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语音在发颤,说完只觉一阵心惊胆战置暗暗祈求对方千万不要听出她的不自然。
「姑娘睡了吗?请问你那边……有没有什么不妥?」
「什么?你指的不妥是……」
「她是来找我的。」带着笑,听起来却不太愉快的男嗓响起在她耳边,一边绵绵密密细吻着她的脸颊,一边小声说道:「不用怀疑,她们总不能直接跟你说:「我家夫人在甜汤里下了春药,想要把你家秀色可餐的师兄按在床上为所欲为,可是他突然消失得不见纵影,只留爱琴在房里,睢有来找你问问知不知道他的行踪。」」
「啊?呜……」崔鹿棠的惊愕一闪而逝,被玩弄的身躯只专注于响应,其它的她什么都顾不上,唯一捕捉到印象比较深刻的,是话语里的「甜汤」和「春药」这两个词汇。
「你没有那么笨,话不用我教,还是懂得说的吧?若你真的喜欢我,不想我就此离开的话。」
好狡猾的男人。
她为他的无耻感到不可思议。
她根本无法思考,只一心想着不愿他再像当年那样离开,同时忍耐着长指在体内的邪恶搅弄,小嘴一张一合,自动自发吐露撵人话语:「发生什么了吗?我已经睡下了啊,要没什么……明早再说吧。」
门外的人又说了什么她听不清楚,不过对方没有继续追问,更没有加以为难就急匆匆跑走。
「小棠……小棠,你喜欢我吗?」乐正熙问着,像是确认,又像是世上最甜蜜的情话。
没有等到她响应他就抽回了手,被带离的不只是侵蚀理智的骚动,还有令她难以理解又万分渴望的什么,她控制不住,急切地回应:「喜欢,不只喜欢……」
她对他不仅只有喜欢。
那些感情像积雪,在过去有他相伴的每一个日子里,在更早之前,越堆越厚,越来越一发不可收拾。
……
*本书内容略有删减,请谅解*
这一夜消耗了太多体力,使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酣畅淋漓。
在天将露出鱼肚白时,乐正熙终于满意的想要让两人休息之前,他把她搂在怀里,唇贴在她耳边,用魔魅般的声音浅浅低问:「小棠裳喜欢我吗?」
「喜欢……爱你……」无所谓的,不管如何回答,她都觉得无所谓。
反正这种事等他睡饱醒来,他就挥挥衣袖甩得一干二净,他会反悔的,这样的失常、这样的快乐,不过是药物的关系,跟他本身的意愿毫无半点关系……
【第七章】
乐正熙没有反悔。
隔天醒来,他一如既往的起床气发作,而且比起平时更加如饥似渴。
崔鹿棠迷迷糊糊仍未睡醒,就被他从头到脚仔仔细细享用了一遍,等到他们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日上中天……,
崔鹿棠是拖着无比疲倦并且隐隐疼痛的身子离开太守府的。
她和乐正熙整装完毕走出院子时,碰巧被太守夫人撞见。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们做过什么坏事,否则要说一个半夜失踪、隔天却跟师妹手牵着手,从亲亲师妹借住的客房里走出来的师兄什么都没做,谁信呀?
这个师兄的良心还少得可怜,直接拿她当盾牌,拒绝太守夫人各种不怀好意的「好意」款待,把浑身酸痛的她抱上马,在太守夫人泪眼汪汪的悔恨目送下,骑着马扬长而去。
经过多日的长途跋涉,他们终于抵达了目的地。
「累不累?」乐正熙虽非第一次上山,山路也不难行,却不曾铺有石阶或石板路,路的两旁长有无数杂草和古木,枯叶和枯枝掉在路中间堆积成障碍,如此走着,实在消耗体力。
「还好,这山路我平时走惯了,你不用在意我……啊呀!」
崔鹿棠才要他不用为她费心,就险些被地上的巨大枯枝鲜倒,幸好他反应得快,及时助她稳住身势,没让她滚落在地,沾上满身腐叶淤泥。
「说着还好,走惯了山路,却仍旧会被锌倒的人所说的话,实在很难令人信服,还是说你在想什么心术不正之事?」
「没有!我没有在想这些天你已经不介意跟我同房,甚至睡在同一张床上却什么都没做,但是隔天一早绝对会习惯性「病发」着把我压在床上做些难以启齿的坏事,更没有比起以前,近来不管醒着、睡着脑子里都有你塞满满,那些我都没想过,绝、对、没、有!」
她把话嚷得铿锵有力,顺便把内心的想法暴露出来。
乐正熙听着有些好笑,唇角弯出一道似有若无的极浅笑痕,握紧她的手,转身继续沿着山路往上走。
「师兄……」
「做什么?」他向来话不多,也不爱理睬她的欲言又止,只是怕她胡思乱想会摔倒,唯有体贴回话。
「你刚刚是不是笑了?」
「我是笑了,那又如何?」他笑了就笑了,没有什么不敢承认的。
「因为我?」
「因为你。」
「哇呀呀呀!」她高兴,她惊呼,她这辈子就属这时最兴高采烈,一脸满足纯真并且傻乎乎的。
「待会回到竹屋时肯定不早了夏我先在屋子里大概翻找一下,看师父究竟把东西收藏在哪里,等明日天亮你再带我去师父坟前上香拜祭。」她爱犯傻就由着她去,就是莫名害他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急着岔开话题。
「哦,好,我没意见,你说了算。」反正看完爷爷、找到东西,他也就回去了吧?
「累不累?不然你的包袱让我背?」
山下有个村落,能买到最基本的日常所需。
上山之前他们去买了些香烛纸钱,打算明日拜祭之用,此刻全收进她的包袱里,怕她还没走到竹屋就累趴,他才好心提议。
「不用啦,你的琴比较重,我没关系的。」崔鹿棠知道他带着琴不光是为了好看,或特意经过哪个城镇遇上哪名熟人要为对方演奏一番。
他的琴是爷爷给的,琴里藏有武器,必要时可以做防身之用。
他能搬得动、抱着到处走得潇潇洒洒是他有练过,但不代表他不会累,包袱里那点东西,她背着就好。
「我的琴一点也不重,把东西拿给我。」懒得为了同一件事不停纠缠下去,乐正熙蓦然停步,在她发愣撞上前将包袱自她肩上夺下,背在背上。「觉得累就说出来,跟我客气什么?」
他不要她客气,她就是想要客气啊!
「我、我……」他仍是拉着她的手,她力气没有他大,抽不回自己的手,只能边走边跺脚,顺便在他身后宣泄困扰已久的难受情绪。「乐正什么的,你最近好奇怪耶,你到底为什么要对我好嘛?!」
太守府那晚的事她可以不追究,毕竟他喝了那碗掺了春药的甜汤,药物使他神智不清,他才不得已拿她解解体内欲火。
她了解,非常了解雾反正不做都做了雾隔天早上趁着糟糕的起床气发作看继续把她翻来覆去,和接下来的每个日子都会让她重温一遍他睡迷糊想要做的云雨缠绵,也是很理所当然的。
可她无法理解为何既不是在做那种床笫之事,清醒时的他还会时不时对她展现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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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师兄,要正经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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