礼,到时候还礼,也能根据礼单酌情加减。
今个儿来的可不止是单家的亲戚以及周边的相邻,听说单家嫁姑娘,那些单家的熟客要么自个儿过来,要么也派了家中的管家过来送礼,那些豪富之家出手阔绰,单峻海觉得保不准有什么好东西,等闺女三天后回门,他好让闺女带过去。
丝毫没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个想法的女儿控,真是绞尽脑汁搬空家里,贴补可爱的小闺女。
「这个玉佩给福宝留着。」
对着今天收来的随礼的记号,单峻海从那一堆礼物中挑出了一个注明黄老爷所赠的玉佩。他几乎已经看透黄老爷的身份,对方送的玉,他自然要留给宝贝乖乖了。
「这个玉价值不菲,是谁家送的?」
苏湘这些年也得了不少单峻海送的金玉首饰,对于玉石的好坏,也是有一点鉴赏力的。
这块玉佩,是当初宗庆帝的生母所赠,对方分位不高,也不是最得宠的那一个,所赠的玉佩,自然算不得顶尖,宗庆帝会将这块玉佩终日佩戴在身边,更多的只是因为这份想念。
等时间长了,佩戴这块玉佩,也就成了习惯。
可是对于皇家来说不算最好的玉佩,放到普通富户面前,那也是价值连城的东西,更何况这背后还有皇帝所赠这一附加值,说一句无价,也毫不为过。
「这样的好东西,确实该给福宝留着。」
看丈夫的表情,送礼的人身份似乎有些复杂,苏湘聪慧的没有再问,而是赞同着丈夫刚刚的决定,一边翻找着那一堆贺礼,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好东西,能给她的乖宝儿送去。
「小二郎啊,你那爹娘搬空了家里全给你妹妹当陪嫁,你这心里真的一点都不怨吗?」
借着妹妹出嫁的光,单福德从书院请了一个小假,能够在家里多呆几天,等妹妹回门后,再回书院。
他不是那种死读书的呆子,在念书之余时常会去河边或是山脚下空气清新的地方透气醒脑,顺带着遛遛妹妹留下的松鼠五花肉。
成亲那天事情太多,礼节又太繁琐,福宝就没把心肝五花肉带上,只等回门那天,再带着五花肉去新家。
这些日子,五花肉都恹恹的,想来也是知道从此以后,它的小宝贝就是别人的小宝贝了,也就单福德带着它出去遛弯的时候能够变得活泼一些,还能趴在单福德的肩膀上,多啃几颗松果。
婚礼已经过去两天了,可那出十里红妆,依旧是村里人口中热议的话题。
作为单家三房唯一的男丁,他也不是第一次被人拉住,问这个略带不友好的问题了。
「不怨。」
福德天生就是一个喜气的孩子,村里人就没见他愁眉苦脸过,这会儿他说着不怨,大伙儿却觉得他是佯装欢笑,不然哪有人会愿意属于自己的东西,凭白分了一份给嫁出去的外人呢。
「小二郎不愧是读书人,忒是大方了,不过小二郎啊,你爹娘给你妹妹置办了这样一幅嫁妆,还有没有留点积蓄,给你娶媳妇儿啊?」
村里人好奇的打探,单家既然都给女儿那样的嫁妆了,留给儿子的财产,想来会更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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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农门福宝 卷四 V第三十六章[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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