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你不是见我太久没回来,担心我才去找我的吗,你都从虎口下把我救回来了,我活着啊,活得好好的,不信你看!」崔鹿棠握起他的手,让他感受她手心的温度,顺便把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让他能感觉心律的跳动。
「那时候的伤也没有了哦,爷爷给的伤药效果太好,或许是因为年纪轻的关系,痊愈得快,老虎的爪子和齿印,一样都没有留在我身上哦。」
这种事他应该最清楚不过,毕竟他都把她压在床上翻来覆去不止一次了。
即使如此,她依然扯下衣裳,让眼前这个无法正常思考的男人看看曾经被虎牙狠狠陷入,伤口几乎深可见骨的右肩。
那里现在什么痕迹都没有,肌肤柔腻、平滑,暴露在空气中的半边香肩有点冷,但马上就遭到他再次埋首,他的唇和脸颊,贴着她的肤,游走着充满无限卷恋。
「小棠。」
「我在啦。」不要再责怪自己了,更不要用那种方式伤害自己。她看着比什么都要心疼,伸出的手毫不迟疑地抱住了他,用体温,用她所能给予的一切安慰着他。
「小棠……」乐正熙唤着她,嗓音蕴进渴望与迷恋,原先只是贴着柔嫩肌肤轻贴的唇变成了吻,随着灼热的吐息,一下一下喷吐倾洒在上头。
「呀,你等、等一下。」她猜到他想要做什么。
就算这里不是做那种事的地方,可他的手已经从衣裳敞开的地方探了进去,钻进兜儿底下,摸索着揉玩起饱满丰盈。
「你你你、你正常吗?」她抵抗不住,要叫他住手也太迟了,何况是她先动手「宽衣解带」的,只好带些懊恼地询问。
「我什么时候不正常?」
他什么时候都不正常啦,特别是在床上!
他不正常时还比较温柔,而他正常时的狂乱她根本无法用言辞仔细描述,只是那都是她纵容他去放肆享受,无法说他的不是,她就是比较在意他到底从当年的悔恨中走出来了没有。
「那……」
「别说话。」他制止她,灵巧的指解开了双方的衣物垫在身下,紧接着撩拨游走在她每一寸细腻肌肤,最后钻入嫩白腿间最隐密的娇嫩。
那里又小又窄,最能令他为之疯狂。
抽动的指说不上温柔,每每在里面探动都引出她的浅浅低吟,是羞涩也是初次在外头所感受到缺少安全感的微怯。
乐正熙能感觉到紧紧包裹着手指的地方越发收缩得极为紧致,甜美的滑腻却半点也不害羞,受到他手指的牵引,一点一点地甜蜜渗漏出来。
「这么紧,这么湿,这么甜,比酒还要醉人,我闻着都要醉了。」
「别、别说……」
赞美的言辞,偏偏挑这种时候说出来,太令人感觉害羞。
她不可能叫他停下,打从第一次被他碰触,她就离不开他,不,从很久很久以前她就无法离开他,此时唯有用快要哭泣的嗓音制止他继续说出羞耻的话语。
「为什么不想听?你分明这么喜欢我,你看——」
她不想看,正常的他已经够令她难以招架,例如此,圆瞠的眸受到动听男嗓的诱惑睁开,里头清清楚楚地映着他的一举一动,抽离的指举了起来,上面沾满了她的、她的……
她说不出来,那太邪恶太恬不知耻,但是否眼依旧没有合上,甚至在他把指放进嘴里,将指上的东西尽数舔食干净,那样的情景太具有冲击性,她愣住,惊呆,几乎想要不顾场合地放声尖叫。
彷佛猜到了她的意图,他倏地倾身上来,用唇把她堵住。
微张的小嘴受到他唇舌的纠缠与进攻,他的嘴里有她的味道,她挣脱不开,也不想离开他,加上他的气息感觉好甜,就如同他所说比酒还要甘醇,她感觉自己快要醉了……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我说,师兄……」
「什么?」激情渐渐平复,他的嗓音十分柔和,带着慵懒的懒散和好兴致……应该是好「性致」才对,想要再来一次的好性致。
「你……」要做等下了山再做,她不想大晚上在山上喂蚊子。
「这是什么?」
她话还没出口,他就已经先一步问出了疑惑。
源头,来自于从身下摸出的某样东西。
指腹摸到的触感使崔鹿棠一愣,接着连忙坐起,连带惊扰到身上的她。
「你、你你——」体内突如其来的搅动让脸颊被辣红迅速占据,烫热得足以叫她想要找个洞钻下去,幸好他看不见,看不见……
不,他突然摸到旁边的瑶琴,将里琴的布巾掀开——
千年冰蚕的传闻应该是真的,反正她拿到的蚕丝真的会发出冰蓝幽光,他以布包裹正是为了防止幽光泄漏,被好奇人士看出端倪,此刻丝弦就牢牢拴绑在琴上,照亮了周围的一片小小区域。
他把手中之物拿到琴边仔细观察片刻,惊讶地倒抽口气,与怀中的乐正熙对上眼——
「这条手帕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手帕?」他摸到的是手帕?呃?哦……「就是爷爷临终前拿给我的啊,给我擦鼻涕眼泪用的吧?爷爷好体贴。」她之前还用过它来伺候他呢。
「你以为这条手帕上面的刺绣都是些什么?」
「啥呀?不就是各种古怪的图标,还有只特别显眼的红色小鸡吗?」
「你……」叹息浓重又无奈,好似惩罚又好似拿她无可奈何,乐正熙细细地吻着面前的粉润唇瓣,小小声地笑着道:「这条手帕上,绣着京师某处的地图,若没猜错,师父该是把藏宝图藏在了那里。」
她说的那些古怪的图标,都是京城街道上比较显眼的建筑标记。
至于红色的图样不是小鸡,而是灵凤,所标示的也正是将藏宝图藏匿的地点。
【第十章】
乐正熙和崔鹿棠连夜从山上下来,一回到京城便直奔西斐皇室宝藏的藏匿地点——乐正熙师父在京城的旧居。
「抱歉哦,我真不知道那条手帕就是取回宝藏的关键,害你陪着我辛辛苦苦白跑一趟。」
一路上崔鹿棠对此感觉很不好意思,只因一直被她当普通手帕用的那块「布」过于贵重,此刻回想起来,她不免觉得当初自己好比时刻拿着块亿万黄金往自己脸上、手上蹭。
「不要紧,我不怪你。」后来她解释过师父话都没说完就过世了,乐正熙知道怪她也没用。「早知如此,一开始我就该把你全身上下仔仔细细、从里到外寻一遍。」他把「仔仔细细」和「从里到外」说得极为暖昧。
「你才不会那么做!」最初他根本就不想跟她亲近好不好?崔鹿棠忍不住跺了跺脚。「对了,我一直不是很明白,既然爷爷将藏宝图藏在京城旧居,他干嘛不一开始就将东西的下落告诉你?」
爷爷的旧居离乐正熙家很近,从乐正府出来右拐,走过两条街,左转直走就到达了,就连东西也是在爷爷旧居后院的假山隐密处找到的。
既然这样,爷爷根本没有要她送东西给他的理由才对呀!
「还记得我跟你说过师父是被先帝托付了西斐宝藏的那位重臣吗?」
「记得呀。」
「既然是这么重要的东西,师父又哪会随随便便将其下落告知他以外的人?」
「呃……」他说得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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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师兄,要正经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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