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尽管一个又一个的打击已经让他头晕目眩,但金晓企仍强自镇定地喝道。
「三皇子只怕已经知道了咱们的境况,万管事已经在前头正厅喝茶了。」
这才是最糟的,如今各种的宫中采办应该陆续送到内务府,可他们却两手空空,所有的货物都掌握在对手的手中,而能成为宫中采办指定的物品,每一项都是顶级中的顶级,一年只能产出固定的数量。
现在就算是他有金山、银山,只怕也无法在短期之内买到那些东西。
他可以想见三皇子的勃然大怒,毕竟这回三皇子负责了今年的宫中采办和军需,若是真砸了锅,只怕三皇子此时连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人逼到这样的地步,能定下这样的计划,若非彻底了解金家的人,又怎么可能这样精准的执行。
更何况,要这样挖他的老底,需要的可不是区区几十万两银子,数百万两怕也只是低估。
闭了闭酸涩的眼,金晓企其实对这个计划的幕后之人一清二楚——那人若不是金映烟,怎能将他的一切摸得那么清楚?
到底是小瞧了这个女儿啊!
还有那慕寒月的手段,更是比他那个顽固的父亲不知道狠辣了多少倍!
眯了眯眼,金晓企深吸了一口气。
还好,他向来习惯万事留有后手,如今虽然时间急迫,但是只要能够在期限内遑得他们交出这些货物和军需,他便还有一线生机。
「走,去见万管事。」
想清楚了应对之策,原本气急败坏的金晓企蓦地收敛情绪,双手往身后一背,就迈步出了门。
「老爷,那万管事只怕来者不善,咱们……」
「虽说咱们得靠着三皇子,但退一步来说,三皇子不也得靠着咱们吗?咱们若是此时撂挑子,三皇子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吧!」
虽说三皇子位高权重,但他金晓企在认钱不认人的商场打滚了这么多年,胆子又怎么会小呢?
「可是……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三皇子捏死我们,难道还不容易吗?」
「他捏死我们是容易,可他若想捏死我们,他的皇位就是不想要了。」金晓企语气森冷地说道。
他从来不是一个缺心眼的人,与三皇子做事,怎么可能不怕最后落得鸟尽弓藏的处境,所以这几年,他事事留了后手,手上也攒了不少的证据。
三皇子虽然顶着皇子的名头,可到底不如他老奸巨猾,若是三皇子要他死,他也不介意将手头上的证据直接捅到皇上眼前。
「老爷有盘算就好。」走在金晓企身后的管事,此时脸上浮现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然后继续以奉承的语气说道。
「自古以来富贵皆是险中求,那林家之所以既富且贵,不就是因为傍上了贵人吗?他们林家可以,那么金家又为何不可呢?」
金晓企嘴角含笑,彷佛天下的富贵已然紧握在他手中似的。
三皇子只要心有顾忌,他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至于金映烟那里,他早已埋下了暗线,只待时间一至,就由不得她不来求他这个做老子的,哼!
原本虚浮的步伐骞地转成了虎虎生风,一股消失很久的意气风发顿时回到金晓企的身上。
都说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三丫头到底还是嫩了些。
【第十四章 金映柳的真心】
望着眼前的那些对牌,再看看置于对牌旁的账册,当了靳家几年的家,金映烟自然不会不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
她不懂的只是这些东西为何会出现在她的眼前,这是龙竞天的庄子,她怎么说也是个客人,总也不可能喧宾夺主到这个地步吧!
她抬头,望着那个曾经在慕寒月的院子里拦着他的护卫,微皱的眉头流露出几分的不解和烦躁。
「这是慕爷让属下送来给夫人的,慕爷说这庄子虽然是在大皇子的名下,但其实是属于慕爷的,这阵子慕爷需要养伤无暇顾及此事,希望夫人能够帮着管管。」
几年不见,不由得不对慕寒月刮目相看啊!
这打蛇随棍上的功夫倒是练了个炉火纯青,她不过因为心中愧疚,所以拗不过他的耍赖,在他身边照顾了几天,他就这么大剌剌的将这些对牌和账册送到了她的眼前来,让她觉得有些哭笑不得的荒唐。
「这些东西我不能收,还是请骆护卫送回给慕大哥吧!」
淡淡地拒绝完,她端起了欢雀送上来的茶水,姿态优雅的掀起茶盖,轻轻撇了撇盏中的浮沫,轻啜一口,颇有些端茶送客的意味。
相对于金映烟的云淡风轻,骆时瞧着她那优雅喝茶的模样,头皮忍不住地微微发麻。
初见金夫人时,只觉得她生得极美,举止优雅,还隐隐透着一股飒爽的气息,但他始终不懂,为何以自家主子的身分,会执着于一个商贾家的姑娘,甚至苦心积虑地为她谋划一条平稳安定的路。
那时只觉得许是情人眼中出西施吧!
可如今两次对垒,骆时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姑娘只是瞧着优雅,但若论心狠与谋略,倒是一点都不输他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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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 财神金姑娘 V第37章[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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