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福孕娇娘 卷二 V第三十八章[08.28]

  「你棋艺尚可。」留下这勉勉强强的几个字便甩袖子而去了。
  今天真是吉日啊!老夫人心情大好。
  难得的笑对着范香儿,「你不用害怕,赢的好!帮我出了口恶气!春梅,去把库里的那匹樱红的银丝缎子找出来拿去锦绣坊给她做个小披风,秋天喽!天气凉了。」
  「是。」春梅笑呵呵的答应着。老夫人难得这么高兴,上次还是知道四爷考上进士的时候呢。
  老夫人说的库房自然不是府里的大库房,是她自己的私库,里面的好东西多着呢。
  她老人家攥的紧,赏给那些庶出的东西虽然也不错,但都不是她的心爱之物。
  那私库里单锦缎就有上百匹,都是这些年老夫人存下来的,全是精美贵重的料子,有些世面上根本都买不着了。就算有些颜色太年轻的她穿不了,那也不舍得赏给别人。
  没想到这次却赏了香儿姑娘一匹,还让她亲自去锦绣坊一趟,可见这亲儿子就是不一样啊。
  范香儿有些受宠若惊,她是和春梅一起下去的。
  春梅看她仍旧是不太相信的小样,忍不住说道:「姑娘不用忐忑不安,老夫人其实心软的很,只要你对她软,她的心就硬不起来。大爷和她脾气是一样一样的,因此母子两个才说不上话。依我看,老夫人对你的态度也渐渐转变了,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范香儿思忖了一下,还是问了出来,「春梅姐姐,大爷到底是因为什么和老夫人僵成这样的?」
  春梅愣了一下,见四下无人,便小声说道:「那件事发生的时候我还不大,还没来伺候老夫人呢。」
  「是因为一个叫佩琬的姑娘吗?」范香儿眨着眼睛,咬唇望向春梅,让春梅感觉不说实话就对不起她似的。
  她拉着范香儿的手,边走边说着,「是大爷告诉你这个人的?」
  范香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告诉了春梅,「当初大爷在麟州生病的时候,昏昏沉沉的时候叫过这个名字。这是个姑娘的名字,我想这个人对他一定很重要吧。」
  她低垂了头,掩饰住眼里的悲伤,这件事她谁都没和谁说过,也从来没问过大爷,她不知该从何问起,更怕听到不想听的答案。
  如果他的心里永远爱的都是那个叫佩琬的姑娘,她还有能超过她的那一天吗?
  爱一个人的甜蜜与苦涩,范香儿渐渐体会到了,那种复杂的纠缠的甜蜜的痛苦的心境。
  如果他那么爱佩琬姑娘,为什么又没有娶她?并且为她守了整整十年?佩琬现在人又在哪里?
  她没法控制住自己不去想这些。
  春梅见她这样,忍不住有些心疼了,便把自己知道的说与她听,「你不要胡思乱想,是这么回事儿,当时我还小,这件事闹的挺大的,我也只是听说而已。佩琬是当时太傅的女儿,和咱家大爷两个情投意合,虽然没有定亲,两家都是乐见其成的。」
  「那后来?」果然是他深爱的女子。
  「别急,听我慢慢说。后来,七皇子叛乱失败,谁知太傅竟然卷了进去,那可是谋反的罪过!当时还没定罪的时候,大爷和老太爷老夫人说一定要立即就娶佩琬姑娘进府,不能让她沦为官婢之流。」
  「大爷做的没错,可是家里能同意吗?」范香儿一想当时那种情况,大爷这样有情有义,佩琬姑娘一定很感动吧?
  「是啊,老太爷和老夫人极力反对,听说特别是老夫人,说如果大爷非要娶佩琬姑娘的话就和他断绝母子关系。」
  春梅忍不住感叹,老夫人的立场也能理解,哪个亲娘不盼望自己儿子好的,尤其是大小姐当年非要嫁个莽汉去了边关,已经把老夫人的心给伤透了,她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也踏进深渊。如果在那个紧要关头和佩琬姑娘扯上关系,说不定大爷这一辈子都不会受到重用了。
  「那后来呢?」范香儿听着听着,渐渐为当时的无助的大爷感到心痛了,他那时夹在爱人和母亲之间,夹在道义和亲情之间,该有多么的痛苦。
  「后来就在太傅被判流放的前三天,佩琬姑娘的母亲让她上了马车,找人匆匆把她送出了城,打算嫁给自己一个娘家的侄子,可能是想着毕竟是娘家人,能保她一生平安吧。可谁成想,她是个命苦的,马车行进到一处山路的时候,山体发生了滑坡,佩琬姑娘跌落下悬崖了,等大爷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啊!」范香儿惊呼出声,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是这样。难怪大爷会念念不忘,怕不只是爱,更多的还有保护不了爱人的愧疚吧。
  「后来大爷就恨上了老夫人,他那时还年轻,凡事都要和老夫人反着来,他说老夫人让他没了夫人,他就再也不娶了。不过现在有了你,情况已经变化了,佩琬姑娘终究是不在了,事隔已经十年了,也该过去了。大爷也不是当年的小伙子了。」
  「嗯,多谢春梅姐姐告诉我,不让我像个傻瓜一样胡思乱想。」
  不知道的时候抓心挠肝,知道了心里头纠缠着的那股气反而松下来了。
  他本来就比自己大许多,那些年她们还不相识,那段日子是她不曾经历过的人生,佩琬也许是个好姑娘,但可惜她没那个命。
  现在他是自己的,以后也只能是她自己的!
  下了早朝,方时君把薄荷油呈了上去。
  皇上打开来闻了一下,顿时神清气爽十分满意,随手放在了龙案上。
  然后似笑非笑的看着下面垂首的那个人。
  「听闻爱卿昨日来了出英雄救美?真可谓感天动地啊。」
  方时君一听,立马跪下身来,「还望皇上恕罪,范香儿年少无知,微臣管教无方。」
  皇上两根指头不住的敲打着龙案,敲打的方时君这心里越发的不安宁,他在想如果皇上非要治罪的话,他有何筹码可以交换。
  须臾,皇上大笑出声,「子平快起来吧,朕倒是难得见到你惊慌的模样,连御使参你都不见你有这反应。」
  「谢皇上。」方时君捏了一把汗。
  「回去好好管管她,朕就不治你的罪了。回去告诉她,薄荷油朕甚是喜欢,以后让她每月进献两瓶,另外这次的薄荷油就不赏了,就当她赎罪吧。」
  ……方时君真为自己刚才的忐忑感到不值,帝心难测,严也是他松也是他,小气更是他!
  「微臣遵旨。」
  「还有几个月孩子能出生?」
  「还有五个月左右,明年春天吧。」
  「春天好啊!朕也想有春天了。」
  皇上这一副怅惋的口气是怎么回事?他还嫌这后宫的春花秋月不够赏吗?
  「朕近来时常觉得女人太多了没多大意思,就算有一个能知我心也好啊。」
  方时君可不接他这话,皇上明明就是吃饱了撑的,真让他只有一个,他肯定又嫌乏味了。
  「你只有一个范香儿,现在她又怀着身孕,不然朕送你两个漂亮宫女吧?」皇上一脸认真的样子。
  吓的方时君立即抬起了头,「臣恐怕要辜负皇上的美意了,你还是自己留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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