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香儿心惊,不敢大意,安静的跟着他退出了人群,此时平安平顺两个去拉马车去了,只有他们两个人手拉着手,在街上警觉的走着。
后面的人一直在紧追不舍。
范香儿有些害怕了,「是坏蛋吗?会不会又是表姑娘派的人?」
方时君冷笑一声,「我借秦雨柔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派人跟踪我。」
那会是谁呢?方时君也在苦苦思索,他最近没什么大动作得罪人啊。
官员三年一度的考核快开始了,这时候正是大家上赶子巴结他的时候,谁这么不长眼,这个时候来搞自己?难道是想抓住什么把柄到时候威胁他不成?
他握着范香儿的那只手突然加了一点劲儿,无声的给她递了个眼神,范香儿心领神会。
二人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脚步,然后在前面一个岔路处,迅速的躲了进去。
那跟踪的两个人快步追了上来,发现人却不见了,纳闷的站在路口张望着。
不妨方时君忽然飞身出去,一人一记窝心脚给踹倒了。
二人当时就疼的起身困难了。
方时君大脚踩住其中一个,厉声问道,「说!是谁派你们跟踪我的?」
那人双手使劲搬着踩在胸口的脚,艰难的说道,「方大人饶命啊,小人没有坏心,小人不过是为了出卖消息赚几个钱花花。」
方时君一听更是疑惑,跟着他能得到什么样的消息?吏部今年的考评工作还未正式开始,再说他们就算这样跟着他,他就会说?
他脚下加重了力道,「到底是谁派你们来的?是想打探何消息?或是来抓我把柄的?」
另外一个没被踩的人此时缓过气儿来,一看自己的同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赶紧跪在方时君脚下求饶。
「大人饶命啊,大人!真的不像您想的那样,哎!是这么回事儿,我们哥两个在京城里靠贩卖各种名流小道消息为生,我们把收集到的消息再卖给酒楼里的说书人。」
「说书人?」方时君越听越糊涂脚下松开了。
范香儿一看没什么危险就跑到了方时君身边,刚才的话她也听的分明。
「你是说你们卖方大人的小道消息给说书人?」范香儿难以置信的问道,关于大爷的小道消息那毫无疑问就是指自己呀!她什么时候竟然也成了说书人嘴里的人物了?
「是的姑娘。」
方时君也想到了这点但是他把范香儿带回来这件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即使传扬的再厉害这风潮也早该过去了。
「你们如实道来酒楼里现在都在讲我什么?」
「这」跪在地上的二人迟疑着不敢说。
方时君横眉一怒二人吓的只好乖乖的实话实说了,反正方大人早晚自己也会知道。
「原本现今京城里最流行的说书事迹是西北威虎军大捷还有湖州青天李知府,最近又多加了一个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加了一个就是方侍郎独宠小通房!」说不说都是死那人大喊一声等待发落。
方时君以为自己听错了但他确实没有听错。
他有独宠范香儿吗?他不觉得啊为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却闹的满城皆知?
他做人做事一向喜欢低调难得被高调了一回,还是在酒楼里!凭什么人家出名是因为打了胜仗,断了冤案而他方时君兢兢业业任劳任怨别人不传反倒是因为宠通房而出了名了!
他的脸色一时青灰一时红,如开了调色盘一样。两个一直跪着的卖消息人吓的直哆嗦「大人我们知道错了小的们再也不敢了饶了我们一回吧!」
「赶紧滚!」方时君咬着牙才控制住自己不踢死他们两个。
范香儿头一次见到他如此可怕的样子,心里有些忐忑,冲那已经跑开了的两人使劲挥了挥手,「对,赶紧滚吧!」
以她超乎常人的想象力也猜不到有人跟踪他们的根源竟是自己。
原来大爷和她之间的事一直有这么多人关注着呢,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说,还能赚钱?
她很是受宠若惊。
大爷好像很生气,也是,大男人传出去这样的名声会觉得很丢面子吧。
她小心的拉了下他的衣袖,「大爷,接下来咱们去哪儿,要不然今天就算了,咱们回去吧?」
方时君正在气头上,但见她小心翼翼的望着自己,说话都不敢大声了,就强自把火气给压下去了,「去福满楼,带你去吃他家的招牌烧鸭,另外我倒是要听听那说书的是怎么讲我的。」
范香儿一听,大爷这不是消气了,这是要和人家杠上了啊!
心里一百个不想去,她虽然也好奇人家会怎么说自己,但是她也是知道难为情的。
可她说话不算,只好乖顺的跟着他去了福满楼。
此时正值中午,福满楼几乎客满。
二人被安排在二楼靠栏杆,正好能看见一楼大堂里说书人的位置,算一个较佳视角。
点的几个招牌菜陆续上来了,方时君全部心思都在等那说书人,随口说了一句让范香儿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就侧着头一直关注着一楼情况。
终于,一个胡子斑白的老头子上了台前。
显然食客们已经对他很熟悉了,一见他终于出场了,便有人大声嚷嚷道:「张老爷子,今天讲哪段啊?」
张老爷子捋捋胡须,满脸自信,「诸位想听哪段啊?」
那个大嗓门便站起身来向一楼的食客们大声询问,「咱们今天让张老爷子接着讲方大人宠爱小通房的事儿怎么样啊?」
「好!我们就听这个!」一群大老爷们粗粝的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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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福孕娇娘 卷一 V第四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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