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你究竟要怎样!」身体传来感到窒息的疼痛,她从未如此靠近过一个赤身男子,更不知这种前後移动对男子而言乐趣何在,只知自己白嫩的裸背被地板上细小的灰尘沙粒搓磨得红肿一片,「地板磨,疼……」
何云炙托起奈嘉宝光滑的脊背,迫使她跨坐到自己身上。奈嘉宝以为这男子良心发现要放过自己,刚要起身,却又感到一双大掌捏住她的臀肉,而那羞人的贴合动作从前後又成了上下。
她抬手欲抽这淫贼一耳光,何云炙已先行抓住她的双手按在身後。奈嘉宝疼得眉头紧蹙、轻声低吟,无从下手只得张开嘴狠狠咬在他的肩头,何云炙一声闷哼,鲜血顺着胸口流淌。
「救……」奈嘉宝使出吃奶的力气向门外喊去,却再次被他捂上嘴,她不得不佩服这淫贼两只手够灵敏。
何云炙猛然挺进,同时动作戛然而止。他气喘吁吁地问:「姑娘姓甚名谁、年芳几何?明日何某定会上门提亲。」只有他自己知道说出这番话有多艰难,因家中一再逼婚,他才在无奈之下接手无冬村的凶杀案,本想远离故土躲几日清闲,不承想刚查出些头绪便被人下了春药。京城第一捕快居然成了强暴犯,他无法面对的何止这位姑娘。
奈嘉宝见他已停止折磨自己,甩甩汗珠,有气无力道:「谁要嫁你个淫贼。」
因屋中漆黑,何云炙看不清奈嘉宝的容貌,他正色道:「我并非淫贼,而是捕快,绝不可知法犯法。既然是我强暴了你,就必须对你负责,所以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奈嘉宝一听这话,顿时气昏了过去。
何云炙穿戴整齐端坐在木椅上,目光停留在床边,他在等待这女子醒来。心情沉沉欠佳,若娘亲得知他在山村乡野间为她老人家娶回去个儿媳妇,不知到时又会晕倒几回。
一声清脆的鸡鸣划破夜空,万缕金丝射入窗棂,光线掠过奈嘉宝的裸背。她的躯体上瘀痕斑斑,大片青紫烙在腰间与臀部。何云炙乾咳一声走到床边,撇开视线将棉被盖在奈嘉宝身上。
奈嘉宝被冰凉的手指触到,敏感地睁开眼,又急忙翻身拽起棉被盖到鼻上。一双黑漆漆的瘀青眼顿时充斥在何云炙的眼眸之中,他震得说不出话来,这姑娘生得好生丑陋。
奈嘉宝眨巴着眼睛蜷缩一团,这淫贼五官精致、仪表堂堂,何必要做奸淫妇女这等下三烂之事。
何云炙沉默许久,深吸一口气,抱拳道:「姑娘……」
「姊,甲字房有淫贼,救命啊!」奈嘉宝泪如雨下。
「嘉宝呀,等姊收完银子便过来。」奈嘉玉柔声细气地回了声,又与客人闲话家常几句,送客出门後才慢悠悠地步上楼梯。
这也不能怪奈嘉玉漫不经心,只因这妹妹言语浮夸得紧,譬如奈嘉宝在屋中发现一只小老鼠,便会大喊老鼠精攻占凡间之流,所以想着这会儿大抵是哪位客人无意间碰了她一下。
奈嘉玉慢条斯理地推开房门,惊见奈嘉宝遮掩在被褥下痛哭流涕,又见眼前伫立一位眼生的黑衣男子,她不禁花容失色,疾步奔到床边,搂住妹妹道:「嘉宝不哭,先不哭,告诉姊怎麽回事。」
「姊,那个淫贼强暴我!」奈嘉宝搂紧奈嘉玉的腰,「快报官抓这淫贼,乱棍打死、五马分屍。」
奈嘉玉轻拍着奈嘉宝的脊背默默安慰,怒指何云炙,「你……」
「我娶她。」何云炙俯首抱拳,「事出有因,何某不便解释。」
奈嘉玉一听这话收回手指,她生平阅人无数,不由仔仔细细打量何云炙。虽这男子肤色白净、眼带桃花,但一脸正气、身形挺拔,横看竖看确实不像淫贼。奈嘉玉提高嗓门质问道:「尽管你这淫贼有点觉悟,但你怎晓得我妹并未许配人家,强行施暴就该去见官。」
「这姑娘发未盘束,必未出阁,即便已许配人家也未过门。何某无礼在先必会担当,倘若何某是那等无耻小人,一早便会逃之夭夭,何必留在此处等待官府来抓。不过,倘若您不愿将舍妹许配与何某,那何某任凭发落。」何云炙目光诚恳、态度谦和。
「当然不嫁你这淫贼,等着死吧你!」奈嘉宝暴跳如雷,这禽兽不如的东西还有脸堂而皇之地讲歪理。
奈嘉玉思忖不语,看看奈嘉宝如熊猫一般的眼眶,又望向身前俊俏的男子,虽说有些想法不该有,但奈嘉玉的思绪还是开了小差,这男子也太不开眼了……
「何公子是吗,随我这边说话。」奈嘉玉摊开手,迳自走向偏房。
奈嘉宝怒瞪淫贼的背影,忽然发现最喜爱的小碎花衣裙破破烂烂地躺在地上,顿时眼泪又掉了下来。她平时都舍不得穿这等好缎料的衣裙,只有逢年过节、喜庆之日才小心翼翼地穿戴,这会却成了破抹布。她心碎欲裂,比被强暴更难以接受,「死淫贼,我非杀了你才解恨!」
一时三刻,奈嘉玉托着一身乾净衣裙,笑盈盈地走回房间,没头没尾道:「姊姊这下可放心了。」
「放心啥事?」奈嘉宝见那淫贼并未跟来,撩开被子穿上衣。
奈嘉玉见奈嘉宝胸口处红紫一片、齿痕斑斑,顿时撇开头,羞红了脸,「这男子好生野蛮,我妹可是初夜呀。」
奈嘉宝不懂姊姊在害臊什麽,挺起胸脯指给姊看,「那淫贼居然咬我这里,比隔壁小三家的大黄狗还粗鲁,姊得替妹妹报仇雪恨啊。」
奈嘉玉虽已嫁过人,但与夫君成亲不到一日便带着妹妹逃离夫家,离乡背井躲到这小山村中过日子,对这般男欢女爱之事不甚了解,更羞於了解,她只是帮奈嘉宝系好盘扣,柔声道:「莫气、莫气,姊会旁敲侧击地知会妹夫。」
奈嘉宝未仔细听便颔首,又察觉哪里不对,踉跄两步跌坐在床,「姊,妹夫是啥意思,莫非你真要让我嫁给那淫贼不成?你、你……酒还没醒吗。」
「姊是认真的,并且已经应下这桩亲事,何公子他……」
「他、他是不折不扣的淫贼啊,姊你是不是疯了。」奈嘉宝愤愤地弹起身,但大腿内侧传来的刺痛又让她摔回被褥,她轻揉着腿部,咬牙切齿道:「姊你快醒醒吧,那畜生把我折磨惨了啊。」
奈嘉玉也知晓这桩婚事敲定得太草率,但妹妹已然破身,原本就难找婆家的妹妹这下更没人敢要,不只如此,还要遭受流言蜚语的攻击,她也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才出此下策。不过话说回来,嫁给何云炙也并非毫无益处,至少对妹妹的後半生也算是个保障,她带着妹妹东躲西藏、提心吊胆地过日子绝非长久之计。
思及此,奈嘉玉不苟言笑道:「我们无父无母,姊是你唯一的长辈,必须替你作打算。什麽也别说了,姊姊已决定让你嫁给何公子。」
「我不嫁,说破大天也不嫁。有姊姊这般当长辈的吗,把妹妹往火坑里推。」奈嘉宝气哼哼地指向奈嘉玉,「姊,你要非逼我嫁给那淫贼,我便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了,这次我奈嘉宝绝非信口雌黄,你、你斟酌清楚再回应我。」她就是难以接受这结果,被强暴的人是她,可姊姊非但不抓那淫贼去见衙门,竟反而命令自己嫁给淫贼。
「你这孩子怎就不懂姊姊的难处。我带他去官府固然容易,但村里人便知道你已不是清白姑娘,莫非你想在旁人的指指点点中过日子吗。村里也不是没发生过这种事,那些人骂得有多难听你又不是没听见,什麽淫妇、破鞋、骚狐狸,最终逼得那女子上吊自缢才肯罢休。旁人若是也这般欺负你,且不提你的脾气有多爆,姊便断不能忍,肯定要跟他们拚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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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跳错墙 上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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