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的纸卷在里头,元熙帝把这张纸卷开,里头写着——人们不讲道理,思想谬误,自我中心,不管如何,总是要爱他们!
他掰开另一块饼干,里面的纸条写着——如果你成功以后,身边尽是假的朋友和真的敌人,不管怎样,总是要成功!
再掰开另一块饼干,纸上面写着——诚实与坦率使你易受攻击,不管怎样,总是要诚实与坦率!
元熙帝一一掰开饼干,每一张字条都呈现在眼前,最后一张则是——除非有慈悲,否则我们一无所有。
元熙帝沉吟许久,梁得宝此时进来,在元熙帝耳边说了些话,元熙帝深深的吸了口气,将纸条让梁得宝收起,对梁得宝道:「去把外面那三个叫进来,也叫御医过来,老四的伤口可不能再裂了。」
印唐、印峨跪的地面从外面的石板移到了乾坤殿里,印真则是被赐了座,御医正撩起他的衣服为他诊治伤口。
「你们让朕痛心疾首!」
印唐这次倒是乖乖的道:「父皇保重龙体,都是儿臣的错。」
「罢了,罚你禁闭三日,将小十五、小十六的东西全数归还。」
印峨讶然,印唐先是呆了一下,继而抬眼看自家爹亲。
元熙帝不咸不淡的道:「怎么?你还有没有哥哥样,竟然卷了小十五、小十六的玩具。」
「要不,儿臣底下有家游戏楼,他们随时可以去玩,就当作儿臣的赔罪。」印唐小心翼翼的回话,敢情皇帝老爹不追究江南的事了?
「是莲花姊姊开的那一间吗?那我要去。」印瑜立刻道。
印禄红着小脸兴奋道:「我有听过,好像很好玩,我也去。」他很开心,毕竟比起打九哥屁股,他觉得这个补偿更好。
见元熙帝脸露微笑,印唐知道这关过了。
元熙帝又语重心长对他们道:「外界总是传言你们兄弟不和,朕的儿子个个单独拎出去都是一等一的人才,朕知道你们彼此心里谁也不服谁,但至少老九你还是个拎得清的,你四哥因公受伤,你能伸出援手,朕心甚慰,也代表你不是那么无可救药,这功过抵了,还有,老十有情有义,与你兄弟之情甚笃,只不过脑袋还是胡涂的,你这个哥哥要多帮衬他。」
印峨听到父皇给了称赞,眨着眼睛,忽然眼眶有点红了。
「梁得宝,把这张纸给老九。」
一张轻飘飘的纸被梁得宝放到印唐手上,他低头看去,却是用娟秀的字体写着——明枪易挡,暗箭难防。
他不知这是什么意思,只觉得圣心难测,然后元熙帝就要他们通通出去。
接下来的几日几夜,元熙帝继续看奏折,而在某间密室里头,有一群人正对着账本查银钱流向,最后由梁得宝将结果递给了元熙帝。
元熙帝见了轻笑道:「朕的儿子都涉入了,这全都是巴结的银钱。」
梁得宝不敢回话,元熙帝眼里越发赤红,「太子那些收取银钱的账本全都不见了,朕的好儿子,真是朕的好儿子,欺上瞒下、贪心无度,岂有此理!」
梁得宝道:「倒有没有涉入的。」
元熙帝这次嘴角紧抿,听了这话也不高兴,「老八干干净净,是因为老九全都帮他扛了,老九倒是穷巴巴的,滋润了老八,老九这叫真吗?这是傻!。」
梁得宝沉默,元熙帝又问了,「那日老九进来扛事,老十都进来跪了,老八呢?」
「八爷并未进宫,显然是还未得知消息。」
元熙帝讽剌大笑,「连向来迟钝、鲁莽无知、脑袋不行的老十都得了消息,他会没得到消息?兄弟间有难同当都做不到,畜牲!装出有仁有义的皮相,背地里就是个弃手足不管不顾的畜牲!」
梁得宝不敢再说话,元熙帝叹了声,「听说这次又是哥舒家那个小姑娘立了功,赏些东西下去。」
梁得宝得令又去了,元熙帝翻看着饼干里的小字条,这字铁定是教小十五、小十六做饼干的哥舒莲花写的,奇的是,每一字一句默默念诵时,竟又有新的体会,真不知道那个小妮子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尽是些奇思妙想。
忽然翻到一张纸条的背面,几个不成形也不是汉字的东西吸引了元熙帝的注意,他咦了一声,把那纸条拿近来看,一看之下大惊失色,心跳如擂鼓。
梁得宝回来后恰巧见他脸色失常,惊得冲上前去,「皇上?」
接着他也看到了纸条上面怪异的字,霎时大惊失色……
【第十章 兄弟纷纷来道谢】
「不许,不许,我不许报官,谁要是敢踏出去,我就一头撞死!」
哥舒老夫人被气得手指比着底下不肖孙子直颤抖,哥舒敏儿急忙为她抚胸,一边道:「二弟在干什么?是要气死祖母吗?她们都被恶徒所掳,不赶紧报官,如何找得到她们?」
哥舒家乱糟糟的,首先是哥舒敏儿衣着散乱回家,告知祖母马车被恶徒截了,一车的姊妹只有她逃出来。
哥舒老夫人再怎么不疼爱其他三个,总归是自己的孙女,大惊失色又六神无主下没了个主意,哥舒敏儿就为难提议赶紧报官找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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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请下跪 V第34章[0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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