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宫女又道:「你骗人的吧,皇上是男子,力气总要大一些的,白嫔半夜变成猛兽不成?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就是就是,床腿那么粗,如何晃得动。」众人附和。
小太监急的脸都红了,「你们不信?那可是我师傅的隔壁房里的小李子公公的师傅的干侄儿的好朋友听说的,白嫔一人自然摁不住皇上,可白嫔身边有一力大无穷的宫女,长得很高很高,很大很大,就是一人举起大石头那个,知道不?!」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狐疑的点点头,「听过听过。」
小太监说的很肯定:「就是她!把皇上摁在床上,皇上动不了,被白嫔好一顿折腾,折腾的皇上脸半夜逃出来的力气都没了。」
「那那那……那啥……坐断了没?」小宫女终于问出来一直憋在心里的话。
小太监一拍手,指着宫女道:「问到点子上了!听闻白嫔会一手点肉成石的妖术……明白了吧?断了还能接上!」
「啊!」
「嗯。」
「原来如此。」
事实真相了,几个小宫女满意的回去报告给主子听。
今儿个冷风格外的溜,墙拐角的粉黛缩缩脖子,对倚在石头上的人道:「断了咋接?我学会了给小豆子也接上。」
那人闭着眼,哀叹一声:「你怎么把人家摁在床上了,床腿又要坏了,我那床可是刚换的新床。」
粉黛嘿嘿直笑:「你把人家在屋里拖来拖去,当成拖布不成?」
那人笑道:「我一人哪里拖得动,是一个高高大大的宫女拖的。」
说话的人一脸悠闲,毫不在意,好似别人说的不是她。
白梨梨倚的这块大石立在墙角,本来当景观欣赏之用,没想到今日在此听了一场「白嫔大变禽兽」的故事。
昨夜她喝醉了,早晨醒来时身边空空如也。她极少喝醉,更别说喝的烂醉如泥。
昨晚的金醉,当真好酒!美男,也的确赏心悦目!
她记得戳了他的胸膛,结实,有弹性,耐戳。
哦,对了。
他说他是青丘美狐,天生妖媚。明明知道这话是假的,可是她很想相信。
狐媚的人明明是他,怎么白日里成了自己呢?!
白梨梨此刻方才悟出一个道理,千古风流事里的男女主角,不管是妲己还是褒姒,又或者其她魅惑君王的女子,十有八九都是背负了骂名的。
如她这般这般,再如他那般那般!
事实上就是这些个男人妖艳狐媚又祸水,要一个个女人去背了锅。
眼前又浮现出他的眼神,昨夜不觉得有什么特别,此时想起来,似乎真的荧荧发绿光。
白梨梨揉了揉手腕子,暗暗地想,下次灭了烛火好好看清楚。
永和宫里的萧昱想起昨夜,唇角浮起一抹笑。
破天荒的,他一觉睡得很好,连梦都没有,今日起床神清气爽。
心情好,吃的好,身体倍儿棒。
萧昱大笔一挥,晋封白嫔为正四品容华。
想了想,又提起笔,晋封杨嫔为从四品末位的顺义,吕小仪为正五品嫔位,还晋封了一个默默无名的才人。
宫里一时热闹的很,这样一同晋封数人是多少年未有过的稀罕事了。
更稀罕的是萧昱连续大半个月在后宫流连,虽未宠幸哪个,可时不时的去坐坐,听个小曲儿,吃个晚膳,这已经足够让后宫女人们欢喜了。
俗话说,见面三分情,那两面便是六分情,三面便是九分情。
见的多了,情分多了,离着晋升还远吗?!
立了春,宫里有人欢喜有人愁。
芳华宫的景贵妃近来脾气暴躁,面上突然起了数颗红痘,对于像景贵妃这样嗜脸如命的那女人来说,那可是天灾。
芳华宫里时常传出惨叫声,景贵妃怒气没地儿撒,专找这些宫女太监出气。
鞭打针刺跪钉板,成了芳华宫下人们的噩梦。
景贵妃性子大变,旁人多多少少都避着些。就连素日里最会讨欢喜的何贵嫔也吃了几回瘪。倒是性子里也喜欢打骂下人的封更衣往前凑的很是勤快。
一来一往,封更衣都快住进芳华殿里了。
当从粉黛口中听到这个消息时,白梨梨默写经书的手一顿。
景贵妃作为一个久居深宫的老人儿,自然知道城府的重要性,什么事都放在脸上,暴露短处,留下口舌,这不应该啊。
她不会这般无缘无故的变化。万事皆有因,找到了因,才好预料结果。
往往一些看似与己无关的事,不经意时会莫名烧火烧到自己身上。
何况还有个对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封更衣围绕在景贵妃身边。
其实封更衣最近也时常传出些消息,不过都不怎么好。
前阵子玲珑阁床柱断了,听闻封更衣恨得咬断了筷子。
自己晋封容华时,听闻封更衣又咬断了筷子。
封更衣今年二十岁,白梨梨掐指一算,子丑寅卯……还真是属狗的。
白梨梨让粉黛暗暗去打听打听,景贵妃近来睡眠怎样,吃的什么,爱说什么,除了爱折磨人还爱做什么……
粉黛天黑的时候回来了,带回一些消息,白梨梨听了微微蹙起眉头。
翌日,天色阴沉,风中卷着雪粒子,打在窗纸上「噗噗」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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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挖坑本宫跳 上 V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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