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有钱横着走 卷五 V第04章[02.11]

  琼娘又道:「柳萍川为人,只在用得着时才会想到别人,无用时是从不顾及的。刚才她说境遇变坏就是因为我指出她有喜,语气颇不自然,以我对她的熟悉,她便是认定我才是害她如此的罪魁祸首。」
  沉默片刻,琼娘又说道:「像这样的人,好比是中山狼,你对她再好也是无用的,端看你现在对她是可以利用,还是已经无用了。」
  翠玉被琼娘这么一说,对柳萍川最后那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了,她当初在柳萍川之下,差一点就丢了性命,自然也是记得柳萍川的毒辣。
  不过琼娘心知自己现在对于柳萍川来说还是有用的,是以她说白露那天会用狂风掀翻大船之言不能不信。
  想到这,她翻看日历,等看到白露是哪一天时,只觉得脑袋轰的一下。
  现在自己伙计厨子的船队刚刚出发,自然是来得及通知。可是楚邪正在路上,又走得时日甚久了,而再多两日便是白露,该是如何能快速地联系上他,叫他万万不要再走水路?
  想到这一点,琼娘的心火都起来了,在派水性极佳的人乘小艇连日追赶时,自己又在思度着其他的办法,不多时,便觉得两耳轰鸣。竟然发躁得两眼发黑,耳朵鸣响。
  为今之计,便是祈祷她派出的小艇够快,而楚邪在路上有耽搁,在白露那日正在岸上休息又或者是柳萍川撒谎。
  可是就算是这样,只要想到楚邪有可能命丧江中,琼娘的心都是紧缩着的。
  她还没有来得及再重新嫁给他,他说过这一世要陪她白头到老,他们的孩儿甚至还没有学会走路,将来又是何人来教他们骑马射箭?
  想到这里,在极深的夜晚,琼娘突然忍不住哽咽出声,不停地祈祷上苍,不要让楚邪出现意外。
  可是无论怎样祈祷,白露这日还是来到了。
  京城之地的江面还是风平浪静,并未见分毫的异动。琼娘的心却高悬着,不知千里之外的江面是怎样的。
  再过了两日,她派出的那去报信的伙计坐着马车回来了。
  琼娘待他进来,连忙问道:「可是见到了王爷,情形怎样,是否起了大风?」问话时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
  水手却是哇的一身哭开了,说道:「小姐,小的一路紧赶慢赶还是晚到了一步,没有见到王爷当面。快追上王爷时正看到龙吸卷,几个大风旋不停旋动,下抵着江,上顶着天,扰得整个江面都转起来了。」
  琼娘定住了。
  伙计停了一下,似乎犹心有余悸,继续说道:「我行走江河几十年,还从未看见过这么大的风,当时场面凄惨极了。风旋之下无论船只大小俱被拔上高空,风旋外的船只也被掀起的巨浪打翻。王爷乘坐的大船正在最大的一个风旋之中,船只虽巨,还是被轻飘飘地吸起来,在空中不住旋转,官兵侍卫还有水手像豆子一样被甩了出来。船只在高处被转得四分五裂,分散着落到不同地方,王爷……王爷,只怕是凶多吉少。」
  琼娘听了,脑子轰的一声,双耳嗡嗡作响,只看到伙计的嘴巴一张一合,却是听不到半个字,继而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多久,她才缓过神来,发现翠玉正扶着自己,一脸焦急地说着什么,只是声音十分怪异,仿佛从不知多遥远的地方传来,断断续续。
  琼娘什么也没有想,什么也没有说,心中只不断回荡着琅王临走时最后说的话:「待我忙完,便赶来接你。」
  ……
  二皇子这一日也是心神不宁。琅王出发后,二皇子便派暗卫带着信鹰在岸上遥遥跟着琅王,有什么消息立即通报。今日白露,二皇子一早就进了书房,手中拿起许多书却都是看不下去,在书房内一会踱步,一会坐下发呆。
  在书房里直呆了近一日,连午饭都未吃,终于等到了暗卫发来的琅王遇难的确切消息。二皇子兴奋莫名,时而抚掌,时而拍桌,一会大笑,一会落泪,直到一个时辰后,出了书房时面色已经恢复平静。
  第二日清晨,京城大门,许多行人正在进出。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一匹快马从远处迅疾地跑来,到了京城的大门也丝毫没有减速,箭一般地穿了过去。一路上闹得鸡飞狗跳,行人纷纷避让,连守城的兵士都差点被撞倒。左边门口年轻的兵士抹了把脸,擦去被快马扬起的灰尘,骂道:「妈的,赶丧吗,跑得这么快,到了京城大门也不停下,不知是哪家的这么霸道。」
  右边年纪大些的士兵呵呵笑道:「你是没见识,这是送公文的传令兵,他们是断不敢慢的,晚了一步就要被砍头。看这架势乃是八百里加急的文书,也不知是什么事,多少年都是未见过了。」
  宫中,圣上正端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百官的条陈。突然,守在大殿门口的将官进来禀报有八百里加急文书。
  圣上心中一惊,能用八百里加急文书传递的通常都是非同小可的大事,连忙让太监将文书送上。展开只看了两眼,口中惊呼了一声,直觉得天旋地转,便是昏倒在龙椅之上。
  大殿里立时像热沸了水般轰的惊乱起来,文武百官口中连连喊着圣上,圣上,龙椅旁的文太监更是吓得脸色煞白,忙上前扶起圣上,尖细的嗓子也变了音,不住嘴地喊着:「快传御医,快传御医!」
  二皇子几步走上台阶,帮着文太监扶住圣上,对其他太监道:「快取龙辇,扶圣上回宫,传所有御医给圣上诊脉。」又对下面的文武百官说道:「圣上偶有不适,众位先在此等候消息。」说着便和文太监抬起圣上轻轻放到龙辇上,一路护送回宫。
  几位御医诊过了脉,推举一人对肃立一旁的二皇子到:「殿下,圣上是情绪激动,急火攻心,伤了心肺,臣熬些去火平心和滋养的药,给圣上喝上即可恢复。」
  二皇子紧绷的脸色这才舒缓些,回了大殿,对守候的群臣说道:「圣上无碍,已然苏醒过来,诸位大人不必担心。今日朝会便到此,诸位大人请回。」说完,便又回转宫中守在圣上身边。
  喝了药,圣上果然苏醒,醒来后却是泪流不止,只喃喃道:「吾儿去矣,吾儿去矣。」身声音低沉,几不可闻。
  第二日,圣上没有上朝,却是传了一道谕旨,着二皇子代领朝政。
  二皇子每日皆在各部行走,一应事物俱是熟悉,每有大臣禀报,立时便予指示。偶有难以处理的,沉思片刻便有妥善的法子,处理朝政甚是妥当,众位大臣只觉得这位皇子行事稳健,态度谦和,甚有明君之风。
  而当日的公文也慢慢流传开来,大意是琅王在江中行船,忽来大风,遮天蔽日,掀江倒海,拔山裂船,当日但在江上者,概莫能还,琅王恐不能幸免。
  二皇子更是当众落泪,言吾失一挚友,而朝廷失一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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